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南初一出洗手間就見宮硯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不由得暗道糟糕。
“我……就是想給你個驚喜。”宮硯承回過神來,連忙移開視線。
“我不小心看到的,沒有窺探你私的意思。”
他這麼一說,倒讓南初不好意思起來。
而且兩人都到這一步了,似乎也沒有再瞞著他的必要。
這麼想著,南初一臉淡定地走到電腦前。
點擊保存的同時,頭也不回地問道:“那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
宮硯承一怔,“你想說嗎?”
雖然南初不說,自己也猜到了的份,而且因為自己也有事瞞著,所以也不奢求能對自己坦誠。
但見沒有避諱自己的意思,他還是不可抑制的激起來。
“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猜到了吧?”南初勾。
宮硯承何等聰明,且不說他本來就和x軍工集團有易,對軍武一類并不陌生。
他剛剛震驚的神也顯然是發現了什麼,否則應該是懵懂和疑。
南初話落,宮硯承默了會兒,同時也到一力,“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南初聽到這話一樂,要是別人說的還沒什麼覺,宮硯承這個比還變態的人有資格這麼說?
這麼想著,抱起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也不遑多讓啊。”
宮硯承結了下,只覺得力更大了些。
他正糾結著要怎麼向對方袒自己的份,就聽南初輕咳一聲。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沒什麼好避諱的了,等我畫完這部分再跟你說,x軍火集團的老大不做人,催魂兒似的催我好幾次了,要不是考慮到他能做出我要的品,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南初說著轉就要去趕圖,結果沒走兩步就聽到“噗通”一聲。
疑地扭過頭,就見宮硯承單膝跪到了地上,一臉的如臨大敵。
“你怎麼了?”南初黛眉微蹙,“坐床上都能摔了?”
說著就要彎腰去扶他,卻被宮硯承一把攥住手臂,“等一下。”
“怎麼了?”南初以為是他出了問題,抬手就要去探他的腕脈,結果另一只手也被攥住。
宮硯承維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息有些急促,“我有話要跟你說。”
南初眉間的折痕更深了一些,“坐著不能說?非得跪著說?”
什麼病?
這麼想著,余突然瞥到床上的玫瑰花和絨禮盒,旋即眉心一跳,“你不是要求婚吧?”
宮硯承表一呆,接著猛地搖頭,“求婚這麼大的事,我會弄的這麼隨便?”
怕再瞎猜,只能著頭皮解釋道:“是我有件事瞞著你,但說出來又怕你生氣。”
要早知道就是那個神的槍械設計師,打死他也不敢榨自己媳婦兒啊。
南初看著他一臉言又止的模樣,不由得瞇了瞇眸子,“你在外面有人了?”
“……”宮硯承一陣哭笑不得,“瞎想什麼呢?你什麼時候見我多看別的人一眼過?”
南初心想著這還差不多,“那你到底怎麼了?”
宮硯承著手臂的力道了,“我……我是今天才發現你設計師的份的,如果……如果我早知道,一……一定不會你這麼。
另外,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這個份的,只不過之前你沒問過,我也不想讓你離這些危險的東西太近,才沒主向你坦白。”
結果誰能想到,他想好好守護的人就在危險最中心。
宮硯承說完話,臥室陷一片詭異的靜默。
他有些不敢看南初的神,只戰戰兢兢地等候對方發落。
不知過了多久,南初輕“呵”了一聲,“是我小瞧你了,x軍火集團的大佬,了不起啊。”
難怪他說自己有籌碼對抗玄彧洲的南宮家。
坐擁全球最大的軍火庫,別說是那些貴族,就是各國領導人都得有所忌憚。
宮硯承聞言猛的一個激靈,臉上強扯出一抹笑,“夫人說的哪里話,x軍工集團能有今天,不全都是仰仗你嗎?”
自從南初在電影院說了句家夫善妒,宮硯承就時常這麼稱呼。
但平日里大多是帶著戲謔的調侃,此時卻是摻著張的討好。
南初見他這副狗的模樣,終于繃不住了。
“行了快起來,你跪著不累,我彎腰還累呢。”
瞞份的事他們兩個算是扯平,至于來自上級的榨,也能算他不知者無罪。
又不是不講理的人,至于嚇這樣?
宮硯承連忙松開的手臂,抬手揩了把額頭的汗,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像只小狗,“你原諒我啦?”
“不原諒你能怎麼辦?”南初翻了個白眼,抬手擼了把狗頭,“快點起來。”
讓家人看到還以為怎麼著他了。
宮硯承這次沒再糾結,起后拿過后的花和禮遞給,“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被凌驍數落自己沒送過南初花的那晚過后,宮硯承也反思了下自己是不是缺乏浪漫細胞。
之后但凡他出差,回來都會給南初帶上一束花和備當地特的小玩意兒作禮。
南初看到他手中的花和禮盒,就想到自己剛剛誤會他要求婚的事,頓時臉頰一燥,也沒好意思回答他這個問題。
“既然你是x軍工集團的老大,就來看看我畫完的部分,哪里有問題也能提提建議。”
說著轉就要走向電腦桌,卻被宮硯承從后抱住,耳后傳來一陣溫熱的吐息。
“都這個時候了,你跟我談工作?”
南初耳一,“你不是急著要看設計圖嗎……啊……”
話沒說完就被咬住了耳朵,宮硯承齒尖輕磨了下,“小記仇,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看,只想看你。”
說著他將人轉過來,貪婪地注視著的眉眼,“不想我也沒關系,我想你了。”
想到加班加點地趕完行程,連夜飛回邊。
聽著宮硯承直白的話,到他灼熱的目,南初一陣心跳加速。
然而不等有所回應,炙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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