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毓漸漸投，春芽卻始終在分神。

沒有停下對云毓隔著紗巾的親吻和弄，以保證云毓連綿不斷地發出那甜的聲音。

可的眼睛其實卻在時時盯著窗外。

只有齊嬤嬤們走了，那今晚的任務才算是勝利完了。

可是不知道窗外的齊嬤嬤和那記檔的婆子是怎麼想的，云毓都乖乖了半天了，們兩個竟然還不走！

而且從們印在窗紙上的形看，們反倒還都向窗紙耳過來，聽得那一個仔細和認真。

春芽不敢低估這兩個經驗富的婆子，現在畢竟只是在隔靴搔，雖然讓云毓了出來，但是畢竟還缺某些關鍵的聲音。

比如魚水之音，總該有琳瑯的水聲。

又比如云毓的聲音，總該有最后一錘定音那一聲。

形已經由不得春芽選擇，只能橫下一條心，將云毓的裳全都敞開；而自己，也不得不衫半褪，將手臂和都出來，與他相。

幸好是夏日，而這床帳里早已經因為兩人的作而熱汗氤氳，于是兩人上都披掛著一層汗水。

因了這層汗水，皮變得自然有了黏度。故意加大作的幅度，讓手臂和，與他的子合，再分開。借由兩人上的汗水，產生那種撞擊和水浪的聲響。

剩下最關鍵的，就是云毓那最后一錘定音的聲音了。

之前整個過程，都自信拿得還算到位，能有把握騙過齊嬤嬤們去。只是到這最后一下，卻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云毓在這事兒上純潔得像個孩子，他自然不知道該如何發出最后那一聲長來。所以作假是不的，可問題是，難道就真的幫他——紓解出來？

可又該如何才能做到！

不，當然不是不知道技巧。服侍郎君的法子，自然學了千百種。

可現在的確還是過不了自己心下那一關——不能給他來真的，否則守宮砂會褪；也不能給他用手，或者用……

因為自己還沒想好，而那些招數對他來說本也是一種。

為難得額角痛。

的遲疑表現在了子的反應上，此時云毓與是做著最親的接，于是便也立即到了。

他攀著的頸子，在耳邊沙啞又甜地說：“……你還想做什麼，且都由得你，我相信你。”

春芽眼圈發熱，只得豁出去了俯下了子去。

上還穿著裳，可幸好那些的裳全都是綢的，此時因為香汗，那些綢都已經裹在了上，仿若第二層皮。

便借此約略放肆了一點，讓自己仿若化作一條細的蛇，盤著他的子，蜿蜒游。

云毓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可是卻小看了云毓的克制力，他縱然已是臉犯桃花，可是他卻依舊將自己克制在中途的程度，他的子反應遠遠還沒有到達終點。

春芽都有些犯難了，忍不住猜想：如果這次是玩兒真的，那是不是反倒是他將累癱？

別看他白紙一張，毫無經驗，卻偏偏因為極高的定力，而令他自己變得異常持久……

春芽就連這樣的手段都用了，這已經算是的底線。終究不可能今晚就褪盡自己的衫，真的與他合房啊！

春芽最后只能又狠了狠心，將被子抱過來蓋在他上。

然后將一雙小手隔著被子，攏起小小寶塔的形狀。

被子那麼厚，與他之間隔著這麼多層棉花的距離，應當不算對他的了吧？

春芽小手作起來，云毓先是驚得呆住，手去拉的手，仿佛想將扯開。

想起他曾經對說過的話：“我不許你這般輕慢你自己！”

可是這一刻，卻是愿意的呀。這不是對自己的輕慢，而是為了將今晚對他們兩個人的傷害降低到最低，又能夠騙過嬤嬤和晉王妃，這樣的代價付得起。

話又說回來，今晚也算云晏的大喜之日。這樣的夜晚，他必定也去找了阮杏。

為何他就能肆意妄為，就不能以這樣的法子自救呢？

況且在云毓和他之間……寧愿選云毓。

心念堅定，的作也越發練。

云毓呼吸聲越發不可思議地甜，縈繞在整個床帳間。

漸漸地，他已經支撐不住，就在春芽期待的那一錘定音馬上就要來臨之時，云毓卻猛地一把將從他上拉下頭來！

他掌心按著的后頸，將的按在了他的上！

他將他最后的那甜的聲音，全都留在了的間。

他那該死的克制力啊，他那聲音竟然沒有傳出去，只給了自己一個人聽見！

春芽渾汗淋淋地倒下來，累得整個人已經虛。

盡管今晚這一場，從一開始便所有的作全都是假的，可是耗費的力和心思卻一點都不比真刀真槍半點。

還是云毓，神智竟然能立時就恢復清明，撐起手肘向外沉聲吩咐：“傳熱水。”

可就在這樣迷離的一刻，春芽毫無意識地抬頭看向窗外房頂，卻仿佛看見一抹悉的影！

登時一個寒，滿熱汗登時化作了一頭冷汗！

伺候在門外的綠痕，一口銀牙早已經不知道被自己咬碎了多遍，卻不得不聞聲立即就招呼著盤兒、翹兒們去抬熱水進來。

窗外頭，齊嬤嬤瞇眼瞄著記檔的婆子：“依你看，家主已經事了？”

記檔婆子想了想：“我聽著倒是的。只不過家主沒有一般爺們兒的猛烈，畢竟家主的子如此，倒也可以諒。”

那婆子說著又補充道：“總歸明早上咱們還得來驗驗，齊嫂子就不必擔心了。”

總歸屋子里已經完事兒，家主都傳熱水洗了，們兩個老婆子再在窗外守著也沒意思。

齊嬤嬤便清了清嗓子，秉著職責，沖著房提醒道：“家主今晚是初次，耗損最大。有勁兒可千萬別可著今晚這一宿，便是方才還有沒盡興的，也都留著以后的。”

“春芽姑娘，今晚上伺候家主，辛苦了。念在姑娘伺候有功，今晚又是初次，那今晚可以破例姑娘留在家主帳中。”

“但是老婆子我方才的話，你也應當聽見了，所以今晚上姑娘可不許再攀纏家主了，讓家主好好歇息。來日方長呢，姑娘得寵的好日子在后頭呢。”

齊嬤嬤們說完這些，終于告聲退，走了。

春芽沒心思聽們啰唣，只小心覷著綠痕的神。

齊嬤嬤們不能進，可是綠痕卻直接就端著熱水盆到了床邊，看樣子還要親手替云毓洗。

所以能瞞得過齊嬤嬤，就怕會瞞不過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