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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先生是我老公》 番外7 高中if線2

期末考試以後就是升高三前的暑假,本來想放鬆一下的薑梔,被沈妤報了個數學班,隻能每天悲催地背著書包去上課。

    而在結束期末考試以後,周晏清就去帝都參加奧數競賽的訓練以及考試。

    如果這次他能在競賽中拿到金牌,那麽他就可以直接保送清北。

    他一直都是很優秀的人,很多人都覺得他是天賦異稟。

    其實一直都知道在很多個不為人知的日日夜夜,他都在挑燈夜讀,所以他所付出的努力不比我們所有人

    夜晚,薑梔在完輔導班老師布置的作業,周晏清發來信息。

    周晏清:【在幹嘛?】

    薑梔:【在寫作業。】

    薑梔:【你不是明天競賽嗎,怎麽還不睡?】

    周晏清:【有點睡不著。】

    薑梔:【力大?】

    周晏清:【嗯。】

    薑梔:【那你想幹嘛?】

    周晏清:【要不,你給我唱首歌吧。】

    薑梔:【……】

    他是會聊天的,認識的人都知道,薑梔唱歌不好聽,甚至可以說是五音不全。

    薑梔:【不行!睡覺!】

    周晏清:【睡不著。】

    薑梔狠不下心,想到他明天要競賽,更加心,最後還是決定著頭皮給他唱了一首輕快明朗的歌。

    同時那邊,周晏清單手墊著頭躺在床上,聽著手機裏傳出生甜的聲音以及雜的音調,輕笑出聲。

    周晏清:【跟你說個事。】

    薑梔:【嗯?】

    周晏清:【我是騙你的。】

    周晏清:【晚安。】

    薑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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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就認識這麽一個人了,還有後悔藥吃嗎?

    薑梔:【你最好今晚睜一隻眼睡覺!】

    對麵已經沒有回信,知道他已經睡了,也沒有在管他有沒有回複,繼續寫的作業。

    兩個人都在不同的地方各自努力,隻為為更好的自己。

    第二天,周晏清回了的信息。

    周晏清:【給你買了禮。】

    薑梔:【好吧,勉強原諒你。】

    薑梔:【要考試了嗎?】

    周晏清:【還有一個小時開始。】

    薑梔:【張嗎?】

    周晏清:【還好。】

    薑梔:【我想要看你拿金牌。】

    周晏清:【放心。】

    薑梔:【我相信你!】

    信任是最好的加油方式,相信他一定可以。

    周晏清:【嗯。】

    之後就沒有聊天,周晏清放下手機準備進考場,既然相信他,那他就一定可以。

    薑梔還在上課,無暇顧及講臺上的輔導班老師口吐芬芳,捧著手機給他回信息,心裏有一陣不安心,替他的,不過相信他可以做到。

    幾天後,周晏清考試完從帝都回來,薑梔特意在他家樓下等他,迎接勇士凱旋歸來。

    不遠傳來車子的汽笛聲,應該是他回來了,薑梔不著急,等著他走過來。

    “薑梔。”他人未到聲先至。

    “你回來啦!”

    明明隻是十幾天沒見,卻覺很久沒見麵了,薑梔激回應。

    下一句,“我的禮呢?”

    周晏清:“……”

    “在包裏,自己拿。”

    說完,他把包遞過去,讓自己拿,而他推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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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書包,裏麵隻有一個小小的禮盒,打開一看,是一條銀質項鏈。

    那是一條同的圓形星狀項鏈,上麵還有一個小小的星形純銀吊墜掛著,散發出一種純潔的芒,晶瑩剔,在的照下閃閃發

    薑梔第一反應覺得很漂亮,第二反應就是應該不便宜。

    小心翼翼地問:“這個貴嗎?”

    知道他零花錢很多,可也不好意思拿很貴的禮

    “還好,不貴。”

    周晏清輕描淡寫地回答,表雲淡風輕,似乎隻是一個很小的價格,但卻花了普通薪資家庭幾個月的開支。

    薑梔聽到這個回複以後,才終於放下心,有些不相信地說:“沒想到你也能挑出這麽好看的項鏈。”

    周晏清:“……”

    “那你別要了。”

    他做出要搶回的姿勢,勢必要搶回來,實際上本沒有用力,隻是開個玩笑。

    薑梔趕陪笑,討好般說:“別別別,我很喜歡,謝謝。”

    下閃耀的項鏈配上甜甜的笑容,他覺得值了,就適合如明星般閃亮的東西。

    周晏清不負眾贏得奧數金牌,也功獲得保送資格。

    那個熱烈且自信的年已經在自己的領域發發熱。

    ——

    升高三的第一學期,薑梔一開始適應不了這個節奏,每天的考試,寫不完的題,上不完的課,以及偏科的痛苦,把不過氣。

    幸好,雖然周晏清已經有了保送名額,但是他依舊堅持上課。

    他說在家太無聊,不如來學校打發時間。

    薑梔雖然很無語,但是每天和他一起走回家,跟他吐槽在學校發生的事,也是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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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他會應和幾句,察覺到緒不對的時候,也會適時安

    一次回家的路上,薑梔心不佳,因為知道自己的周測數學績不及格,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本以為可以坦然接自己在數學上的失敗,但是看到績與別人相差甚遠,心裏還是有落差,甚至有些自我否定。

    周晏清也到旁邊的人失落的心,隻是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安,隻能沉默地陪在邊。

    薑梔主開口:“我是不是很差勁?一直學不會數學,一直考不到想要的分數,應該也考不上想上的大學。”

    聞言,周晏清蹙了蹙眉,手上作卻輕地的頭,有些無奈:

    “不是和你說過天道酬勤嗎?”

    想和他上同一所大學,所以天道酬勤也上不了清北啊,和清北的差距還是很大,甚至是無緣。

    “如果我想和你上一所大學,你覺得我可以嗎?”薑梔試探問出來,帶著緒。

    “那你還是算了吧。”

    果然是他,狗裏吐不出象牙。

    “不過,可以一試。”他又接著說。

    他沒有問為什麽想和他上一所大學,似乎心照不宣地以為隻是想上清北。

    畢竟清北也不是隨隨便便都能上的。

    在接下來的兩百多天裏,周晏清除了給補習數學,還順帶給聽寫英語單詞。

    通過一學期的努力,薑梔也功躋於文重一班前十名,這都是穩上985、211的。

    賀喜新春,各家各戶張燈結彩,給一片白茫茫的大地染上一抹紅,辭舊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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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梔在房間裏看著外麵燈火闌珊,煙花綻放,隻是心毫無波瀾。

    知道這一年的煙火與無關,隻能埋頭做題,不敢懈怠。

    倏忽間,的房門打開,薑梔抬眼一看,是周晏清。

    他逆著而來,為了襯托喜慶的節日,他穿著紅,整個人隨散漫地靠著的桌前。

    “去玩嗎?”

    “不去。”

    “人不能一直繃的狀態,也要適當放鬆……”

    周晏清在有一句沒一句的勸,說來說去就是一個意思:不能抑自己,要適當放鬆。

    最終,薑梔妥協了,說心毫無波瀾都是假的,也想和他一起在煙花璀璨的時刻度過新年。

    兩人來到不遠的空地,來之前買了不煙火,薑梔滿臉笑意地玩著,邊的男孩角帶笑看著。

    零點的時候,滿天響起燦爛的煙花,連帶著人聲鼎沸的“新年快樂”,仿佛要將快樂傳遞到世界每個角落。

    周晏清扭頭,看著邊的孩,輕聲道:“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如願以償的!”

    “好。”

    新年過後,薑梔也功進高考百天倒計時,每天白天上課,課間時間出來刷題。

    晚上高三有晚自習,老師也會來坐班,就去問老師問題。

    一直相信周晏清說的“天道酬勤”,所以,的努力也得到回報,績已經穩居文重一班的前五,有時候還能登上第一的寶座。

    六月悄然而至,燥熱的夏天,聒噪的蟬鳴,以及張的高考,拚搏三載,隻為這兩天。

    在英語考場放下筆的那一刻,薑梔的高中生活也告一段落,都結束了。

    隨著考生走出考場,心裏一直沉重的狀態也隨之流逝,揚起明的笑容,奔向校門。

    高考結束以後就是謝師宴,很巧的是,文重一班和理重一班都在一家酒店辦,樓層不一樣而已。

    薑梔和孫思語坐著一起,也不知道孫思語從哪兒聽來的那麽多的八卦,趁著解放一次和薑梔講出來,“昨天,我聽到一個相當炸裂的事!”

    薑梔也應和,“什麽?”

    “之前跟你竹馬表白的那個藝班校花,聽說今晚想要再次表白,因為之前周晏清就是以高考結束前不談為由拒絕的,所以現在想重新表白……”

    接下來的話,薑梔聽不清了,之前聽到的時候隻覺得悶。

    以前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後來懂了,也有了屬於自己的花園:喜歡他。

    整場宴席,薑梔吃得心不在焉,即使孫思語跟講笑話也激不起的興致。

    就這麽無趣的吃完這場席,周晏清等他,約好要一起回去,不想等,又狠不下心,隻能乖乖的等著。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都沒有說話,各有心事,一路沉默。

    周晏清打破僵局,拉住的手,像是下了一個決定:“我有話想和你說。”

    想到他剛剛被校花表白,是來通知的吧,他談的信息,不想聽,臉上出厭煩的表

    悶聲道:“我不想聽。”

    周晏清沒想到是這個反應,即使相識已久,他也想不出原因。

    於是不說話,他就這麽盯著,眼神熾熱且帶著審問。

    薑梔不住眼神攻擊,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囁囁嚅嚅,“不就是你談了嘛,我現在知道了,你不用說了。”

    語氣略帶哽咽,不仔細聽,聽不出來。

    聞言,周晏清輕笑出聲,問:“所以,你是覺得我談了,所以不開心是嗎?”

    薑梔低頭不說話,儼然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眼眶已經泛著意。

    他沒有聽到回複,也不意外,因為他已經從的行為看出答案,用手抬起的頭,“抬頭,看著我。”

    薑梔被迫抬起頭,眼眶紅紅的,闖進男生真誠且熱烈的眼神,眼淚落下,滴捧著臉的他的手上,溫熱的淚水更像是火苗刺激著他。

    他認真地看著,“聽著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

    “我沒有和別人談,也不想和別人談,我隻想和你談。”

    “我隻喜歡你,很久以前就喜歡,喜歡你耍脾氣時的驕縱。”

    “喜歡你做不到時的逞強,喜歡你不合時宜的安,喜歡你不認輸的倔強,喜歡你的一切。”

    “現在,我隻想問你一句,要不要和我談?”

    薑梔早已經被他的第一句話愣住,聽到後麵的話,心裏像是剛打開的碳酸飲料,氣泡不斷往外冒,角上揚。

    周晏清看著愣住的樣子,不失笑,“你倒是給我個回應啊。”

    “我……”薑梔有些赧,臉上的溫度已經上升到耳,心跳不自覺加快,像小鹿撞。

    由於聽不清,他主靠近,問:“什麽?”

    看著逐漸近的俊臉,鼓起勇氣,親了上去,這就是的答案。

    後來,他吻了,在無人的路邊,在香樟樹下。

    藏匿於夏天燥熱,也在夏天得以窺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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