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婧初突然理解了宮鬥文裏,為什麽寵妃那麽張揚跋扈,皇帝還是喜歡了。
就像是自己心的白布偶小貓咪,在家裏待的無聊。
偶爾抓一隻魚缸裏的魚,一會兒又到院子裏撲一下鳥。
犯了錯被逮住了貓尾,然後可憐的撲倒你懷裏喵喵喵,用腦袋不斷蹭著你求饒。
能怎麽辦呢?
不然打它一頓嗎?
最多也就扣掉今天的貓條和小魚幹罷了。
小貓咪能有什麽壞心眼呢?
除非和其他心的小貓咪打架了,才能狠下心教育一下。
麵對許承晝直白的貶低,阿臉刷的一下蒼白下來。
肩膀微微抖著,像是不堪辱一般。
許承晝無語的撇了下,“喂,你這招太低劣了,我都不知道用過多次了。”
貝婧初:“......”
他怎麽好像很驕傲???
貝婧初決定裝作沒聽見。
阿被他毫不留的揭穿,卻也沒驚慌,而是出了一副可憐樣,淒淒然的看著:“殿下......”
像是想求做主的樣子。
他想著,人最是心,他騙那些姑娘的時候偶爾出脆弱的一麵,就能激發們的母。
讓們覺得自己就是他的救贖,離開了自己,他會活不下去的。
這招百試百靈,他等著這不知所謂的男人被太子斥責的樣子。
果然,太子皺起了眉,對著許承晝不悅道:“你和他計較什麽?”
阿低頭,角克製不住的微微勾起。
許承晝心中一驚,也升起了一委屈。
然後貝婧初繼續道:“別降了自個兒的份,你是什麽人,他又是什麽人?”
“用得著你氣著自己?”
阿:???
這和他想的怎麽不一樣?
許承晝特別燦爛的一笑,他就說,被蔣瓏守家就算了。
再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超過他,那這從小跟在太子屁後麵轉的誼也太廢了。
他顛顛的跑到貝婧初邊,討好的笑:“我就知道殿下最好了。”
笑容太諂了,貝婧初瞇了瞇眼,有點嫌棄。
另一邊的阿抖得像風中搖晃的樹葉,一臉不敢置信:“殿下......”
但是並沒得到任何回應,無往不利的裝可憐這招像是沒了作用。
貝婧初裝作嚴肅的樣子,問著略顯心虛的某人:“中書令當初給你求賜婚聖旨的時候,不是保證過,不許你爭風吃醋嗎?”
許承晝諂的笑容掛不住了,緩緩消失,小聲辯解道:“他們說,殿下邊出現了個一個正常的男子,不像之前清一的太監,怕是你看中要做通房的。”
“我想好好看看究竟是多麽絕的男子,才能讓太子殿下都心,連子骨都不顧了。”
他越說越小聲,像是知道自己理虧一樣。
“我知道自己不該來鬧,但是我忍不住嘛......”
本以為認完錯就結束了,然而臭小子倒打一耙:“還不是殿下,一直縱容我,不然我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犯錯啊。”
充分展示了什麽做恃寵而驕。
貝婧初:?
好逆天的言論,再次確定,原來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出來。
似乎察覺到的眼神,許承晝暗道不好,忙端正姿態,“我錯了!”
剛好卡在準備發火前。
好好好,真是好樣的。
兩人沉在自己的世界裏,本沒把一臉屈辱的阿放在眼裏。
這個太子是怎麽回事!
真是不解風的木頭。
他暗暗發誓,自己要盡全力了。
接下來使盡了渾解數,用以往的經驗和手段去引起太子的注意。
他讚、誇獎。
越朝的家裏,父母很誇獎孩子,還總是拿自己的孩子和別人家的或者其他兄弟姐妹比較。
大多數人都在比較和打中長大,很不自信,這時若出現一個人,完完全全的肯定,誇獎。
虛榮心得到大大的滿足,就會對那個人產生不一般的好。
因為隻有在他那裏才是輕鬆幸福的,自己不會被否定,被輕視,他們沉迷於得到認可。
所以他誇太子麗、聰慧、勇敢。
把所有好的詞語都誇遍了,結果那人一邊麵無表的繼續練字,隻淡淡來了句:“不錯,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