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圍讀定妝。
在忙忙碌碌中,《頌歌記》正式開機。
周小溪作為新手演員一點也不放過學習的機會。
不管有沒有的戲,每天都早早的到片場,搬個小馬紮坐在一邊看其他人拍戲。
拍戲之餘,偶爾有服化道和各部門忙不過來的時候,還會帶著潘玉去幫忙。
這些,陳一揚和各組的同事都看在眼裏,因此,不工作人員對的印象都很好。
而陳一揚一點沒因為做的那些而口下留,反而把毒舌發揮的淋漓盡致。
第一天:“顧妙離,走位你不會嗎?”
第二天:“恨一個人的眼神,你那是什麽眼神?想殺人嗎?”
第三天:“顧妙離,你是傻子嗎?到底會不會哭?父母去世,你了孤兒,你的緒呢?被你嚼吧嚼吧咽了?”
“卡,不行。鼻涕都哭出來了,哭的太醜,憋回去,再來一次。”
第四天:“化妝師呢?跡都蹭沒了,這臉醜的辣眼睛,再給補一下。”
……
拍了四五天,周小溪就被罵了四五天。
雖說陳一揚也罵別人,但程度沒這麽狠。
周小溪沒不了,潘玉先不了了,瞟了眼不遠被罵哭的小演員,和周小溪吐槽:“小溪,陳導的也太毒了。”
“你看,又罵哭一個。”
周小溪拿著大肚吸管杯喝了口水,抬眼看了一眼潘玉指的方向,記得那個演員,好像在戲裏演太子的妾室。
和一樣,也沒什麽名氣。
“演的有問題,陳導才罵人,沒問題,陳導就不罵了。”周小溪抬了抬下,示意潘玉往正在拍的那裏看,“你看,拍許老師張老師,他就沒罵。”
潘玉一看還真是。
兩個拍戲多年的老戲骨,一個外行都能看出來,看他們演戲舒服,而且不會出戲。
不用剪,都能把人帶到角中去。
“但沒有哪個導演天天罵人吧?”潘玉說:“估計整個娛樂圈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你看,男主角也沒逃過去被罵的命運。”
周小溪心態好到炸,不在意的勾淺笑:“陳導雖然毒舌,嚴厲,要求苛刻,但在他手下拍戲是真的能學到很多東西。”
“不管學什麽,怎麽學,有好老師教才是最不可或缺的那一項。”
被罵這幾天,的收獲是巨大的。
這幾天學到的東西,比之前在《圍城》劇組,學到的東西要多很多。
潘玉豎起大拇指給周小溪看,“你真厲害,天天被罵都沒哭。”
說完,長脖子掃了一圈,“除了幾位演戲時間長的老戲骨外,整個組的演員好像都被陳導罵過,罵哭的得占三分之二。”
周小溪埋頭看劇本,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所以,當演員就要當個有實力的好演員。”
潘玉:“……”
實力派演員,不好當!
……
晚上收工,回到酒店,周小溪才有時間看手機。
下午連著拍了三四場戲,ng了大概有二十多遍,的力完全不夠用。
打開微信,有幾條未讀消息,都是周小誌發來的。
【四姐,媽讓你給我買球鞋,球鞋你買了嗎?】
【明天我過生日,我的禮呢?】
【這個AJ 才 6000 多,不是很貴。我要這個。】
【告訴你,你要是再像以前似的,送生日禮忽悠我,今年我就不讓你回來過年,反正,咱家我說了算。】
買禮,做夢去吧。
掃了一眼,周小溪隻略的看了前兩條,剩下的沒看就把私聊頁麵關了。
之後打開姐姐周小英的微信,打字。
【大姐,周小誌又跟你要生日禮了吧?你別慣著他。有錢的話,自己留著。】
看看時間,估計要明天才能回複了。
把手機放在床頭,拿著睡去洗手間洗澡了。
洗完澡,周小溪著半幹不幹的頭發出來,掀開被子剛想上床,就聽見門鈴響。
以為是潘玉,打開門才知道不是。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周小溪睜大眼睛看著門外風塵仆仆,姿頎長的男人。
“剛剛。”
把手裏的行李箱往前送了送,黎燼淵說道:“落地就來了。”
一個人的日子過得太自在,周小溪都快忘了有他這麽一個人了。
這會兒回過味來,忙不迭的出腦袋往外麵看,確定周圍沒人才一手接過行李箱,一手拉著男人的袖,把人和箱子帶進屋子。
一邁進屋看清房間,黎燼淵就皺起眉,嫌棄道:“這麽小的房間,怎麽住?”
周小溪不是主角,劇組給配的是帶洗手間的標準房間。
有沙發,有床,有櫃,有桌子,有椅子,比租的那個房要大兩三倍。
“好的。”周小溪還滿意的,床單被套潘玉幫換的新買的,水壺和杯子也都換了,住的舒服的。
把行李箱放下,“劇組的人統一安排,你要是住不慣,另外再開一間大的吧!”
他不在,就不用時刻躲躲藏藏,怕人看到了。
黎燼淵不為所,扯了扯袖,自顧自的開始解襯衫扣子。
抿了下,周小溪把到邊的話咽回去。
這個狗男人那麽霸道,就算說了,他也不會同意。
還不如不說呢!
黎燼淵進浴室洗澡,周小溪拿著巾繼續頭發。
沒過多久,看到男人圍著條浴巾出來,“幫我拿服。”
周小溪撇了眼眼前迷人的倒三角的材,乖乖的起來去翻行李箱,找服。
“你沒帶睡回來嗎?”
把箱子從裏到外翻了一遍,隻有服子,襯衫,。
周小溪出手,飛快的指了下裝的小袋子,“是給你拿這個嗎?”
“嗯!”
看出不好意思,黎燼淵微不可見的揚了下角,語氣中帶著調侃:“不穿服,你不習慣。”
周小溪:“……”
癟癟,一聲不吭的從行李箱中抓出一個小袋子放到男人手上。
做完,也不管行李箱還敞著躺在地板中央,周小溪就坐到小沙發上看劇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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