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而已,這不都是跟你學的嗎?”傅時筵聲音中帶著諷刺。
“你還真是學以致用。”安姆生冷笑。
“我們之間也不需要說廢話了!我現在在你的游艇上,你不是要換嗎?讓你的人放了沈非晚,我留在游艇等你!”傅時筵一字一頓。
“等我來!”
“不行!就現在。”傅時筵很堅決。
“你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傅時筵!我早說過,我們之間的易,控制權在我的手上!”安姆生難言的憤怒。
是真的被傅時筵激怒了。
從知道傅時筵上了他的游艇那一刻開始,安姆生的憤怒就沒有消下去。
“我是不是也說過,一個人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我今天能夠帶著人闖進你的游艇,就沒想過活著回去!你要是現在不放了沈非晚,你的我會馬上,公諸于世!我說到做到!”傅時筵一字一頓。
“你威脅我!”
“三!”傅時筵開始倒計時。
“傅時筵!你真的以為你能夠玩得過我?!你以為你公諸于世就能真的嚇到我了,我告訴你,以我現在的勢力,我本也不在乎了!只不過多一事不如一事兒,你還真的以為你威脅得了我?!”
“二!”傅時筵當聽不到,繼續倒數。
“傅時筵,你確定你要這麼來我?!你真的想你的一家三口,在黃泉路上團聚?!”
“一!”
傅時筵話音落,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看著沈非晚直言道,“對不起,我終究沒有把你平安救走,唯一只能,陪你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傅時筵突然從服里面拿出來一顆小型炸彈。
這顆炸彈是他提前就特意安排一個雇傭兵帶上的,他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刻的到來。
他對著面前的守衛說道,“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放開沈非晚,我們就同歸于盡!”
守衛看到傅時筵的模樣,眼底有了些慌張。
誰都怕死。
哪怕他們是亡命之徒,但真的在死亡面前,還是會恐懼。
“我數三聲!”傅時筵也沒有給他們多余思考的時間,直言道,“三!”
沈非晚咬著瓣看著傅時筵。
看著他異常堅定的眼神。
“二!”傅時筵大聲倒數。
拿槍指著沈非晚的那個守衛,手不停地在抖。
慌張,但卻并沒有放開沈非晚。
或許只是對死亡有那麼一恐懼。
傅時筵眼眸一,“你們走!”
是對邊那些雇傭兵說的。
他不想連累無辜。
哪怕這些雇傭兵也全部都是亡命之徒。
也早簽訂了生死協議。
雇傭兵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并未多言,轉就走。
他們不怕死,但不代表,他們愿意死。
幾個雇傭兵離開后。
傅時筵地看著那個用搶指著沈非晚的守衛,他正開口。
“砰!”一道槍聲響起。
傅時筵手指了。
看著指著沈非晚腦袋的守衛,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
殺死他的不是傅時筵,也不是離開的雇傭兵,而是旁邊的另外一個守衛。
“我不想死!”守衛直言道。
然后下一刻迅速離開了。
還有一個守衛看了一眼地上的同伴,又看了一眼傅時筵,也迅速跟著走了。
那個因為手傷的守衛,也用盡全力氣,跟著跑了出去。
傅時筵的雙手一直在抖。抖到不樣子。
對。
他其實也是在賭。
他也不可能真的拔了手榴彈,他不可能讓沈非晚陪他一起死。
他就是在利用心理戰。
三個人,總有一個,會控制不住!
賭贏了。
傅時筵放下手榴彈,迅速靠近沈非晚。
他想要解開沈非晚手腳上的繩子,那一刻居然手抖到,怎麼都解不開。
傅時筵咬牙,他直接把沈非晚從地上抱起來,然后帶著往外走。
在這里多待一秒,就會有多一秒的危險。
傅時筵抱著沈非晚走出去,雇傭兵在門口等他。
這是剛剛設計好的環節,為了讓其他人相信,他真的會拔了手榴彈的引線。
“快艇準備好了嗎?”傅時筵問。
在被床上人發現他們的侵后,他就吩咐了特種兵準備快艇來接應。
“快到了,我們現在去甲板。”雇傭兵回答道,“這艘游艇上都是我們的人了,要麼有些逃走了,要麼被我們就地解決,我們也可以開游艇直接回去。”
“不安全。”傅時筵直言道,“安姆生馬上就會趕到……”
話未說完。
雇傭兵的耳返里面突然傳來了消息,“老大,有直升機朝我們飛來。”
雇傭兵連忙給傅時筵匯報,“有直升機靠近。”
傅時筵眼眸一。
安姆生來了?
比他預料的到達時間要快了很多。
按理,他至還要半個小時后才會到?!
莫非是,提前做好了應急準備。
在發生事故后,立馬就會有人迅速來支援。
傅時筵眼底突然一慌。
他連忙大聲說道,“所有人趕撤離這艘游艇!快!”
雇傭兵愣了一下。
下一刻連忙對著服上的麥吩咐道,“所以人立刻撤離游艇,快!”
傅時筵此刻已經抱著沈非晚迅速沖了出去。
沈非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看傅時筵這麼慌張,明顯也覺到了不對勁兒。
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然后聽著傅時筵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聲。
傅時筵抱著沈非晚到了甲板上。
一到甲板上,就聽到了頭頂上飛機旋螺槳的聲音,越來越近。
傅時筵本沒有猶豫,“憋氣!”
話音落,直接把沈非晚扔進了大海里。
自己也沒有停留一秒,立馬跳進了海水里。
沈非晚憋著一口氣。
因為手腳被捆綁著,本沒辦法往上游,不停地往下沉。
直到一個人影迅速地靠近。
靠近之后,并沒有帶著離開海面,而是拉著手,不停地往遠離游艇的方向,瘋狂游走。
傅時筵的速度很快。
拼命一般。
沈非晚不知道被傅時筵拽著游出了多遠,只知道要呼吸不過來了。
再不出去,真的要死了。
想要掙扎,想要讓傅時筵看到的難,可傅時筵像是覺不到一樣,傅時筵像是不需要呼吸一樣,在水下瘋狂地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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