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快速跑向了蕭衍。
江漓眉頭微蹙了下,蕭衍的心卻在砰砰跳。
“阿衍,我能與鎮南將軍單獨說幾句話麽?”
蕭衍一怔,然後點頭說道:“那我去旁邊等你。”
沈笑著說:“你已經把我送回家了,難道我還能走丟了不,早些回去休息吧!”
“可他···”
“放心,他是鎮南將軍,又不是山匪流寇,不會傷害我的。”
蕭衍無奈,隻能說道:“那你也早些回去,莫要讓沈太醫擔心了。”
沈之所以想找江漓談談,是因為不傻,雖說周婉心說與江漓不過是普通朋友,但看這人每次見時的樣子,兩人之間或許沒那麽普通。
所以想聽聽江漓會怎麽說與他之間的關係。
見蕭衍走了,江漓便向沈走過來,可兩人剛離的近些,沈就說道:“鎮南將軍莫要再向前走了,我隻是有幾句話想與將軍說。”
經驗告訴江漓,一旦沈又喚他將軍了,那就說明他又有什麽事惹不高興了。
他反思了一下,覺得應該是為了昨日他強吻的事。
於是態度極好的說道:“我錯了,我不該又強迫你,可你也沒吃虧不是?”
他揚起被咬傷的胳膊說道:“還真是不心疼我,這是下口一點沒留啊!”
沈見他竟把昨日咬的地方拿給看,臉騰的就紅了!
“誰讓你···你···總之你活該,咎由自取!”
江漓覺得這說話的語氣才像他的兔子,睚眥必報的,哪裏肯吃一點虧。
於是他笑著說道:“好了,你咬也咬了,打也打了,就別生我的氣了!”
誰知下一秒他竟聽沈說道:“將軍,我和你以前關係很好麽?”
“什麽意思?”
“就是我們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我,昨日又對我···那樣!”
江漓疑的看向:“,你不太對勁啊!”
沈尷尬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前幾日撞到了頭,忘了點東西。”
江漓一驚忙問道:“你撞到頭了?怎麽不早與我說,讓我看看!”
說完他就要去沈的頭,卻被躲開了。
見這疏離的作,江漓一下悟了。
“你說你忘了點東西,那點東西包括我是嗎?”
沈又尷尬的笑笑:“是不太記得了,所以今日才想跟你問問清楚。”
“那蕭衍呢,你忘了我卻記得他對麽?”
“你說誰?蕭衍是誰?”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蕭衍是誰?剛剛你不是還與他一同回來的麽!”
“你是說阿衍,他怎會姓蕭,你記錯了,他姓蘇。”
江漓都被氣樂了。
“他與你說的?”
“對啊!”
“卑鄙小人!他是不是還與你哭窮裝可憐了?”
“將軍這話是何意?”
“何意?你若再見了你口中那阿衍,問問他自會清楚了!”
“,我們現在能不能不要提他,我承認我小心眼,可我就是看不了你與別的男子走的太近,心裏堵的慌!”
沈見他確實像堵的慌的,於是又小聲的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問你的問題呢?”
“你是想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關係麽?”
沈點頭,於是便聽江漓說道:“你傾慕我,說我是長在你心間上的男人,還說一日不見我便吃不下睡不著,之前你每日都會到我府上尋我,時常要和我親親抱抱,而且你還答應要嫁給我,說要給我生八個孩子····”
還沒等江漓說完,沈便劇烈的咳嗽起來。
江漓趕用手順著的背。
沈緩了好半天才問道:“我竟這般對你?”
“,我對你也好,咱們的在這京中就沒有不羨慕的人!”
“真的?”
“千真萬確!”
沈用手按了按眉心,頭疼的說道:“將軍您說的我都曉得了,今日時辰不早了,將軍您早些回府休息,我先走了!”
剛要跑,卻被江漓一把拉住了!
“,我們每次分開時,你都會送我個離別禮。”
“還送禮?”
沈在上了,發現自己今日什麽也沒帶,便說道:“今日出來的匆忙,沒帶東西····唔~”
突然被他親了,沈眼睛瞪的老大,捂著自己被他親過的瓣,不可置信的問:“你說的分別禮是這個?”
“當然了,竟連分別禮是什麽都忘了,以後可莫要再忘記了。”
沈的臉被他的通紅通紅的,心裏也早就敗的潰不軍了!
天啊!以前真是這個樣子麽?難怪自己會忘了,這哪裏是該記起的東西。
起擺轉便向沈家大門跑,是當真怕江漓再說出點別的什麽來!
江漓看著好笑,心說他的兔子失憶倒也不完全是件壞事,最起碼比以前好騙了!
因著江漓那日的虎狼之詞,一連七日,沈都沒出府半步。
整日在家中著自己喝苦藥,又讓爹給紮了許多次針灸,總算起了些效。
到了第八日,也不知腦中堵著的塊突然通了,還是吃藥起了作用,竟突然就好了。
鈴鐺見家小姐又在那喝熱茶,驚喜的說道:“小姐,你可是都記起來了?”
沈心說何止是把以前的事記起來了,最近發生的也沒忘!
好你個江漓,給等著!
“走!”
“去哪?”
“瑞王府,去看看婉心,順便跟說一下我好了,免得為我擔心。”
偏去的路上正好遇見蕭衍,蕭衍剛向走過來便聽說:“殿下還欠我一碗麵錢,有時間記得還!”
蕭衍略有些尷尬的說:“沈姑娘,你好了?”
“承蒙殿下掛記,臣都好了,臣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蕭衍看著離去的背影,心中有說不出的苦悶,這一好,怕是又要和自己疏遠了!
瑞王府,周婉心在吃飯,蕭景在給添飯布菜,弄的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完全無事可幹,隻能傻愣愣的在那站著。
“表哥你別隻給我夾菜啊,你自己怎麽不吃?”
“我不,看著你吃便好!”
聽到這話,站在周婉心後的兩個小丫鬟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