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寧平時有健的習慣,蘇綰晚這種力道對他來說委實是跟螞蟻咬差不多。
他抓住腰間的手,笑著問:“疼嗎?”
蘇綰晚:“……”
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都不可以忍。
“你當真以為我就治不了你?”
“可以啊,”謝宴寧在耳邊低聲說:“在床上可以的。”
“謝教授,你是教授,不是禽啊。”雖然現在是晚上,也要注意一下影響,周圍還那麽多人。
謝宴寧不痛不:“反正都被罵得差不多了,無所謂。”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蘇綰晚決定暫時先不跟他計較。
兩人回到學校。
大晚上,學校裏麵還熱鬧。
圖書館裏燈火通明,一顆顆頭埋在那裏學習。校園場上,還有人半夜在揮灑汗水。
蘇綰晚佩服這些學生,力旺盛。
“你以前是哪一批人啊?圖書館裏的,還是場上的?”
謝宴寧牽著的手在校園裏慢悠悠地走。
“實驗室多吧。”謝宴寧說。
他大二就進了導師的實驗團隊,後來拿果的時候還是第二作者。
這也是他一戰名的地方。
後來愈發不可收拾。
“你都沒有什麽校園青春的嗎?”
“沒有心。”
蘇綰晚:“……”
踮起腳,在謝宴寧頸輕聲說:“那不如我彌補一下謝教授缺失的校園青春好不好?”
“怎麽彌補,我和你又不是學生了。”
“哎呀,我們現在在學校嘛。”蘇綰晚說,“讓我想想大學生是怎麽談的,嗯……寢室不在一起,就在宿舍樓下抱著啃,還有就是大半夜不回去,在學校僻靜角落幹壞事。”
“你知道得這麽清楚?”
蘇綰晚一副你見多怪的樣子,“沒吃過豬,還能沒見過豬跑?我那舍友談,每天分,我都聽得起繭了。”
想著謝宴寧認識楊樂薇,蘇綰晚沒好說是他倆。
謝宴寧笑了一下,“那說我小氣也好,怎麽都好,幸好你沒跟其他人半夜在宿舍樓下抱著啃,不然——”他可能會瘋。
以前以為得不到,便一直克製著。
現在人在自己跟前,就想所有的一切都屬於自己。
“哎,”蘇綰晚歎了一下,“也不是不想,主要是沒遇到。”
“你是不是想挨揍?”謝宴寧被氣笑,這人就不會給他說兩句好聽的?
蘇綰晚眼睛滴溜兩下,抱著他的腰,湊在他耳邊用氣音說:“你不是總在床上揍我嗎?一下又一下的,力氣大得要死,想告你家暴都不好意思。”
“你——”話沒說完,被蘇綰晚吻了下又鬆開,正經地說:“我們去其他地方逛一下。”
蘇綰晚對這地方好像比謝宴寧還悉,東拐西拐,帶他來到了僻靜地角落。
影影綽綽間,似乎有不人影。
謝宴寧再怎麽樣,也在這讀了四年大學。
“你怎麽知道這個地方?”
每個學校都會有一個約會盛地,不巧這裏是其一。
“謝教授,我也會用互聯網的。”蘇綰晚說著,拉著人跑到一棵樹下。
這地方,早在蘇綰晚查的時候就順道看了。當時還在酸酸地想,謝宴寧會不會在這個地方跟其他人留下什麽回憶。
現在好了,回憶由來填補。
旁邊有一個湖,一明月映在湖中。
即便是冬夜,也阻止了不了們的熱,蘇綰晚就看到了兩顆頭肆無忌憚地親在了一起。
蘇綰晚扯著謝宴寧領,把人拉下來,“謝宴寧,吻我。”
謝宴寧好歹是本校老師,被人發現何統。
本想抗拒,奈何蘇綰晚不放過他,紅輕啟,滿眼依地看著他,近在咫尺,卻是再也不,勢必要謝宴寧主。
謝宴寧頭滾了一下。
摟住腰,低頭吻住了。
罷了,教師也是人。
他們是,做些親事又如何。
謝宴寧說服自己。
蘇綰晚主張開,出舌尖與他共舞,趁他不備又輕輕咬著他的下,在口中廝磨,謝宴寧抱著的力氣都不由大了些。
真是妖。
一吻既罷,兩人都氣籲籲。
兩人離得極近,蘇綰晚自然到他的變化。
“謝教授,你有反應了。”輕輕地說。
謝宴寧聲音低啞,“我們回去。”
“不哦,”蘇綰晚氣息不穩:“我們現在可是校園,要麽在外麵開房,要麽忍著,謝教授要選哪一樣?”
謝教授現在哪樣都不想選。
也幸好現在月黑風高,沒人看到謝教授略顯狼狽的模樣。
蘇綰晚被人拉著走。
一進公寓,謝宴寧的吻就急促地落了下來。
衫落地,分不清是誰主的。
或者兩人都有。
在那一瞬間,蘇綰晚輕輕地嗯了一聲,“你輕點。”
“對不起,忍不住了。”謝宴寧聲音嘶啞得厲害,“要是忍不住就咬著我,晚晚,對不起……”
話落便是狂風驟雨。
謝宴寧從未如此急切過。
蘇綰晚如一葉扁舟在浪急風大的孤海之上,星星點點的汗雨落在的臉上,無著地,隻能隨著浮沉。
的聲音一出,蘇綰晚便住了口,卻又忍不住,隻得咬著自己手臂嗚咽。
謝宴寧心疼地吻住,上的心疼,行上沒有。
他的背上多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停歇時,蘇綰晚著氣,口起伏不定。
輕輕間,謝宴寧看得眼熱,低下頭去慢慢啃咬。
蘇綰晚眼泛淚意,手輕抓著他的短發,細細地哭出了聲。
謝宴寧吻上的淚水,明知故問:“不舒服?”
“不舒服,”蘇綰晚帶著哭腔,“一點都不舒服。”
謝宴寧埋在肩上,輕輕笑了出來,纏中總會牽扯到某些地方。
蘇綰晚又捶了他一下。
謝宴寧又來了一次。
蘇綰晚看著有點呆,“你不用歇一下的嗎?”
“技不好,隻好委屈你陪我多練一下了。”
這次倒是不急切。
像是浪湧過以後的風平浪靜,隻能到底下細微的湧。
蘇綰晚又想哭了。
錯了不該招惹人的。
這一夜,枕巾和床單都一塌糊塗。
一個是因為哭的,一個是因為其他不太可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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