“那我可就等著你的結婚請柬了啊!”說到這兒,對方用手肘頂了頂:“不過說真的,你老公真帥!”
還沒到中午,安枝予已經領證的消息就傳得公司上上下下全知道了。
萬儷儷腦袋過電腦:“枝予,們說你老公長的巨帥,是不是?”
這是事實,安枝予沒法反駁,但也不好直接點頭:“還行吧......”
誰知,萬儷儷把手機屏幕舉給看:“你告訴我,這還行?”
屏幕里,是靳洲的側面照,盡管是側臉,也依舊不輸他的正。
安枝予愣了一下:“你這照片哪兒來的?”
“工程部的劉沁發給夢夢,剛剛夢夢喊我過去問我是不是真的。”
劉沁就是早上在電梯里的那個同事。
最不想這事引起議論,結果還是了談資。
“枝予,”萬儷儷直接越過自己的工位,溜到那邊:“你老公是干什麼的呀?”
若是把靳洲的份說出來,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可如今臉都被拍到了,以后更是避無可避地會與公司同事撞上面。
左右為難了一會兒,在萬儷儷一臉好奇等答案的時候,安枝予擱在桌上的手機震了。
是靳洲。
“中午在樓上等我,不要下來。”
他幾乎沒給安枝予反應的時間:“好了,我還有個會,中午見。”
電話掛斷,安枝予看向依舊滿臉求知的萬儷儷,深吐一口氣:“他是靳氏集團董事長,靳洲。”
*
離十二點還有五分鐘,靳洲從電梯里走出來,穿過走廊,他在一扇需要指紋識別的玻璃門前站住腳。
因為還沒到下班時間,所以他沒有給安枝予打電話,耐心在門口等。
十二點一過,帶有門的玻璃門從里面推開。
靳洲是一個連背影都會惹人側目的存在,更別說他的正臉了。
兩個人一從門里走出來,目就定在了他臉上。
腳步聲讓靳洲抬頭,接到對方的目,波瀾不驚的眼底偏開,看向玻璃門里。
兩個人互對一個眼神后,其中一個很大膽,走過來詢問:“你好,請問是有什麼事嗎?”
目輕掃面前的人,靳洲淡淡回應:“我在等人。”
人回頭看了眼:“我們公司有門,你要找誰,我可以幫忙。”
“不用了。”說完,靳洲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
也就是那時,安枝予出現在了玻璃門里。
無波無瀾的眼底突然凝了幾許,靳洲偏開腳,繞過人側,迎上前。
看見他,安枝予先是一愣,轉而朝他笑了笑:“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他極為自然地將安枝予還沒來及掛到肩膀上的包接到手里,“了嗎?”
“還好。”
電梯剛好停留在十六樓,靳洲摁了摁鈕,門開,兩人進去。
被當做空氣的兩個人還站在原地,面面相覷間,其中一個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剛剛那個男人...該不會早上劉沁說的那個男人?”
另一個人瞠目:“安枝予的老公?”難怪看著這麼眼呢!
兩人走到電梯門口,說靳洲眼的人突然拉住邊的人:“不對,那個男人我之前絕對在哪見過!”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你行了吧,你看見哪個帥的都覺得在哪見過!”
“......”
今天天氣好,車廂里暖的能聞見太的味道。
安枝予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問他:“我們是去哪吃飯?”
“去我辦公室,”靳洲扭頭問:“行嗎?”
其實安枝予以為他會帶自己去他們公司的西圖瀾婭餐廳,點頭:“都行。”
‘都行’這個詞讓靳洲聽出了其他的想法:“其實公司西圖瀾婭餐廳的員工餐,味道也不錯,要嘗嘗嗎?”
安枝予抿了抿,不該問的,但是又沒忍住:“是不是會遇到很多人?”
聽出的言外之意,靳洲略作思考狀:“應該會。”
安枝予不知道自己和靳洲領證的消息有沒有傳到徐淮正耳朵里,雖說當初自己的目的靳洲都知道,可又不知為何,當初可以完全攤在他面前的目的,如今了心底不想再及的一塊屏障。
車子在靳氏集團樓下停穩后,靳洲沒有把車熄火,門口有工作人員小跑過來:“靳總。”
“把車停到對面。”
平時他車都是停在地下車庫的,但是等會兒吃完飯,他還要送安枝予回去。
不是為了方便,而是因為這樣的天氣,車里的溫度很適宜。
等安枝予從車里下來,靳洲很自然地牽住手,“西圖瀾婭餐廳和辦公室,選一個。”
被私下議論了一個上午,安枝予不想再為焦點就選了辦公室。
已經不是第一次走進這座只屬于靳氏的辦公大樓,若說以前心里還有些不適與不安,現在心里倒覺得很是坦然。
正是午休的時間,一樓大廳的人進進出出。
迎面而來的人里,高跟鞋敲擊大理石的聲音里,一聲接著一聲——
“靳總。”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慘遭繼母陷害,她與神秘男子一夜纏綿,最終被逼遠走他國。 五年後,她攜帶一對漂亮的龍鳳寶貝回歸! 卻在回國當天,就惹上了高冷俊美的大總裁,更令她震驚的是,這位大總裁和兒子的長相如出一轍! 一對萌寶可愛的照片意外走紅網路,於是某天,大總裁長腿一邁,擋住了她去路。 「女人,我們談談孩子的撫養權問題!」 「不談!」 某男直接將她壁咚在牆壁上,「行,不談孩子,談談我們什麼時候去領結婚證吧!」
一場車禍,她從他疼愛的妹妹成為了他的妻子,也成為了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他對她冷嘲熱諷,百般羞辱。 而她看著心愛的他,日日與其他女人顛鸞倒鳳! 五年,她的愛恨早已消磨殆盡,而他卻早已對她食髓知味。 “顏霆昊,離婚吧!”她將離婚協議放在他的面前,從未有過的冷靜。 他卻抓起離婚協議,一把撕了個粉碎,“耿靜柔,我顏霆昊的字典里沒有離婚這兩個字!”
祝鳶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就是在夜店跟著一個人走了。她有求于他,他貪圖她給予的歡愉。各取所需,各執棋子。可夜夜溫情,她弄丟了自己的心。他昔日的白月光回來,她孤注一擲,卻輸得遍體鱗傷。她給他最后的愛,是成全。池景行沒有想到,不過放縱了一場歡愉,能讓他失控到這種地步。他滿世界的找她、求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與別人出雙入對,巧笑倩兮。他著了魔,紅著眼睛攔住她,聲音暗啞。“你說過,你只屬于我的。”如果最后那個人是你,我愿意為你再度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