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哪天等我不在了,會有一千個我。」
齊柳試著想像了一下未來的畫面,最終化作一聲輕輕的慨。
「……那還真是可怕的。」
……
隨著演講的告一段落,授勛儀式正式開始,參與了最終決戰的玩家陸續走上了紀念碑下的臺階,由楚為他們親手戴上象著著最高榮耀的勳章。
除去還在拉格朗日點空間站飄著的燃燒兵團,幾乎聯盟所有兵團都參加了這場授勛儀式,將那金閃閃的榮耀帶在了前,並昂首的走向了人群,接人們的鮮花、掌聲、歡呼以及讚賞。
某種意義上而言,這也算是一種獨聯盟特的閱兵了。
而對於玩家來說,這種自我價值的實現與人生目標的升華也簡直是爽了!
畢竟那是多錢都換不來的經歷。
一些老玩家因為之前驗過的原因表現的倒還算淡定,而一些沒見過世面的新玩家甚至激的差點兒當場掉線。
盛大的儀式還在繼續進行著,航拍的無人機對現場進行了多角度的攝像採集,將實況數據傳回了位於理想城的端點雲。
目前端點雲的用戶已經不只是理想城的居民,還包括了整個中洲大陸中部以及東部地區的各個主要倖存者聚居地。
包括河谷行省的曙城,包括錦川行省的衛府城,以及死亡海岸的定居點和百越海峽的薯條港等等。
甚至還有南海聯盟諸島以及金加倫港和銀月灣等等。
對於那些沒法親臨現場的倖存者而言,他們同樣有機會一睹曙城廣場上的盛況,和當地的倖存者一同分新紀元到來的喜悅……
而與此同時,類似的盛況不只發生在曙城,同樣發生在廢土的其他地方。
東帝國的皇帝薩倫站在諾頓城的城堡上也發表了關於新紀元的演講,並姍姍來遲的為格里芬將軍頒發了一枚毀譽參半的紀念勳章。
他是一位盡職盡責的將軍,不過可惜站錯了隊,也跟錯了人。
如今的東擴派已經樹倒猢猻散,薩倫也總算能把這口放了許久的棺材給蓋上。
往後的東帝國將進一個全新的歷史階段,他們說需要思考的將不再是向哪個方向擴展,而是在新舊之間尋求一個合適的平衡點。
大荒漠的另一邊。
決了叛徒格羅夫及其黨羽的聖雄扎伊德,興高采烈地宣佈了對紅土的戰爭取得了決定的勝利,並發表暴論表示他從來沒說紅土不能吃,實在吃得太飽也可以稍微吃一點土打打牙祭。
接替卡哈爵士的新任教育委員兼宣傳委員立刻給他之前說過的話打上補丁,隨後的委員長薩瓦立刻舉手表示那些話是自己說的,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開始了下一場腥風雨的博弈。
不過可喜可賀的是,曾經不準吃的紅土現在又可以吃了,彷彿一夜之間紅土突然又不佔耕地了,而是了生活的調劑品。
在應對婆羅行省毀滅的飢荒上,羅威爾將軍的紅土再一次發揮了不可磨滅的決定作用,令吃撐了的眾人終於又抬頭的揚眉吐氣。
這次沒有人會再否認他的功績了。
只不過憾的是,那個曾經為他著書立傳的人已經埋在了他種下的土裏。
哪怕這又又又並非他的本意……
……
大裂谷。
黑曜石雕的會議室里,活了不知多年的首席面帶笑容的看著懸浮在會議桌前的淡藍影,目中帶著幾分讚許。
「我果然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教授"……也難怪他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
抱著雙臂坐在桌前的結論博士眼中帶著一嘲諷,呵呵笑了聲說道。
「你知道嗎,我的老師生前最怕的就是你們這麼想。」
首席抬了下眉。
「生前?」
結論博士反問了句。
「你難道認為他還活著嗎?」
「……」
首席沉默了許久,那渾濁的瞳孔里浮起了一淡淡的寂寞和憂愁。
這種很出現在他的臉上,不過此刻卻停留的格外長。
「說的也是……」
彷彿釋懷似的,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聲音帶著些許自嘲的說道。
「200年了……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呵呵,這次到算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其實也好的。」
唯一中不足的就是,除去凍在冰箱裏的老冰之外,那個時代的人已經不剩下多了。
新紀元……
他其實也沒那麼迫不及待的想看到。
或許,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都提不起什麼幹勁的原因之一。
當然了。
如今的他們能做的事也確實不多就是了。
曾經的戰建委確實很強,也很有力量……但那畢竟是一個多世紀前了,如今的他們也就能靠著聖盾的力量偏安一隅而已。
看了一眼還在懷念過去的首席,結論博士忽然想到什麼,自顧自的說道。
「……說起來,自由邦的戰爭好像結束了,最後似乎是那個帶領市民起義的市長奧多贏了。」
學院並沒有直接手這場戰爭,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聯盟和企業在自由邦的外面建立了收容平民的安全區,除此之外也沒做多餘的事。
當然,一些志願者跑過去參戰那又是另外的事了。
畢竟之前自由邦和火石集團也沒向外輸出過雇傭兵,這次不過是被迴旋鏢砸中了。
首席臉上並沒有出太多驚訝的表,顯然他是知道的。
甚至於,促使奧多市長做出改變的那個人,正是他自己。
「……是嗎?好的。雖然西格瑪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能從貧民窟的最底層爬到大廈的樓頂確實不容,但屬於他的時代畢竟結束了。」
要說他唯一的不好,恐怕就是沒有在一切都還來得及的時候做出改變,反而將自己承過的苦難在別人上變本加厲的重複了一遍。
為巨龍的他總會遇到一個比他更強的屠龍者,更不要說整個廢土都變天了。
「呵呵,你這個甩手掌柜當的還輕鬆的。」
結論博士輕描淡寫的諷刺了一句。
不過首席卻並沒有在意,只是用平淡的聲音
說道。
「不是我選擇當個甩手掌柜,而是我不得不這麼做。我也曾經試圖掌控一切,就如你還在這裏的時候,但最終的結果是所有的一切都會失控,就如你曾經看到的。」
結論博士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
他並不認同這種說法,學院在「控制論」上就有足夠多的正面例子。
當然,他也承認這是以犧牲一部分人為代價來實現的。
首席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
「自由邦的命運是註定的,從它建立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今天的局面,既想要安定又不想到管束的那些傢伙最終只能像熱氣球一樣漂流到雲端之上,並在達到臨界點之後自由落……」
「不只是自由邦,很多地方其實都是如此。他們如今的局面不是因為有個西格瑪的傢伙欺騙了他們,而是因為他們所有人都是騙子……功的騙子或者失敗的騙子。」
「至於那個西格瑪的傢伙,不過是他們之中最功的一個……當然了,他們現在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所以很快就能進下一個歷史階段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首席忽然將目投向了結論博士,用帶著幾分饒有興趣的語氣說的。
「其實我最好奇的是你……即便廢土紀元已經結束了,你仍然打算帶著那些研究員們去太系之外四流浪嗎?」
結論點了下頭。
「是的。」
首席驚訝地看著他,忽然笑著說道。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這個老古董更頑固的。」
結論淡淡笑了笑,沒把這傢伙的調侃放在心上,用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和頑固沒有關係,甚至無關於廢土紀元,我只是為了完我導師的願。」
首席的眼中浮起了幾分錯愕。
「你的導師……你的意思是教授?這是他讓你去做的?」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似乎迫切的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然而結論只是搖了搖頭,本不在乎那個老頭的看法,自顧自的說道。
「他並沒有要我這麼去做,只是告訴我……如果沒有發生廢土紀元的話,他大概率會帶著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去做這件事,而不是將為『方舟"計劃的資源和資金拿去修黑箱和避難所。」
首席錯愕的盯著他看了許久,隨後才喃喃自語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一直都覺得奇怪,為什麼要方舟計劃,原來是這個意思。」
沒有理會大裂谷首席的喃喃自語,結論用稀鬆平常的語氣繼續說道。
「他還和我說了很多,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艘航向未來的方舟將在數個千年之後,在這片銀河孵化出一個名為學院的考古以及學組織……」
「和現在的學院不同,那個存在於未來的學院是以挖掘先驅文明的跡和探索宇宙的本源為目標的星系合作組織,員甚至不局限於人類,還有來自其他文明的外星人。」
「雖然這聽起來有點兒遠視主義過頭,但我永遠忘不了當時他向我描繪那幅畫面時臉上的表……就好像他真的見過那些東西一樣。」
「從那時起我就下定了決心,我打算繼承他的志,替他去做這件事……為此我不惜將思維上傳到了電路板,以死去為代價換取了無盡的壽命。」
「正好趕上戰建委解,有那麼多人迫切地想離開這顆『已經死掉的星球",於是我和許多人就擁有了共同的目標。也算拜此所賜,學院不再是一個鬆散的學組織,而是擁有了實際的政治力量。」
說到這兒的時候,那個漂浮在全息影像中的男人臉上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其實也好的。」
「現在我們可以把那些奔著逃難去的人篩選出來留在地上,只帶那些志同道合的人們去做這件偉大的事了。」
——
(謝書友「心不再溫暖」的盟主打賞!!!PS:關於方舟計劃的伏筆其實關聯了一個很久以前寫過的遠視主義if線結局,不過稿子實在找不到了,以後看緣分補吧……)
方誠被砍下腦袋。被刺穿了心臟。被塞了滿嘴大蒜。被拉到陽光下暴曬。被憤怒的仇敵碎屍萬段。方誠復活了,對仇敵們攤開雙手:“跟你們攤牌,其實我不是吸血鬼!”衆人怒吼:“我信你個鬼!”
原本高高在上的嫡女,被父逐出,寄人籬下,姐妹想方設法讓她置於死地,嫁給帥夫家,日子過得風生水起,奈何那些女人,不是搶親就是就是在搶親的路上?What?敢打她相公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夫君,給我刀,我要手削白蓮。”某男人殷勤上前,“娘子,你拿好。”...
不正經的簡介:這遊戲也太真實了叭! 怎麼打著打著隊友的衣服就沒了?什麼?你問我這遊戲正經不?當然正經了! 搬磚、跑腿、撿垃圾、送快遞……公司最多能讓你體會到996的艱辛,在這裏你能體會到超級加倍的007。 還有比這更真實的遊戲?好了,不廢話了,偉大的管理者大人喊我去搬磚了。 那位大人說了,只要我們獻上自己的肝,下個月他又能換一套全新的動力甲,到時候帶我們開全新的地圖,去廣闊的廢土撿更多的垃圾! ……正經的簡介:穿越到廢土世界的楚光發現,自己解鎖了避難所系統,能夠從自己穿越之前的世界召喚名為「玩家」 的生物。 從那天開始,整個廢土都不正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