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0章亡魂居所

「故地重遊，有什麼特別的嗎？」

秉承了特邀嘉賓的姿態，走在後方的付前看著莉莎的樣子，笑呵呵地諮詢了一句。

「是不是還要再寫一篇想？」

這句話提醒之下，本來就只有那麼一的慨一瞬間然無存，莉莎教授轉頭看著付前，皮笑不笑地反問。

明顯這句話本，就足以勾起某些強烈的。

上次眼前這位跟卡司一起，現場考較自己科考心得的畫面，現在都是記憶猶新。

甚至包括那份現場作文的痛苦。

「不錯嘛。」

甚至此時面對的提議，付前驚訝之餘，也是不吝讚歎。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現了及時總結對自我提升的好，既然你堅持，那麼就如你所——」

「不用！」

付前的讚賞秒被打斷，看莉莎的樣子頭已經開始疼起來。

「我們走哪個方向？」

一個字都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莉莎教授三步並做兩步，說話間已經是徑直走出了這個口的，皺眉思索著接下來的行路線。

哎——

面對這份覺悟尚有欠缺的表現，付前輕嘆一聲倒也沒有強求，同樣來到外，打量著兩側。

……

跟上次來時一樣，依舊是那壯闊，宏偉，以及標準的圓形，環繞著巨坑中的濃霧氣。

白骨和幽匯聚的各類造，於其中漂浮遊盪，時時現。

這段時間莉莎教授一直在研究的那隻頭骨，正是從其中採集得到。

「上次我們是順時針走的？」

一邊再次觀察著這副瑰麗景象，付前一邊微微頷首，確認起之前科考的細節。

「是的，這次換個方向？不過其實我們並不需要真的再轉一圈，只要找到合適的目標就好。」

不懂付前為什麼要這麼問，莉莎確認了他記憶沒錯的同時，嘗試著提出建議。

「換個方向，好主意。」

毫無意見，付前已然是走到巨坑邊緣，往周圍打量。

「這裏應該是有下去的路？」

……

怎麼又突然了要下去了？我說的換個方向，可不是這個意思……

這才意識到付前是在張什麼，莉莎教授一時深為這份流的參差嘆。

「怎麼了？不要告訴我靈灰那幫人這麼多年，也只是在這環坑道上轉圈。」

而對的反應，付前反而是先一步表示了驚訝。

「那倒不是……據說他們已經探索到相當的深度，事實上這也是他們之所以有底氣，要求我們不得隨意獵殺的原因之一。」

確認付前並不是在開玩笑，莉莎倒也快速收斂緒，代起了解的況。

「邊緣這些暴出來的結構，據說是年代難以估算的遠古跡，除了看到的這些，埋在下面的還有更多。」

「甚至他們推測，就算是坑底再往下，同樣可能存在。」

說話間手指迷霧深，莉莎表嚴肅。

遠古跡嗎，看著確實像的。

順著看去，付前一時沒有發表意見。

就像是上一次科考時所描述的景象，眼前這個形狀極其標準的環形，本質上是一個形狀同樣標準的巨坑邊緣。

就像是一次範圍規整到極點的炸，生生從大地上切走一塊，出了下面的結構。那是層層疊疊，遵循規律排列的建築。

而半球本的深度已經很誇張，再往下仍有容的話，這跡的規模可想而知。

「所以聽你的說法，天啟目前還沒有像他們一樣，做更深的探索？」

一番觀察后，付前才再次開口問道。

「沒有……」

莉莎回答間，語氣竟是有幾分慚愧。

「一方面靈灰之前寶貝一樣把著，想申請進一次很麻煩，而我們接手還沒幾天。」

「另一方面，隨著下面每一層深，會有越來越強烈的神影響出現，確實是他們應對起來更加自如。」

還有這回事，付前一臉若有所思。

「什麼樣的神影響？」

「思維遲緩，生命流逝，但不是現在上的。」

莉莎指著自己的頭。

「緒會逐漸消失，意志陷一種死亡侵襲般的平和。」

「就像他們？」

雖然莉莎教授的描述只是取自其他人的探索心得，以至於稍顯象，但付前依舊聽得認真，並在最後手指巨坑深。

「確實，聽上去很像它們，這也是靈灰的人為什麼強烈反對獵殺。」

「在他們看來，這是一種獲得神升華的純凈生，就像神話中冥界死靈一樣的存在。」

付前指的自然是那些霧裏穿進穿出，姿態優雅平和的靈與骨造，而莉莎略一猶豫，同意了他這份聯想。

「總而言之，這種影響十分難以抵，甚至靈灰的幾次行，也都是有半神的帶領。」

「懂了，現在帶我去你剛才提到的路吧。」

了解完其中兇險，付前一臉讚歎間，無比自然地示意莉莎出發。

「我也只是知道大概位置，實在不行其實可以直接跳下去。」

莉莎這次倒是反應很快，嘆了口氣走在前面。

這樣的兇險，明顯沒覺得能嚇到天啟新晉半神。

……

「所以你這還是跳下去吧？」

片刻之後，著莉莎教授手指的方向，付前皺眉表示了質疑。

這話絕非污衊，因為後者一番尋找之下，帶他來的還是巨坑邊緣。

甚至從這裏向下看去，那地方也只是一塊兒歪歪斜斜的方形巨石，還被切掉了一塊，很沒有正路的樣子。

「這裏是靈灰的人探索出的一條相對清晰的路線，沿著往裏走，會有比較長的下行步道。」

「回來的時候最後也走這裏，因為據說下面的結構跟迷宮一樣，極容易迷失方向，簡直不像人待的地方。」

看得出來，這段時間莉莎果然是在課題上花了不心思。

「那是給它們待的？」

付前示意了下那群特殊造。

「很難想像它們會需要步道，雖然據說確實會在裏面遊盪。」

莉莎搖頭，依舊對答如流。

「那看來答案只有一個了，這是死人待的地方。」

對此付前也是一本正經地得出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