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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第1531章 絕對的拋瓦

“所以,那條古龍真的只是漫無目的地在印度洋上漂流,那麼我們之前進它的尼伯龍又是什麼原因?”林年輕輕吸了口氣,清空了雜念緩緩問回正題。

葉列娜趴在桌上,右手輕輕地在桌下拭著大到小以及腳趾裡的紅酒漬,將溼乎乎吸飽了酒的紙巾丟在桌旁,“那個尼伯龍常年於半開放的階段,只要滿足進的條件無論是誰都能順利進,有可能水上飛機上有人一不小心達了那個條件,所以你們才誤了裡面吧?”

“結果我們闖了它的領地,它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就把我們放了出來?”

“吃的是純天然無污染的洋流魚羣,喝的是乾淨又衛生的印度洋海水,曬的也是最接近赤道的紫外線,爲什麼非要跟你們這羣殺龍不眨眼睛的傢伙打個你死我活?我相信有腦子的龍類都會選擇避開伱們。人家宅了那麼久的歲月,踩進他客廳的人肯定不止你們幾個,如果在這片海域上失蹤的人過多,你猜猜黨會不會提前介其中發現他的存在?”

“古龍也有這樣擺爛的嗎?”

“你搞錯了一點,是正因爲它擺爛,所以才能爲古龍。與世無爭什麼時候也是一種錯了?也就真正想踏上進化之路,去爭搶最終大門的那些族裔和君王纔會滿腔憤怒地跟所有人打破腦子,真正對那大門後的東西毫無關心的,也和大多數人類一樣,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被林年殘忍拒絕求的葉列娜反抱著自己的椅子,像是玩木馬一樣不斷地搖晃著,背對林年,看起來相當不開心。

“那你怎麼解釋,一些三四代種剛剛復活也跟瘋了一樣到殺人放火搞事的?他們那種批次的龍類難道也想去所謂的進化之路上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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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金髮孩臉蛋靠在椅背上嘆氣,“明明是你們不分青紅皁白,逮著人家龍類就殺,還是換著法子的殺,人家一覺睡醒,就發現你們一羣人扛著鏟和長槍短炮對準一臉懵的它,直接就給人重新送回沉睡了,這樣反覆來個十七八次,就算跟你們人類沒仇也得變仇了!”

“不是所有的蛇都有毒,但見到任何一種蛇出現在自己的家園裡,捕蛇人都會選擇打掉,並且把剁下來的蛇頭埋在自己記得的位置,以防它再度傷人。”林年說。

“那我沒啥好說的,所以呢,你準備去做掉那條古龍?以防萬一?”葉列娜對於這套人類種族至上主義的發言不評價,畢竟這是現在混種之中的主流想法,況且林年只是敘述了這套理念,並非他是支持這套理念的。

“不,我沒這個打算。”林年搖頭。

“是沒這個打算,還是沒有這個把握?”葉列娜忽然低笑背對林年的頭揚起45°,出脖頸和白領口最後略微單薄,但始終微有起伏的雪嶺胭脂,著桌對面的男人,“一隻實力莫測的古龍你是怕不能在短時間拿下他,導致他興風作浪把馬爾代夫給淹沒了?”

林年輕輕呼了口氣,沒有反駁。

因爲葉列娜說對了,如果他真的夠強,知道有這麼一條古龍存在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開著快艇出海,讓金髮孩當他的導盲犬,一個人鑽進那個尼伯龍裡,去那個島上找到宅在不知道哪個山裡的古龍,不管對方有什麼謀詭計,直接一拳一個小餅餅。

“但你怕就怕那個尼伯龍,那座奇怪的島上有什麼後手,吃過諾頓殿下的虧,你就越來越對鍊金,以及各種龍族文明的技到忌憚,覺得手上的‘力量’依舊不夠多,沒法將那些謀詭計和明槍暗箭砸個稀爛。”葉列娜這條小蛔蟲一口就說出了林年心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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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不是因爲林年莽,所以事得不到完的解決,而是林年不夠莽,他的力量限制了他的決斷,導致他會有所顧慮,讓事在遲疑中惡化——在皇帝尚未浮出水面之前,林年纔是那個純粹力大飛磚的莽子,第一次去日本,都直接讓他莽進王將的老巢極樂館裡去了,連帶著王將的替頭套差點都給掀飛了。

“你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嗎?”林年看向葉列娜問道。

“我是不是跟你提到過有關你第四條鎖鏈的限制?”葉列娜鬆開環抱著的椅背,整個人在椅子上旋轉180°,重新坐好,雙手手肘倚靠在桌面上,聊天的作正經了起來。

林年回憶了一下,葉列娜也是打了個響指,曾經警告過林年的話也浮現在了他的耳邊。

“現在的我,沒法負荷第四條鎖鏈所代表的力量,一旦解開第四條鎖鏈貿然地驅那份力量,很可能導致我當場死亡。”林年說。

可簡述完這句話後,林年微妙地皺眉了起來,他思索著這句話的含義,但還是不免出現疑問,“就連我都會當場死亡?”

林年想要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擁有八岐的況下,只要這個作弊的言靈沒有被ban掉,那麼他就算被打一副骨架,都可以從泥裡爬出來,這個系的頂級言靈讓他擁有了額外的八條命,在近廝殺的況下,就算是龍王都得掂量一下是林年的八條命先用完,還是林年先把自己撕碎片。

可就算如此,葉列娜也言之鑿鑿,只要貿然使用第四條鎖鏈代表的權能,林年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會當場死亡,這就很難評這第四鎖鏈究竟藏著怎樣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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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自?”林年提出了最有可能的設想。

如果真是那種毀滅的自,每一片沫以及細胞都炸得稀爛碎,那八岐的確可能來不及生效,畢竟就算想要生效你也總得留有固定額的細胞總量吧?畢竟八岐只是略微涉及規則層面,還沒完全到複寫現實規則(河圖書)的水準。

“自也太蠢了,你以爲你是沙魯還是貝吉塔?能不能有一些主角的自知之明,你見過卡卡羅特打不過就找人自嗎?你再怎麼也得往十倍界王拳上想吧?”葉列娜對於林年那毫無想象力的猜測毫不吝嗇吐槽和詆譭。

“難道我在使用第四條鎖鏈的權能的時候無法使用其他的言靈?”林年再度提出了一個猜想。

“怎麼說呢,很接近,但不完全對。”葉列娜

“那你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答案,而是在這裡跟我玩猜謎語的遊戲?”林年終於忍不住說。

“我腳上有些紅酒剛纔沒乾淨誒,你看。”葉列娜歪頭看向桌下稍微斜出來的翹起的腳丫。

“別我把你的腳塞進你自己的裡。”林年還就那個不吃魅

“那我不告訴你。”葉列娜踢了他一腳膝蓋,扭頭哼哼著說。

“你其實也沒打算告訴我吧。”林年看著淡金的眼眸說,“說吧,總得有一個不告訴我的理由。”

“你等等,我編一個。”葉列娜右手輕輕敲了敲腦袋,“有了。這些權能原本就屬於你,隨著你的統開始復甦,倘若你提前知道了這些權能的訊息,那麼你以及基因中的記憶就會被喚醒,強行斷開那些可控的鎖鏈?所以我不能提前告訴你鎖鏈對應的權能,以此來約束鎖鏈斷開的時間掌握我們和皇帝之間爭鋒的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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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知道了,那我就會直接掌握?”林年倒是覺得這個說法很稀奇。

“當然,這個前提是你得擁有這條鎖鏈的鑰匙,很明顯,皇帝這次把鑰匙送到了我們的手裡,但卻來不及去解鎖。”金髮孩打了個補丁,“本來這些權能就是屬於你的,不過你一度忘記了罷了,可一旦你想起來,且你擁有能力去喚醒它們,你的統以及本能總會迫不及待地那麼去做,無關你的自我意願,就像是膝跳反應。”

“很象,也很扯淡。”林年直言不諱,懷疑這個小壞種在口胡他。

“嗯那我換個說法在掌握解開鎖鏈的鑰匙之前,你就像得了ED的患者,就算知道鎖鏈後藏著的圖有多麼彩,但都有心無力。可一旦你忽然擁有了解開鎖鏈的鑰匙,就像是ED突然痊癒了,如果還能提前看見了鎖鏈後的圖,那麼無關你的意願,你的本能都會驅使著你撐這條鎖鏈。”

“例子舉得很好,以後不要舉例子了。”林年司馬臉。

“你能理解這個道理就好。”金髮孩轉悠著自己的髮梢。

“既然你提到第四條鎖鏈,第四份權能,是否意味著,如果我能掌握那份力量,就擁有足夠打破現在桎梏的權力?”林年盯著問,“那份力量強到了這種水準,比八岐還要超規格?”

“什麼古龍?什麼耶夢加得?在這個權能的鋒芒面前都得退避三舍。”金髮孩低笑說道。

“那份力量真的有這麼蠻橫無理嗎?”林年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耶夢加得可是龍王,就連龍王都得在這個權能面前讓道,總不能是這份力量是燭龍和萊茵那種毀滅的終極言靈吧?

他就算是葉列娜稱之爲的混君主,那也和真正的龍王以及那些上古的權柄有著不可逾越的距離。

“蠻橫無理?恐怕這個詞不足以形容這份權柄,我更願意稱之爲.玉石俱焚!”

葉列娜著林年說,“所付出多,必所得多。剎那、浮生、八岐,可都是一步步的鋪墊,它們存在的意義是輔佐你度過孱弱的前期,給予你甦醒脈,強化脈的機會。但同樣的,它們也是爲了輔助你那第四道權柄存在,它們按著固定的順序解開,倘若一個,你都不可能擁有駕馭第四道權能的能力。”

想要使用第四個權能,甚至需要前三個權能的輔助?否則沒法發揮出所有的力量?林年越發覺得這第四個權能的真面目匪夷所思了起來。

八岐,浮生,剎那,哪一個言靈拎出來不是可以讓任何一個混爲頂尖戰力的,現在卻只是爲了第四個權能所打的基礎誇張都不足以形容林年現在的

“那可是絕對的拋瓦,無與倫比的拋瓦!在我看來是權與力中對於力最完的詮釋!即使它本的存在相當特殊!”

林年居然能在這個金髮魔鬼眼中看出一抹狂熱,那彷彿是藝家對於的執著和瘋狂。

“那麼代價呢?就算我能掌握這第四條鎖鏈,想要使用它,就算不會死,也應該會付出不小的代價。”林年緩緩問道。

“代價麼。”金髮孩微微側頭凝著他,“我毫不誇張地說,那是能挑戰規則的力量,最純粹的力量,最極致的力量,你能揮出多,就要付出多代價,這是等價換。”

“這是你的王炸,也是真正的惡魔底牌,林年。”

金髮孩低沉地說,“這份玉石俱焚的力量比你想的還要可怕,皇帝之所以膽敢提前解開你這個鎖鏈,就是吃準了在短期本無法策這份力量!那麼祂就可以抓住這個空檔期加速自己的計劃,在你本無法掌握第四、第五條鎖鏈的力量之前,直接抵達最終一戰的終點,戰勝你。”

“但現在,祂的計劃失利了,我們提前得到了這份鎖鏈的鑰匙,並且對方的腳步也被迫放慢了下來,這就意味著我們有時間去做一些準備。”金髮孩赫赫低笑,

“你不是想要終極的力量嗎?能摧毀一切謀詭計的絕對的‘力’嗎?雖然我終究不會提前告訴你它的正,但我卻可以巧妙地提前教你怎麼使用它,怎麼爲它的誕生做好準備!”

“我說過今晚我們有一個約會。”金髮手握住了林年的手背,輕輕吻在了上面,出了一個的笑容,“或許聰明如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撬鎖鏈之後封鎖的那份權柄的一點點力量,來做一個底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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