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下定決心要去麽?”
“是的趙叔,不止為了傅景琛,還有安娜,我得找到。”
“可是,你一個人去我怕會有危險,現在的爺……哎。”
趙叔是親眼看見傅知遠給傅景琛注大量鎮定劑,並且叮囑那些人回到京城要給傅景琛鎖住記憶的。
所以,現在的傅景琛極有可能本就不認識阮,到時候阮能不能承住這個打擊呢?
阮抬起頭給了趙叔一個安定的眼神,安道。
“我做好準備了,他忘了我,但是我沒忘記他啊,我會努力幫他記起我的。”
“這個過程,可能會很漫長……”
“我知道,趙叔,您和伊莎在家裏等我們回來。”
阮說的是“我們”,想的是,傅景琛會跟一起回到這個家。
可是趙叔卻並不樂觀,他麵對著阮信心滿滿的樣子言又止,最後歎了口氣站起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阮有些好奇,趙叔難道對這麽沒有信心麽?
不多時趙叔又走了回來,他雙手端著一個致的木盒,這木盒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表麵都泛黃了。
趙叔把盒子輕輕放在阮麵前的桌子上,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上麵的鎖,阮好奇的朝木盒裏麵看。
隻見木盒裏麵躺著一支黑的手槍,阮驚訝的張大了。
”這……這是真的手槍?”
“對,這是當年我從葉家跟著爺的母親去傅家的時候,葉將軍給我的。”
阮這是第一次看到真的手槍,並且這槍看起來很不尋常,它的樣子很有年代。
幾十年前的手槍能做的這樣巧,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在這華俄邊境,走私軍火的生意也有人在做,最初傅景琛就是靠這些發家的,隻不過後來隨著財富的積累他沒有必要再做了。
走私軍火,利潤大,但那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的易。
“這原本是屬於傅景琛外公的吧?”
“太太聰明,這是葉將軍親自使用過的,當年大小姐結婚將軍是不同意的,兩人鬧得很不愉快,所以這槍就由我保管了。”
“所以,這是葉大小姐的嫁妝?”
“是,今天這槍給太太,你做防用。”
趙叔一臉鄭重的把盒子蓋上,雙手推到了阮的麵前,阮有些寵若驚,連連推辭。
“這太貴重了,我要是給弄丟了怎麽辦?”
“太太拿著吧,這槍我放著幾十年了,也該時候歸原主,太太是爺的妻子理所應當收著。”
趙叔的態度很堅決,他知道阮這次去京城,傅知遠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既然攔不住,那就索讓武裝好。
阮思慮再三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把木盒放好,滿臉激的對趙叔點了點頭。
“謝謝您。”
“你和爺都是我帶大的,我早就把你們當自己的孩子了,客氣什麽?去吧,路上小心。”
“好。”
阮拿著木盒快步走出了城堡,站在大門口,回過神深深的看著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四年前阮曾經不顧一切的想逃離,可是現在沒人再阻攔了,可以自由的出了,阮的心裏卻覺空落落的。
這一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阮的心中此刻充滿了不舍,也許是為了這裏的人,又或許隻是因為這裏是的家。
趙叔和伊莎站在門口衝阮揮手,阮回過神來,笑著向兩人也揮了揮手轉上了車。
今天阮開的還是那輛寶馬,這是傅景琛送給阮的禮,開著最順手。
阿琛,我來找你了。
此時的傅景琛正滿臉不耐煩的接電話,他把手機扔在辦公桌上開著免提,眉頭皺的都可以夾死蒼蠅了。
“上次那個項目的審批文件,我已經送回去了,你沒看到?”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你和你媽又怎麽了?你走了以後哭的不行了。”
“我再糾正一次,方慧欣不是我媽。”
“好好……那你回來又和吵什麽了?怎麽雪禾還被你帶走了?阿琛,我們是一家人,有必要鬧得這麽難看嗎?"
傅景琛冷笑一聲,把手機拿近了些,怪氣道。
“怎麽?一把年紀了還是隻會裝弱和告狀?打傅雪禾你知道嗎?那就是個瘋子,我不把雪禾帶走,難道讓一直打?”
“這怎麽可能?雪禾是生的,怎麽舍得打?”
“好了,沒什麽事我掛了,這種蒜皮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別來煩我!”
傅景琛剛想按下掛斷鍵,傅知遠趕出聲阻止:“我還想問你,林悅你真的不準備娶?”
“你再給我安排這種麻煩的東西,別怪我不客氣!前麵七個人還不夠教訓麽?”
“那你到底想要什麽樣的嗎?這麽多優秀的孩你都看不上,你都30了,應該結婚生孩子了。”
“你喜歡孩子可以和方慧欣生一個,你倆反正現在閑的沒事做。”
傅景琛說完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進屜裏,順便調到靜音,這才又重新開始工作。
這三年間,傅知遠一直沒停止給他安排對象,全是傅知遠看好的那種家庭裏的孩。
對方的家庭背景都不一般,傅景琛隨便娶哪個都對景國際有幫助,可是他就是很反。
能勸退的他就勸退了,實在想死纏爛打的,類似林悅這種,傅景琛就隨便找幾家花點錢們的料出來。
在京城圈子裏的各家小姐,有幾個安分的?傅景琛都不需要花力氣去查。
傅景琛看了幾份合同,突然覺得心很煩躁,他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工作卻無濟於事。
總覺今天有事要發生,到底是什麽事傅景琛也說不出來。
看不下去幹脆不看了,傅景琛摘下眼鏡了眉心,開始閉目養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傅景琛突然睜開了眼,他拿起外套走出了辦公室。
“傅總好。”
“傅總。”
“嗯。”
同事們紛紛向傅景琛打招呼,他胡的回應著按下電梯下了樓。
既然怎麽都煩躁,傅景琛決定開車出去轉一圈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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