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人家說演員戲以後很難出戲,也難怪有很多演員因戲生,是不是代太強烈?”
範舒心抿了抿,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提到關於演戲的事,範舒心總是提起濃鬱的興趣,說話也自信許多。
“為了能演好一個角,演員會仔細研究這個角的心理,人生曆程,拍戲的過程中將自己的人格剝離出去,完全沉浸在角的人生中。”
“若是遇到苦戲,哭得傷心的戲份,有時候演員兩三個月都未必走得出來,傷神力。”
喬莎好心提醒,“那你可要多注意一些,保持心開朗。”
範舒心笑著點點頭,“謝謝莎莎的關心。”
晚上直播結束,工作人員收拾東西準備搭帳篷對付一宿,喬莎也以為今晚要在這裏過夜。
不料一架直升機停在不遠的空地上,盛政霆當著所有人的麵牽著往直升機那走。
“霆,導演不是說讓我們在這裏住三天三夜?怎麽現在就走?”
“那是對直播間的觀眾說。”
“啊?”
“導演沒有出來阻攔,說明我們在直播結束後可以來去自如。”
“那你的意思是說,明天節目直播前,我們再到這裏就行了?”
“嗯。”
坐上直升機,喬莎靠在盛政霆的懷裏,估計是累了一天的原因,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他們離開後,明世厲跟薑璿也坐上另一架直升機離開。
範舒心看了一眼升空的兩架直升機,回頭瞥一眼還坐在院子裏的納蘭璋。
走過去,怯聲怯氣地問:“納蘭先生,我們是繼續留在這,還是……”
納蘭璋麵冷峻,冷到仿佛可以凍結周遭的空氣。
範舒心張地咽了咽口水,低著頭不敢說話。
下一秒,納蘭璋起往房間走去。
剛走沒兩步,他回頭朝範舒心甩下一句話,“再不跟上,你爺爺的藥我可就直接停了。”
範舒心著急忙慌地小跑跟上,一不小心撞上納蘭璋的後背,連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納蘭璋傲慢地瞥了一眼,冷聲道,“蠢。”
進房間,範舒心立馬做出一副卑微的姿態,小心翼翼地接過納蘭璋遞來的襯衫,小心掛好。
“我要洗澡。”
“好的,我馬上去放洗澡水。”
納蘭璋看著範舒心走進浴室的背影,過的背影仿佛在看另外一個人,眼神變得癡迷起來。
當範舒心放好洗澡水從浴室裏走出來,納蘭璋注意到上的服好像淋了,姣好的材若若現。
“故意的?”
範舒心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搖頭為自己辯解,“沒有,我不會弄那個浴缸的開關,不小心弄到服,不是故意的。”
納蘭璋懶得管是不是故意,抓住的手就往浴室裏拽。
“行了,看都看過了,沒什麽好遮遮掩掩的。”
納蘭璋讓麵對鏡子低下頭,然後將的雙手反剪在後,用一旁的長巾綁住的雙手。
“不許轉,不許抬頭,也不許發出難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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