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洗完澡出來,白薇跟陸茂延回他們自己房間去了,客廳的空間就讓給了他們一家三口。
唐蘇陪著桐桐玩樂高,讓陸寒先去洗澡。
唐蘇不會玩魔方,小時候看大哥玩,自己沒啥興趣。
所以,陸寒去洗澡,只能陪著小家伙玩玩樂高。
上兒園的時候,可是玩樂高的高手。
桐桐之前在花城的時候,也很喜歡樂高。
之前,桐桐的是姐姐,結果現在,桐桐要一聲媽媽。
真是世事變化,誰都想不到會有現在這樣的改變。
不過,這才幾天,他們倆好像就已經相互適應了這種關系的轉變。
“明天爸爸要去忙,你陪媽媽去見武杰叔叔,好不好?”
“好。”桐桐立即點頭答應。
陸寒洗完澡出來,桐桐就放下手里的樂高,要跟陸寒繼續剛才的魔方比賽,父子倆玩得不亦樂乎,唐蘇給他們拍照。
然后發朋友圈,配文——【今晚的父慈子孝(微笑)(微笑)。】
孫清立即回:“旁邊坐著的賢妻良母,應該一塊兒上鏡,那才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唐蘇:“那你過來給我們拍全家福,o(* ̄) ̄*)o”
孫清:“我倒是想,但是,明天公司開會,我晚上得早睡。”
唐蘇:“辛苦。”
孫清:“沒辦法,得賺錢啊,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就去看。”
唐蘇:“好。”
跟孫清聊完,武杰發來明天見面的地點,然后附言,“明天見面不著急,睡醒了找我,跟陸醫生報備過了,所以,可以大大方方的見一面。”
唐蘇輕笑,“我們家陸醫生本來就大方。”
武杰:“是是是,真的好大方,明天吃飯的地方,讓桐桐挑吧,讓他挑他喜歡的。”
“好,聽武杰叔叔的。”唐蘇替桐桐回答。
武杰最后道一聲晚安。
唐蘇放下手機時,桐桐已經困的打了好幾個哈欠了,陸寒抱起小家伙,唐蘇跟在他們后,把樓下的燈一一關上。
兩人把桐桐送到房間,放在床上,給他留了一盞地燈,兩人才離開。
到房間后,陸寒靠在床頭,將唐蘇摟進懷里,“京城接下來可能不會太平,唐蘇,一定不要讓龍六離開你的邊。”
“嗯,你放心吧,只要不到林兒那種怪,我覺得一般的小賊,我還是不用怕的。”
“好。”
陸寒俯,吻向了唐蘇。
一夜纏綿。
**
翌日一早。
陸寒給父母也各煮了一碗紅酒糟湯圓。
陸茂延跟白薇見了,微微蹙眉,“不是,你這紅酒怎麼聞著有腥味啊?”
白薇附和著點頭,“就是啊,我剛才還以為是我聞錯了呢。”“可能是這紅酒獨有的發酵味道吧,總之,喝就是了,我是你們的兒子,難不,我還給你們下毒啊?”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這個味道,太難以下咽了。”白薇摳著嗓子眼說。
“就當是喝藥咯。”
見陸寒這麼堅持,陸茂延跟白薇沒辦法,兩人只好著鼻子,一口氣給喝了。
“嘔——”
白薇喝進去就覺得一陣惡心,想要吐,但是又不忍心讓陸寒見了心寒,愣是捂著,沒讓自己吐出來。
“如果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記住,立即打電話,我先去醫院了。”陸寒見他們都吃了,就放心的出門了。
“……”
陸寒一走,白薇疑的看著陸茂延:“你兒子這是啥意思?這碗里的腥味到底怎麼回事啊?”
陸茂延兩手一攤,他也表示不懂,“不知道這小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上次他也給糖寶吃了,糖寶吃了的那天,他們去給林兒送請柬,然后那天就出了大事,你說,這兩件事,會不會有關?”白薇的思維很是敏銳。
“哪有這麼玄乎?行了,他們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去理,咱們就做好后勤工作就行,反正兒子讓吃,我們也吃了,已經配合到位。”
“說的是,就是前陣子陪老爺子上山,想到大師說的那番話,我這心里就不得勁。”
“什麼話啊?”
“也沒什麼,原話我不記得了,總之就是說咱們陸寒今年犯太歲,婚禮……最好不要辦。”
“老婆,這些都是迷信,咱們不要信,再說了,那些老和尚也真是的,不就是為了賺點香客的香火錢嘛,說點好聽的,讓香客聽了舒服,不好嗎?”
陸茂延對這種事是極為不信的。
這輩子,他只信四個字——人定勝天。
只要一個人夠努力,做事就絕對能。
再說,唐蘇跟陸寒的八字那麼合,怎麼就犯太歲了呢?
而且,今年要是不辦婚禮,那什麼時候辦?
他們不還等著抱孫子嗎?
雖然現在也有人他們爺爺,但是那跟從唐蘇肚子里出來的,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他不會虧待桐桐,可是也希,陸寒能為他生個孫子,畢竟,他就陸寒這麼一個親兒子。
倒不是非要生個親孫子來繼承皇位,而是,他跟陸寒這麼好的基因,是該好好傳承下去的。
“什麼說點好聽的,賺香火錢啊?你這人,就是這樣,如果人家大師看到你印堂發黑,馬上就要有災難了,難道還跟你說,你最近要走大運,結果,哐當,出門就被車撞了殘疾,你說,那人的家屬,能不上山跟人鬧嗎?”
“你以為這種事張就可以胡謅的,是嗎?”
白薇沒好氣的反問,知道陸茂延不信這些東西,但是那些東西,信則靈。
為什麼有些人從一出生就順風順水,而有的人,不管怎麼做,怎麼努力,過這道坎,還有另一道坎,難道你敢說人家不努力?
還有的人,就不用努力,天下都能掉餡餅下來,讓人躺贏。
這種事,誰又說得清楚呢?
“是是是,我錯了,那這婚禮不但要辦,陸寒還說要提前,咱們也阻止不了啊。”陸茂延趕認錯,不敢惹老婆生氣。
“大師只是說最好不辦,不是說完全不辦,大師還給了兩個符,到時候,我給他們倆串一紅線,戴在脖子里。”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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