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澤,答應我,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周檸瑯不信他的話,不想為飛蛾撲火中的其中一個飛蛾。
“為什麼?覺得你這樣的好學生跟我,是丟人?”遲宴澤悶哼,單手扣住弱的下,沒過癮的再次吮吻的舌,想把吞到他肚子里去。
他真沒見過這麼不可的生。
明明外表那麼乖,格卻那麼倔。
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依然不對他馴服。適才,他差點把給徹底的辦了。
有那麼多生想要跟他玩曖昧,做他的朋友,周檸瑯卻深怕別人知道跟他有染。
“就是丟人。”周檸瑯回答。
“那丟徹底一點,把你整個人都丟給我。”遲宴澤獎賞般的將溢滿香氣的往他上帶,扣住的細腰,上手玩弄。
“游戲開始了,你是我的妞了。”他咬著耳朵,下流又氣的宣告,“不聽話的話,老子要狠狠弄你。”
包廂外的歡聲笑語傳來,有人問:“江茉染,你男朋友哪里去了?”
“遲宴澤剛才不還在這兒嗎?”
“遲宴澤真的好帥啊。”
“他到底過多朋友啊,江茉染,你要把他看了,免得他被別人勾走。剛才我還看到會所服務生對他拋眼。”
聽見那些說話聲的周檸瑯更加堅信了,認為遲宴澤結識生就是為了玩游戲,得樂趣。
*
暑假剛開始半個月,江茉染在自己的ins上發布消息,高調宣布自己跟遲宴澤分手了。
拍短片,玩攝影,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就積累了不熱影視藝的,一大堆的在這條態下大罵遲宴澤是渣男,心疼江茉染這樣潔自好的小仙被遲宴澤這樣的浪子豬拱小白菜。
是遲宴澤不知好歹。
屋外下雨了,周檸瑯去給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上提琴課,
周檸瑯從綠燈港辭去兼職有一周了,找了一個家教工作做。
后來還是覺得這樣的人不適合在綠燈港上班,不止的輔導員會反對,家里的父母也會反對。
于是,趁家里人知道之前,辭掉了這份兼職。
去家教中心報名,說可以教數理化,可以教英語,還可以教大提琴。
沒隔兩天,收到家教中心的通知,有家長請去教孩子的大提琴。
上課時間主要是每周周末,周檸瑯周一到周五上駕校,這樣時間就錯開了。
去簡單的做了個面試后,家長點頭,愿意讓教孩子。
這個孩子許舟也,剛上完初中一年級,要初二了,提琴的基礎其實很扎實,就是有點頑皮,喜歡玩電子游戲,家里人給他請家教的主要目的是想找人陪著他練琴。
周檸瑯去了兩次,小男生不是很配合。
第三次,他發脾氣了,把琴弓砸到地上,罵周檸瑯:“就你這破手藝,還敢出來做家教教人呢,我認識一個人,他拉得可比你好多了。”
周檸瑯看看時間,今天的課程才剛開始而已,每次來上兩堂課,每堂課一個半小時,中間休息二十分鐘。
許舟也家里的琴很貴,他住的別墅里有一個專門的琴室,里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進口鋼琴跟提琴,每一柄每一架輒是幾十萬的昂貴價錢。
周檸瑯聽別墅的傭人提過,說男主人是個世界著名古典樂團的指揮家。
“我以前的家教老師拉赫G大調第1號組曲,能讓我聯想到浩瀚星空,你拉的曲只能讓我想起理課本。”
今天,再一次的,許舟也給周檸瑯的琴藝打差評。
這也是他不知道多次,跟提起他以前的家教老師。
“你以前的家教老師,誰?”周檸瑯愿意跟這人切磋一下技藝。
“一個牛人。”許舟也說。
“那他為什麼不教你了?”周檸瑯問。
“他去學開飛機了,他是個厲害的人,什麼都會。”許舟也一臉自豪的提起他的前任家庭教師。
“是嗎?”周檸瑯冷哼,并不把年說的話放在心上,“好了,你把這個曲子練會,我們今天的課程就可以結束了。”
“我才不練。你教的手法太死板了。”許舟也不配合。
“你練不練?”周檸瑯板起臉,兇的著他。
“你真嚴肅,一點都不可,怪不得沒有男朋友。”許舟也沖周檸瑯做了個鬼臉。
“謝謝夸獎。”周檸瑯故意做出不在乎小鬼頭看法的寡淡模樣。
拾起他扔掉的琴弓,遞給他,依然他練這首曲子。
其實喜歡赫的孩子本來就很。
記得有本書里說過,赫的音樂是最不可能讓人迷,特別是讓孩子迷的音樂。
但是周檸瑯很喜歡,練習得最多,掌握得最練的曲子全是赫。
“繼續練吧,時間快結束了,我要走了。”周檸瑯說。
許舟也不得已,嘆了口氣,又開始練了。
他想讓周檸瑯明天別來了。
但是好像很閑,也很需要這份兼職的薪水。
“你是念醫學院的?”許舟也懶洋洋的拉琴,在他拉出的那像老牛的琴聲里跟周檸瑯聊天。
“嗯。”周檸瑯點頭。
“老家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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