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嘉旻一怔,“星澈?”
南初:“星澈如今是不太景氣,但待遇方面你不用擔心,不會比你在天娛差。”
魏嘉旻苦笑一聲,“現在能有公司要我,我都覺得寵若驚了,又怎麼可能去挑三揀四的?只不過我現在已經編不出好的舞蹈了,你確定星澈會要我嗎?”
“誰說你編不出好舞蹈的?”南初反駁道:“不是說了別聽別人瞎說嗎?你只是到了瓶頸期,相信我,在我手里,你會比原來還火。”
又不是做慈善的,如果魏嘉旻真的是扶不起的阿斗,也不會在他上浪費時間。
之所以說他是到了瓶頸期,是因為JRD(五人男團)的所有歌曲的舞蹈,幾乎都是由他主創的。
而不過給了他一點新的思路,他就能開辟出一片新的天地。
神永遠是神,哪怕短暫的陷迷途,也依舊能重回巔峰。
其實有了前世的記憶,不用他,也可以把那些舞蹈全部復制下來。
但這是屬于他的榮,不想也絕對不會去霸占。
所以哪怕魏嘉旻不被趕出公司,也是要去天娛挖人的,眼下倒是給省了一些麻煩。
魏嘉旻怔怔的看著南初,所有人都說他江郎才盡了。
就連他自己都快要被這種聲音催眠,自暴自棄了。
這個孩卻說他只是到了瓶頸期。
就像是沙漠里長途跋涉的孤獨旅人,在心將要枯竭時,突然見到一片綠洲。
雖然對南初說的自己會比原來還火的話仍到希渺茫,但魏嘉旻也像是注了一強心劑,整個人的神面貌都變了。
只不過,“你是什麼人?怎麼確定星澈會要我?”
南初向他出手,“忘了做自我介紹,我南初,是星澈娛樂的總裁。”
魏嘉旻又是一愣,看南初是個小姑娘家,他只以為是個人事部經理什麼的,沒想到對方就是總裁。
難怪說要他的時候這麼有底氣。
他正想出手去回握,旁邊突然傳來一道嗤笑聲。
“哥,原來這人說要用星澈對付天娛,就是撿我們不要的破爛啊。”
兩人聞聲扭過頭,就見邵媛媛挽著邵銘修的手臂走了過來。
魏嘉旻聽到自己被形容破爛,心下一陣氣結。
但他也不傻,聽得出這話針對的人不是他,而是邊這孩。
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嗎?
南初轉過站起來,看著兄妹倆笑道:“珍珠蒙了塵,拭一下,換個環境依舊能大放異彩。而一味的利益熏心,到頭來可能連自己失去了什麼都不知道。”
邵媛媛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南初為什麼永遠都這麼淡定?!明明他們才是占上風的不是嗎?
“你就死鴨子吧!一個三年都編不出好東西的人,也就只有你把他當寶!不過也是,你那公司本來也沒幾個能拿得出手的藝人,破鍋配爛蓋,絕配!”
南初這次連理都不理了,只是扭過頭看著魏嘉旻,“好了嗎?”
魏嘉旻此時也已經站了起來,愣愣的朝南初點了點頭。
心里一陣熱意上涌,別人說他是破爛,將他比作珍珠蒙塵。
南初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笑著道:“那就走吧。”
*
兩人回到公司后,南初先是給魏嘉旻簽了勞務合同,又讓他簽了保合約。
接著讓人泡了咖啡,一副打算促膝長談的架勢。
魏嘉旻有些拘謹的坐在南初對面,雙手微僵的搭在膝蓋上,“我現在還沒有新的靈,如果……”
南初開口打斷他的話,“你以前是不是在英林寺待過?”
英林寺,一個專門教武的寺院。
魏嘉旻一愣,“您怎麼知道?”
南初瞥了眼他手腕上烙的一簇火苗,“我認得這個標志。”
魏嘉旻有些慨南初的見多識廣,“我是在英林寺待過幾年,但那是家人著我去學的。我只喜歡舞蹈,對武不興趣。”
南初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那你有沒有想過,把你學的武融到舞蹈里面去?”
魏嘉旻又是一怔,“武融舞蹈?”
南初:“男孩子的舞蹈,發力很重要,而武是力量的象征,適當的在舞蹈中融一些武,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
魏嘉旻抿陷沉思。
南初接著重復前世的引導:“另外,天娛一線大腕多,但在團組合這塊薄弱,你以前也都是為個人編舞,可不可以試著擴大范圍,編多人配合的男團舞?”
魏嘉旻掌心微握,腦中似有一道白飛閃而過,“男團?”.七
南初點了下頭,“我這邊打算組建一個五人男子團組合,缺一個編舞師。”
說著將一份文件放在魏嘉旻面前,“這是我為他們準備的出道單曲,詞曲都作好了,你可以據這個進行編舞。”
至此,魏嘉旻終于知道南初為什麼要讓自己簽下保協議。
他看了遍手中的詞曲,在心中過了下主旋律,結合南初剛剛的提示,腦海中的白似乎突然清晰起來。
“南總,我,我好像有些靈了!我現在就去試試剛剛想的作!”
南初笑著點了下頭,“不急,你有充分的時間準備。”
*
魏嘉旻走后,南初正想打個電話,卻突然收到七爺的消息,“又有人要找神醫了,接不接?”
南初:“誰?”
7:“他說他盛涼川,是他的母親病危,我查了下,他是華國天娛旗下當紅男藝人。”
看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又是一段回憶紛至沓來。
南初斬釘截鐵的回復道:“接。”
7:“誒?為什麼?他臉白嗎?”
南初沒再回復他,心想著盛涼川可不僅僅是臉白。
人家還是娛樂圈頂級神,傳說中的老天爺喂飯吃的紅人質。
至于天娛藝人麼,南初輕呵一聲,很快就不是了,馬上就是家的了!
沒錯,要把這個人搶過來。
與此同時,帝都某高檔小區的一間獨棟別墅。
宮逸辰對著一張得天神公憤的俊臉吱哇,“你說什麼?!七接單了?”
盛涼川點了下頭。
“你小子可以啊!”宮逸辰此時興的完全忘了人家母親正躺在一邊命懸一線。
“早知道你行,我還用麻煩我那堂弟?不過七連我堂弟的單都拒了,怎麼接了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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