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尷尬一笑,回答道,“我不是什麽集團大小姐,茹姐你誤會了。”
宋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出笑容對說:“沒事,我也不是非要跟什麽大小姐做朋友,今天能認識你,我高興的。”
聽到這番話,夏梨也喜笑開。
“我也很高興能認識茹姐。”
宋茹在夏梨的麵前晃了晃手機,歪著腦袋笑問道,“不如我們互換一個聯係方式?說不定以後有機會能一起玩。”
夏梨出雀躍的眼神,拿出手機掃了掃宋茹V信的二維碼。
好友添加功後,宋茹立即點開夏梨的朋友圈查看,卻意外發現的朋友圈竟然空空如也。
“小梨,你都不發朋友圈的嗎?”
夏梨搖了搖頭,誠實地回答,“我不知道該發些什麽,隻會偶爾發一下。”
說完,點開宋茹的朋友圈,發現宋茹朋友圈特別的有意思,有跟朋友出國旅遊的照片,還有跟朋友聚餐吃飯的大合照。
“茹姐你的朋友還多,你人緣肯定很好。”
“經紀人嘛,太向可做不好經紀人。”
就在這時,宋茹的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對夏梨說:“抱歉,我可能有點事要去理一下,我們改天再聊吧。”
“好,拜拜,下次有空聊。”
宋茹離開雅座後,景廷淵立馬將夏梨攬懷中,下抵在的肩膀上,一副吃醋的樣子在耳邊輕聲說:“寶寶,你一直跟聊天不理我,這讓我很難。”
“好不容易有個人陪我說說話,不好嗎?”
“我可以陪你。”
夏梨不想跟他繼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越糾結越容易吵架,這麽好的夜晚可不能浪費在吵架上。
轉頭看向樓下的舞臺,好奇地問:“舞臺表演什麽時候開始?”
景廷淵聽出來這是在轉移話題,不過他也沒有生氣,而是溫地回答:“舞臺表演還有十分鍾就開始了。”
陸無站起來到欄桿前,雙手抓著欄桿往下看,隨後回頭對夏梨說:“小夏梨,我覺得你這高還是不要坐著看了,來我這個位置看得比較清楚。”
“陸,你這是在鄙視我的高嗎?”
陸無:“沒有,你這高在孩子中已經很好了,我隻是擔心你坐著看不清下麵。”
“看得清楚的。”說是這樣說,還是起走到欄桿的位置。
陸無站在的邊,笑著打量的小板。
“小夏梨,你肯定是小時候營養不良才導致長不高,別怕,你現在剛過十八歲不久,估計還能再長高。”
“陸,您還是別說話了。”
景廷淵起走到夏梨後,雙手張開抓住兩邊的欄桿,將整個人圈在自己的懷裏。
他看向站在右邊的陸無,低聲道,“不許拿的高開玩笑。”
陸無故作吃味的樣子說:“你可真夠護短,說一下高都不行。”
明爵這個時候走到陸無的邊,把手放在陸無的肩膀上,微笑道,“難道廷淵以前不護著你?你父親快把你打個半死的時候,可是廷淵出手幫忙。”
陸無聳聳肩,“這件事你還要說多久?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不許再提,否則我跟你翻臉。”
“看表演吧,覺今晚的舞臺表演應該會很不錯。”
舞臺表演正式開始後,一大群著六塊腹的猛男一個接一個上臺,他們每個人都隻著馬麵,赤著腳,戴著麵。
景廷淵一看到是這樣子的表演,立即用手遮住夏梨的眼睛,磁的嗓音在耳邊說:“不許看。”
“看看怎麽了?”
抬起手抓住景廷淵的手掌,想要把他的手拿開,可他的態度十分強,甚至用言語威脅。
“你隻能看我的腹,不許看其他男人的,否則今晚回酒店你就知道錯了。”
夏梨努了努,不服氣地說:“說得好像我不看別人的腹,你今晚就不會對我怎樣,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咳咳。”景廷淵有些心虛地咳嗽兩聲,但他依舊用手捂著的眼睛不給看。
陸無見狀,笑著打趣道,“廷淵,你要不要這樣?看都不給小夏梨看,那來酒吧的意義在哪?單純聽個DJ音樂?”
景廷淵沉著一張臉,語氣中好像著火氣,他對陸無說:“不應該聽你的建議來這個鬼地方,把帶壞怎麽辦?”
聽著這話,夏梨心裏隻覺得一陣好笑,又不是沒有在酒吧打過工,這樣的場麵早就見識過了。
再者,有誰能比景廷淵更壞?
待在他邊,才最容易學壞。
“把手拿開,我不看了,我去吃東西。”
“好,我陪你。”
景廷淵鬆開手以後,夏梨立即轉回到沙發上坐著,看著茶幾上鋪滿的食,用叉子叉起其中一塊牛品嚐。
牛粒的度剛剛好,不會一直嚼不爛,味道也很不錯。
趁景廷淵去洗手間的時候,悄悄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果酒,果酒的味道很清香,帶有濃鬱的果子味道。
由於杯中添加不冰塊,頭兩杯完全沒覺出度數,後麵幾杯才察覺到這果酒其實也是容易醉人的。
夏梨是第一次喝酒,以前完全沒有喝過,更沒有喝過帶著甜味的酒,以為酒都是苦的,這一次算是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甜甜的酒,完全喝得停不下來。
陸無跟明爵一直在看舞臺上的表演,兩人甚至還認真地討論著要不要將一夜醉夢的舞臺表演也加點新元素,完全沒注意到他們後的夏梨在把果酒當水喝。
當景廷淵從洗手間回來看到夏梨已經醉醺醺的模樣,他臉一沉,抓著的手臂往懷裏一拽。
“誰讓你喝酒的?”
陸無跟明爵聽見聲音隨即轉過,兩人看到夏梨喝醉臉紅的模樣,心跳不知怎麽就莫名加速起來。
陸無看了一眼明爵,疑地問:“是你讓喝酒的?”
明爵立即否認,“我剛才一直在跟你談事,怎麽可能是我?”
陸無:“難道是廷淵?”
“我帶回酒店,你們慢慢玩。”
景廷淵將夏梨打橫抱起走下二樓,後者像是醉迷糊了,不僅說胡話還在前者的懷裏耍酒瘋。
“我要喝酒……給我酒……”
景廷淵深呼吸一口氣,強忍著怒火往酒吧門口走去。
突然,他頓住腳步回頭看向左訓,厲聲訓斥道,“喝酒你怎麽不攔著?讓你跟著是當門神?”
“沒有景您的吩咐,我不知道應不應該阻止。”
景廷淵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咬牙切齒道,“你真是聽話。”
左訓:“多謝景的誇獎。”
景廷淵跟夏梨回酒店後,陸無跟明爵也覺得待在酒吧沒什麽意思,就陸續回了酒店。
——
夏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因為宿醉的原因,覺頭疼裂,好像腦袋要炸開一樣。
坐起,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看向前方。
“好像還在H市,昨晚在酒吧喝酒,然後……”
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來的,隻記得喝完酒以後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好像活在天堂一樣。
“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夏梨搖搖頭,沒有說話。
景廷淵此時穿著黑金西裝站在床邊,手探了探的額頭,確認有沒有發燒。
“還好沒發燒。”
夏梨努著拍掉他的手,像隻傲的小貓咪,“我昨晚喝的是酒,怎麽會發燒?”
“你還知道你昨晚喝酒了,以後不許再酒。”
景廷淵一想起昨晚夏梨發酒瘋的樣子,頓時覺頭都大了。
他第一次伺候一個醉酒的人,還是一個會張牙舞爪,鬧騰無比的醉鬼。
昨晚夏梨吐了他一,是他忍著惡心將自己跟夏梨洗幹淨,又讓服務員簡單收拾房間,這才敢跟夏梨躺床上休息。
一晚上,夏梨一直在說醉話,一會兒要變戰士打倒他這個資本主義,一會兒要變一隻鷹遨遊世界。
要不是他用瘋狂親,他多半一晚上都要聽這些七八糟的醉話。
“待會兒你跟明爵他們回S市,我直接從H市飛往E國,我父親在催我過去了。”
“嗯,知道了。”
景廷淵吃過午飯後,就直接從H市的機場乘坐私人飛機飛往E國。
夏梨不著急回S市,畢竟好容易來一趟H市,又恰好沒有品嚐過這家酒店餐廳的自助餐,所以打算品嚐過後再回去。
陸無跟葉霽因為各自都有急事先回S市了,就剩下跟明爵,還有幾名保鏢住酒店裏。
穿著薄紗長走進自助餐廳,隨意挑了一些想吃的食,最後,被一鍋菌湯吸引了。
知道菌湯不煮是不能吃的,所以仔細詢問服務員這鍋菌湯了沒有。
服務員回答:“了,剛端出來的。”
一聽了,趕給自己盛一大碗菌湯,然後端著湯坐回位置上慢慢品嚐。
在連著喝完兩碗菌湯後,一位廚師突然從後廚跑出來大聲問:“我廚房裏的那鍋菌湯呢?誰拿了?這是客人讓我幫忙煮的,誰拿去吃了?”
服務員當即愣住,怯生生地說:“這菌湯不是放餐廳讓客人自選嗎?”
“什麽自選,這裏麵好多珍貴菌類,再說,誰家自助餐廳放這個?要是不小心有人吃到沒煮的,鬧出人命你負責?”
“那……”
服務員看向夏梨的方向,隻見夏梨變得傻乎乎的,哭無淚道,“那現在這副樣子是不是中毒了?可菌湯不是煮了嗎?”
廚師:“菌湯是看時間的,不是煮開就了,你個笨蛋!還不趕給朋友打電話,讓朋友來把送醫院。”
服務員嚇得眼眶通紅,趕跑過去拿起夏梨的手機,剛準備翻開通訊錄時,就看到一個明爵的打來電話。
“你吃完了嗎?我們該走了。”
服務員拿著手機張地說:“你好,請問你是手機主人的朋友嗎?好像中毒了,就在酒店的三樓餐廳。”
明爵一聽夏梨中毒,二話不說就聯係H市的醫生朋友,然後火急火燎地趕到三樓餐廳。
在電梯間的時候,他的心就仿佛揪一團,直到親眼看到夏梨才稍微放鬆一些。
明爵看著麵前傻乎乎的夏梨,眉頭蹙,冷眸盯著一旁的服務員質問道,“怎麽回事?”
服務員被明爵的眼神嚇到,當場就哭了,一邊泣一邊解釋。
明爵聽完服務員的解釋,徹底鬆了一口氣。
他心想,隻是菌類中毒,還不算太麻煩。
“夏梨,我送你去醫院。”
明爵上前準備將抱起,夏梨卻用雙手捧住他的臉,傻嗬嗬地笑道,“你是靈嗎?臉怎麽那麽白?頭發還是藍的,還有那麽漂亮的大耳朵。”
夏梨了他的臉,又笑得像個二傻子。
“你的臉好,真想親一口。”
這一刻,明爵的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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