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這是又在勾引我三表哥麽?”
當真是狗裏吐不出象牙,沈都懶得理,抬步就想走,可李香快幾步將攔了。
“怎麽,被人說中了就想跑?你這賤人前段日子勾引肅王不,又把眼珠子放我三表哥上了,本小姐奉勸你離我三表哥遠一點,他可是我長姐未來的夫婿。”
沈心想,什麽蹬鼻子上臉,這便是!
“李二小姐可真是有教養,這一口一個賤人的,請問你們忠勇侯府的家風向來如此麽?你說你三表哥是你長姐的夫婿就是了?我怎麽聽聞將軍不想娶你長姐呢?”
李香冷哼:“誰說我三表哥不想娶我長姐了,聘禮前幾日都抬進我忠勇侯府了,婚事就定在年末,三六禮那是樣樣沒,這事京中早就傳開了,怕隻有你這個傻子還蒙在鼓裏吧。”
這時李曼也走到邊說:“姐姐,之前在幽雲城咱們多有誤會,但曼兒知道你定不會與我一般計較,到時候我與表哥親那日,還希姐姐能不計前嫌過來捧場。”
說完還衝沈盈盈一拜,便帶著江知憶和李香走了。
臨走時,沈還聽見江知憶對說:“看來我以後不能管你大表姐了,得改口三嫂了···”
竟連江知憶都親口承認了,想必此事定不會假!
沈轉便向男客區走去,鈴鐺拉都拉不住。
這般豔似花的姑娘突然出現在男客區,那些公子們都快炸鍋了。
一個紫公子端著茶杯問:“你們誰知道這是哪家小姐?這京中還有這般天仙人,我怎麽從未見過?”
“這你都不認識,這是沈太醫嫡長沈。”
“原來就是沈啊,不愧是這京中第一人,當真是勾的人心啊!”
說完他便快速整理下服,想要過去與沈搭訕,但走了幾步,又馬上轉個彎折了回來。
與他站在一起的那幾人問他。
“世子,您怎麽又回來了?”
他拿眼向沈那個方向示意。
“都瞎啊!沒看見肅王殿下過去了麽!”
沈來找江漓心中是帶著氣的,聘禮都送了,婚期也定了,不相信他會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可還是想給他一次解釋的機會,兩人磕磕絆絆走到今日不容易,不想因為任何誤會讓他們莫名的就散了!
因走的急,心裏又想著事,所以並未看見突然過來的蕭衍,差點直接就撞了上去。
“沈姑娘小心!”
“肅王殿下,您可曾看見江漓了?”
蕭衍沒想到見自己第一句話竟是問江漓,心裏雖難,卻仍笑著說:“剛才他還與本王說了會話,這會應還在中廳,沈姑娘,你去那裏不方便,不如在這等一會,我幫你把他出來。”
沈也知今日這般做確實魯莽了,可就是想要跟江漓問個清楚,一刻都不想等。
衝蕭衍福了福說道:“那就有勞殿下了!”
蕭衍走後,帶著鈴鐺坐在一棵大樹下,因蕭衍剛才來過,那些對有心思的公子們倒也不敢靠近,都隻遠遠的瞧著。
足足等了一炷香,蕭衍總算回來了,可他後跟著的人卻不是江漓,而是蕭景。
沈趕問:“瑞王殿下,將軍人呢?”
“雲堇剛剛被侯夫人走了,說是有急事,要不沈姑娘再等等,應該一會便能回來!”
“侯夫人把他走了?”
這個節骨眼上,侯夫人不忙著宴席的事,江漓去幹什麽?
不知為何,沈的心有些不安!
但也不能去李氏那找他,便隻能等。
衝蕭景一福說:“等將軍回來,勞煩瑞王殿下轉告他一聲,就說我有急事找他,讓他來見我一麵。”
“沈姑娘放心,等雲堇一回來,我便讓他去尋你。”
可直等到壽宴都開了,所有人都拜完了壽,江漓也沒來。
沈的心七上八下的,總是覺要出什麽事。
周婉心見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湊近些問:“你怎麽了?臉這般難看?”
沈搖頭:“沒事,可能剛才在外邊了涼。”
“那你喝碗熱湯!”
周婉心親手給舀了碗湯,沈幾口便喝了下去,可連是什麽做的都沒嚐出來。
這時江老夫人邊的翠竹過來尋,衝沈福了福說道:“沈姑娘,好久不見,老夫人請您過去坐坐。”
沈忙起和翠竹去了。
江老夫人年齡大了,鬧了一會便覺乏了,所以如今已回了自己院中的暖閣。
沈去時,正側躺在床上補眠呢!
翠竹走進去,輕輕在耳畔說:“老夫人,沈姑娘來了!”
一聽沈來了,這才讓小丫鬟將扶坐起來。
沈見起了,跪地說道:“兒祝老夫人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
江老夫人樂嗬嗬的吩咐道:“你們還站那幹什麽,還不把丫頭給扶起來。”
翠竹和另一個小丫鬟忙過來扶。
沈順勢起來,就見江老夫人招手讓坐在自己旁,沈便側虛坐了。
“老夫人,您近來子可好?”
江老夫人拉著的手左看看右看看,這才說道:“自從你給我治完病,我這子骨是一天比一天朗了,聽說你父親複原職了?”
“托老夫人的福,家父他確實複原職了。”
“那就好,我看你第一眼便瞧出你這孩子是個有福氣的,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又笑嗬嗬的問:“丫頭今年也十八了吧?”
沈點頭:“再有一月便是生辰,到時候就滿十八歲了。”
“我像你這般大時,都生了侯爺了,丫頭,跟我這老婆子說說,心中可有中意的人?”
沈還以為江漓與他祖母說了什麽,臉的緋紅。
江老夫人一看便知是害了。
又哈哈一笑,爽朗的說:“既沒有,那我這老婆子給你牽紅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