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明教授吃過早餐后,唐蘇就犯困了。
陸寒把唐蘇送回家后,再次折返回來。
陸寒剛要說話,明教授抬手阻止他,“先別說話,去開車,我想出去轉轉。”
“……”
要求還高。
最后,陸寒還是滿足了他的要求。
明教授要去最喧鬧的商場,他選擇了人聲最嘈雜的地方,拉著陸寒坐了下來。
“不是,明教授,您到底搞什麼鬼?”陸寒不理解。
“唐蘇能聽到平安符里的聲響,不是普通人,如果將來孤的員里又一個人的話,就把唐蘇拉進來。”
“將來,還可以把桐桐拉進來,記住,孤七人組,除非孤徹底解散了,否則,一定要湊夠七個人。”
“……”
陸寒想跟他說的,并不是這個。
“這些事,以后再說,何況,您一直都在,要拉誰,不拉誰,到時候您做主,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這個平安符為什麼會有聲音?”
里面是什麼做的,陸寒沒法拆,明教授做的平安符,他也不會拆。
“有人聽。”
“聽?”陸寒瞳孔收。
明教授手讓陸寒靠近他,陸寒附耳近的時候,從明教授上又聽到那聲響,明教授上也有這個平安符。
不是,那人居然還聽上他們的談話了?
……是怎麼敢的?
“放心,聽不到。”
明教授閉著眼睛,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人才,本來是可以大干一番的,結果……
明教授自然心痛。
兩秒后,明教授睜開眼睛,看向陸寒。
“是大祭司?還是讓大祭司給收買了?”小伙伴被敵人策反這件事,陸寒心里也不好。
他是作為后補進來的,但是這個群,能讓人源源不斷的產生熱,他們也合力辦過好幾件事,他對小伙伴們都有。
“讓親口告訴我們吧。”明教授角了兩下。
“……”
陸寒配合著,等了沒多久,陸寒的手機就響了,是暗影打來的電話,“陸寒,白狐喊耳朵痛,你在哪兒啊?能不能趕過來一趟?”
“教授人也不在,都流了,還止不住。”
暗影的緒還算比較穩定。
“送到醫院吧,我馬上到。”陸寒看著明教授說。
“好。”
暗影知道陸寒說的醫院,肯定是他自己的那家醫院。
明教授站起來,“走吧,我跟你一道過去。”
“好。”
**
到了醫院,白鼎閑揣著一顆八卦的心過來了。
“很奇怪,止不住。”白鼎閑說,護士長都親自過去止了,那人的耳朵,就跟有流不完的一樣,源源不斷的一直往外冒。
雖然那一直冒的速度,不像大出那樣汩汩而出,洶涌澎湃的,但是就那種速度的話,要是一直止不住,也不是長久之計。
“知道了。”
陸寒領著明教授去了置室那邊。
陸寒先清了場,讓一眾醫護回到工作崗位上去,包括白鼎閑。
“我也不能留下來看看?”
“有什麼好看?”
“……好吧,我走。”
白鼎閑剛一轉,陸寒就直接把門給關了。
白鼎閑:……
“教授。”白狐很痛,看著明教授不急不慢的走過來,看著,卻沒有任何作的時候,白狐實在忍不住,咬著瓣,痛的發。
“愧不敢當啊,大-祭-司。”明教授挑眉。
“……什麼?”暗影不敢置信的盯著白狐。
明教授大祭司?
雖然沒有像白狐那樣千里聽音的本事,但是還不至于耳背吧?
何況,他們大家都在一個房間,明教授一字一頓的喊著白狐,總不能聽錯。
暗影又回頭看了一眼陸寒,他表淡定,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白狐臉微變,雙手捂著耳朵,不知道是不是流了太長時間的導致臉發白,臉慘白的看了看明教授,又看了一眼站在明教授后一聲不吭的陸寒。
“教授,我是白狐啊。”隨后,白狐恢復淡定,皺著柳眉,忍著疼痛,糾正著明教授。
“白狐?”明教授冷哼。
當初這個代號是真的沒有取好啊,讓白狐了這麼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是啊,我就是白狐啊,是您收養我的,您不記得了?”
明教授在兩百歲那一年,就發生過記憶錯的事,后來,他閉關了很長時間,再出來,才慢慢的把那些記憶又給恢復了。
白狐之所以這麼問,也是為了讓暗影跟陸寒想起來那件事,這樣,不管明教授說什麼都好,他畢竟是上了年紀。
“我當然記得,我還記得,白狐的手臂上,有……”
“朱砂痣嘛,在這兒呢。”白狐將手從耳朵上放下來,然后緩緩挽起自己的袖,將右手邊手臂側的那顆紅痣了出來。
看到那顆紅痣,明教授閉上了眼瞼。
暗影看清楚那顆紅痣后,氣憤的雙拳握,下一秒,那個暴脾氣就上來,竄上來,雙手著白狐纖細的脖子,大聲咒罵:
“我艸,你不是白狐,你他媽到底是誰?”
白狐瞬間發懵,隨后,剛要還手,可現在這種況,也不是暗影的對手,抓住暗影的手,“影,我是你戰友啊。”
“白狐,那不是朱砂痣,那是我專門為你,暗影還有毒蛇點的守宮砂。”
“……”
白狐不吭聲,守宮砂就守宮砂唄,那又如何?
反正,的守宮砂還在啊。
“賤人,你把白狐怎麼了?真的白狐到底在哪兒?”暗影手上的力度加重。
白狐瞬間覺得窒息加重,的拉著暗影的手,想將的手從脖子上拉開,奈何,現在就不是暗影的對手。
“我…就是……白狐。”白狐還在強辯。
“你說你就是白狐,那你這守宮砂怎麼可能還在?真的白狐,因為當年救不小心被惡人設計陷害的兔子,我說的是原先的兔子,不是陸寒,的守宮砂早沒了。”
白狐:“……”
所以,這是餡了多久?
不敢置信的抬頭去看明教授。
這件事,后取代狡兔進孤的陸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