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看著他,輕笑一聲,“你眼不錯。”
他看著他的眼神甚至還帶著幾分贊許。
男人卻覺得一陣恐慌。
這個孩,到底是怎麼能笑著說出這些話的。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說:“我們是你師父曾經的朋友,只是想來看看他。”
聽到這話,姜糖看他的眼神變了變,甚至還有些苦惱。
歪頭看著他,疑道:“你看我,像是傻子嗎?”
全都知道!
在的目下,男人猛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想到了什麼,他忽的說道:“我們剛才迷路,也是你做的?”
“對呀,迷魂陣,怎麼樣,還喜歡嗎?”
甚至在此時此刻,依舊還保持著微笑。
幾人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倒吸一口涼氣。
好可怕的孩。
比莫一刀還要可怕。
將他們完全玩弄于掌之間,如果不是自己愿意站出來,只怕他們到死,也找不到所在的位置,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想做什麼?”他開口問道,試圖和談判。
聽到這話,姜糖一下子就笑了,把玩著手上的葉子,眼底卻是一片寒涼。
“這還不明顯嗎?當然是……殺了你們啊。”
天亮后,莫一刀如往常一般練到,看都沒看門外的靜。
昨夜的靜,瞞不住他。
只不過他當時察覺到姜糖和賀忱不在,知道他們能解決,索就去明正大地懶了。
等練完刀,他這才走了出來,看著被捆在一起的幾個人,盯著他們看了好一會兒,認了出來,不由眉頭微挑。
“原來是你們啊。”
他了個懶腰,歪頭看著他們,“怎麼,活得不耐煩了,所以專門讓我送你們一程?”
聽到這話,幾人看著他的眼睛都瞪圓了。
他們上堵著布,說不出話來,但看著莫一刀的眼神像是要殺了他一樣。
相比于他們,莫一刀就要平靜許多了,甚至還帶著些炫耀說:“哎,連我徒弟都打不過,還想殺我?下輩子吧。”
“放心,我這徒弟,別的沒有,就是師父多,丘九言也是師父,保證送你們上路投胎一條龍服務到位。”
說著,他遞給他們一個安的眼神。
幾人后背的冷汗卻冒了出來,想到姜糖,他們心里就是止不住的驚恐。
看他們這表,莫一刀不由輕笑一聲,看來糖糖昨晚把他們嚇得不輕啊。
正想著,說曹曹到,他一扭頭,就見姜糖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看著有些困,看著他的眼神也有些幽怨。
“七師父,因為您,我這一晚上都沒睡好,您可得好好補償我啊。”
“好說好說,我臥室那把匕首給你了。”
那是用隕石做的,吹可斷,姜糖惦記好多年了。
這會兒聽到這話,頓時眼睛一亮,也不困了,脆生生道:“謝謝七師父!”
說著就跑到他房間里去找匕首了。
沒多久就拿著走了出來,舉起來放在下看了看,上面的冷顯得格外冷厲,問道:“七師父,您這把匕首開刃了嗎?”
“還差最后一步,喏,這里不正有幾個現的,就拿他們開刀吧。”
他的刀,自然是要用開的。
姜糖也正有此意。
滿意地點了點頭,抬步一步步走了過來,看著他們幾個說:“這麼重的煞氣,等我一會兒提煉出來,到時候再把這刀養一養,保證這刀更加鋒利。”
煞氣,可是用來傷人的,拿來要刀再好不過了。
姜糖拿著刀在他們上比劃了下,像是在找下手的地方一樣,“七師父,您說,從哪兒先下手好呢?”
莫一刀煞有其事地想了下,提議道:“不如就先把他們舌頭割了吧,昨天那一嗓子嚇得我差點兒從床上跳起來,一晚上沒睡好。”
“我覺得行,那就先把舌頭割了,給七師父您出出氣。”
說著,的視線落在昨天出聲的人上。
對上的目,那人嚇了一跳,頓時臉都白樂了,連連往后退去,“別殺我,求你別殺我!”
只是他被捆著,又能躲到哪里去。
姜糖歪頭看著他,無辜道:“我沒想殺你呀,我說了,只要你的舌頭而已。”
“沒用的東西,留著做什麼。”
說著,手上的匕首就朝他的了過去。
他嚇得瑟瑟發抖,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急匆匆說道:“我舌頭有用!你們就沒什麼想問的嗎?我都說!”
聽到這話,姜糖的手停了下來。
扭頭看向莫一刀,“七師父,您有什麼想問的嗎?”
莫一刀搖頭,“沒啊,他知道的我都知道,他的權限還沒我高,至于想殺我的原因嘛,一來無非就是想那我換錢,二來八是組織的安排,你呢,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姜糖也搖頭,嘆了口氣,有些憾道:“看來這舌頭注定是沒什麼用了,算了,還是割了吧。”
“不,有用的!”男人嚇得整個子都在抖,不敢耽誤,生怕下一秒他的舌頭就沒了。
他急匆匆說道:“莫一刀,組織要殺你,你就不想報仇嗎?我知道有個機會,可以把組織徹底除掉!”
“閉!”為首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許他說。
男人卻梗著脖子看了過去,說:“老大,你以為我們真的能逃組織嗎?之前想逃離組織的人是什麼下場,不用我說了吧。”
“他們雖然說只要除掉莫一刀,就放了我們,但出爾反爾的事他們也不是沒做過。”
“更何況,我們現在還沒除掉莫一刀,組織就更不可能放過我們了。”
這話讓所有人的心都搖了下。
姜糖和莫一刀悄無聲息地對視一眼,暗暗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他們很快就移開了目,無人察覺。
這話讓幾個人沉默了下,他們很清楚,他說的都是實話。
組織的手段,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見他們都不說話了,那男人看向莫一刀,說:“組織將會在一周后將所有人召回,屆時所有人都在那,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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