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謙之微微一笑,“如今天下大勢分明,聞公同大將軍自一家。陳王雖有天子,但未必能使天下平穩。有幾位兄長在陳王邊已經足夠,為了家族長久,我也應當去往聞公邊。至于得不得聞公看重,族長倒不必憂心。聞公既然能別開生面地舉辦這麼一場只以學識為主的科舉,便能看出聞公對待天下學子之心開闊而公平,乃是求賢若之人,只要我等自有本事,哪里又怕得不到重用?”
幾個族兄弟安靜地聽著,聽到這話不由點了點頭,“以往從未聽過這樣的選拔方式,倒很是新穎。天下學子齊聚一堂,大家只比學識分高低,我們倒是覺得很有意思。”
他們甚至還有些蠢蠢,想要親眼看一看自己能在群的學子之中取得什麼樣的績。
族長沒有猶豫多久便點頭嘆息道:“既然如此,家中便為你們收拾行囊,你們盡快上路吧。不過在上路之前,我有幾句話要叮囑你們。”
幾人側耳恭聽。
“這科舉是公平公正地拿學識來比拼,是真正的以文會友。我已能料到此次前往冀州趕赴科舉的學子能有多了,則一千,多則上萬,其中北方學子必占大頭。雖說寒門子弟和士人都可參與科舉,但你們不用太過擔心,能夠通過科舉的必定還是士人居多,”族長很有信心,道,“若考過的士人之中有荊州的人,你們一定要前去結識。出門在外,一個地方的學子要相互扶持才是。只要荊州人士一多,我們荊州士人也能在聞公邊說得上話了。”
族長倒并不擔心科舉之中會出現寒門子弟過士人的況。
士人是英教育,所獲得的教育資源和寒門子弟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在學識上面,能通過科舉進聞公府的定當大部分都是士人。
幾人應下族長的話,族長又道:“雖說聞公邊多是出不好之人,但其中并非沒有荊州人士。”
王謙之想了想,問道:“您是說周氏的旁支,如今被聞公極為重視的周公旦周文寧嗎?”
“不錯,”族長著胡子緩緩點頭道,“我曾與周家有過些。我會為你們寫上一封拜帖,等到了冀州之后,你們就拿著這封拜帖前去拜見周公旦,言語中一定要足夠有禮,最好讓周公旦能對你們升起贊賞之意。”
幾個人再次應下,族長不再多說,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但王謙之和幾個族兄弟卻沒有就此分開,而是聚在王謙之的房間中商議科舉會考什麼容。
他們沒聊多久,就有仆人前來稟報王謙之的好友來了。
王謙之連忙道:“快請他們過來。”
片刻后,三個穿著青衫的年輕人笑著走了進來。
這三人乃是王謙之在學堂之中的好友,高個子的徐康,另外兩個相貌相似的則是一對親兄弟,大的向飛晉,小的向飛章。
這三人面興,彼此見過禮后,徐康便直接問道:“王兄,你可要前去冀州趕赴聞公的科舉?”
王謙之了然,笑著點點頭,“你們也應當去了?”
徐康大喜道:“沒錯。我等本來就是北方人士,你也知道我是冀州籍人,向家兩兄弟是并州人士。本為了躲避戰來到了荊州,如今有了機會,也是時候回去謀一謀了。”
向家兩兄弟都點了點頭。
他們三人雖出士族,但自白米眾霍以來,北方的世家、名士逃往荊州、州、益州、江東等地以躲避戰的人頗多,他們的家族也不例外。*而一旦離開了原本家族立足之地,原本的土地、人脈便分崩離棄,他們是外地人士,很難混進荊州上層之中,如果再不想些辦法,他們只會慢慢衰落,直至為寒門。
如今元里的科舉便是他們重回北方的機會,敢重回北方,他們也下了尋常人難以想象的決心。他們在北方積攢的莊園、田地都已被他人奪走,此番回到北方也是從頭打過。徐康與向家兩兄弟想了許久,到底不想拒絕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便準備前來探探王謙之的底,若是王謙之一同前去冀州,他們也彼此有個照料。
王謙之聽完他們所想,點頭贊道:“你們想得不錯。聞公剛剛拿下冀州,邊勢必缺人,此時正是百廢俱興之時,若是做得好能很快就能冒頭。況且聞公已是北方數一數二的大諸侯,他還未到三十便有如此功績,以后的就非你我可想象。我曾派人打聽過聞公麾下的屬,聽說聞公對部下十分照顧,還令許多本平平無奇的人變得不同凡響、名滿天下。你們如果能為聞公的屬,那便前途無憂了。雖然聞公招納的只是聞而非北周臣,但你們也不能輕視。”
徐康笑了,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王兄,我等怎會如此?你放心吧,如果我等幸運的真能為聞公的屬臣,說不定聞的份要比北周臣子更要吃香。”
向飛晉豎起手指“噓”了一聲,冷汗津津,“徐康,你這話可別再說了!”
徐康也知道自己說錯了,這話在心里想想可以,萬萬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他拍了自己一下,同屋人行禮道歉。
其他人都當沒有聽見,他們約定好了趕路的時間后,徐康三人便離開了。
五日后,一眾人乘坐馬車往冀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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