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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教授太直球,嬌嬌小姐遭不住了》 第152章 人鄉隨俗

這個早上,蘇綰晚是在補眠中度過的。

    醒來時,床上沒人。

    蘇綰晚鬆了一口氣。

    幸好不在,不然都不知道怎麽麵對。

    這大膽歸大膽,但跟害不害是兩碼事。

    剛換好服,謝宴寧就進來了,上噙著笑,神采奕奕,“醒了,下午我們出去見下他們。”

    蘇綰晚拉鏈的手一,“你不是說今天周末不上班嗎?”

    “這也不是上班啊?”謝宴寧說:“你害怕?”

    蘇綰晚看著謝宴寧鎖骨窩那個牙印就覺得眼冤,這能出去見人嗎?關起門來是一回事,出去見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們換件服。”蘇綰晚說。

    “???”謝宴寧:“這不好看嗎?”蘇綰晚很會幹涉謝宴寧的穿著打扮。

    蘇綰晚沒有回答,而是給謝宴寧翻了一件高領出來,“穿上。”

    謝宴寧往前的鏡子看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

    “是我被人看到,你都害?”

    “因為我要臉。”蘇綰晚說。

    謝宴寧聽話地換上。

    蘇綰晚在鏡子前觀察了自己一下,很好,痕跡都在服之下,謝宴寧上前抱著,“我真該親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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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晚了。”蘇綰晚回懟他。

    謝宴寧跟朋友是約在了舒秋的別墅,另外還有幾個謝宴寧當初創業的合作夥伴。

    幾個人都在視頻裏和蘇綰晚見過。

    但視頻和真人肯定是有差距的,即便見過各,不免也被小小震撼了一下。

    的確很漂亮,怪不得謝宴寧不忘那麽多年。

    舒秋早就看不慣謝宴寧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了,誇張地跟謝宴寧抱了一下,“終於舍得來看看我們了,”接著就想抱住蘇綰晚,甚至還想麵禮,被謝宴寧攔住,“我們中國人講究含蓄,握手就可以了。”

    舒秋:“……”

    要不要這麽小氣。

    “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鄉隨俗。”

    “你又不是國人。”謝宴寧懟了回去,不是國人,隨的哪門子俗。

    從元青笑笑,說:“你好,我們見過的,從元青。”

    蘇綰晚:“你好,我記得你。”

    謝宴寧這幾個朋友經,蘇綰晚都是記得的。

    甚至有幾次謝宴寧視頻會議,蘇綰晚都有撞見過。

    白人霍去病,英文名是德華,跟著他們混,學了一口流利的中文,“來自遙遠東方古國的士,請允許我讚你,你如盛開的玫瑰一般,充滿朝氣,充滿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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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綰晚:“……謝謝。”

    這中文誰教的。

    國會被當神金病的。

    然後德華看向謝宴寧:“謝,我是國人,可以行麵禮嗎?”

    謝宴寧眼角:“不行。”

    這就真的是一群損友。

    謝宴寧的表妹桑意竹打圓場:“好了,玩笑開夠了。”自己倒是抱了一下蘇綰晚:“歡迎你過來。”

    幾人科打諢了一下,氣氛融洽了不

    在場的隻有德華一個是外國人,由他來鄉隨俗,這一次的聚餐是正宗的中國式聚餐,並且非常有特,是火鍋。

    底料還是謝宴寧帶來的。

    德華被這濃烈的香味吸引,豎起拇指,“麗的東方古國就是厲害。”

    蘇綰晚:“……”這白人的中文老師究竟哪方神聖。

    其他人似乎是習以為常,對這誇張的語言沒有半點反應。

    舒秋兀自得想哭。

    到底還是國的正宗。

    大家差不多一年沒見了,倒是沒有生疏,席間就說起了很多趣事。

    蘇綰晚見識也不比他們,自然也能流到一塊來。

    吃完火鍋,幾人還喝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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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到酣,舒秋還抱著吉他,扯起嗓子喝起了歌。

    謝宴寧在這裏很放鬆,跟著也唱了起來。

    桑意竹說:“聽說謝宴寧以前還搞過樂隊,舒秋就是拉著他也組建了一個,隻是他的唱功實在不行,最後就黃了。”

    蘇綰晚想到以前是和誰組建的樂隊,笑了一下。

    介意也介意不來,反正現在謝宴寧大概不會再唱歌給其他人聽了。

    “可是他們倆都長那麽好,相也可以吧。”

    桑意竹不知想到什麽,輕輕笑了起來,如扶醉月,“他呀,當時還真是有風頭的,舒秋當初被一個非洲來的酋長的兒看上了,差點想綁他回非洲。”

    “那謝宴寧呢?”蘇綰晚問。

    對於以前的事,謝宴寧總是很提起,有也是一筆帶過。

    “他過得悶的。”桑意竹說,蘇綰晚想聽下有多悶,結果下麵就沒話了。

    “??”

    不是,這是悶得隻能一個字帶過嗎?

    蘇綰晚剛想問,桑意竹跟著輕輕哼喝了起來,回頭問蘇綰晚:“這首你會不會?”

    話題被岔開,蘇綰晚也不好再問,然後想到自己那歌,說:“得了吧,我唱就是世紀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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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學曾經評價:聲音是好聽的,但是唱歌真的免了,是怎麽做到每一個字都不調上,並且調還那麽奇怪的。

    蘇綰晚自己是不覺得有問題的,奈何邊的人多說了兩句,就想上帝估計是給關了這扇門,就作罷了。

    桑意竹不信。

    蘇綰晚嗓音很輕,帶著些江南子溫婉的調調,這撒能讓人骨頭都了,能難聽到哪裏去。

    “我不信,”桑意竹喊停,“下麵由我們蘇小姐獻唱一曲。”

    謝宴寧喝了酒,有點興,撒地拉著:“晚晚,你都沒唱過歌給我聽。”

    撒的男人,蘇綰晚哪裏抵抗得了。

    加上也喝了一點酒,有點上頭,親了謝宴寧一下,說:“好,我唱給你聽。”

    吉他蘇綰晚小的時候學過一些,有些曲譜也還記得,就拿過他們的吉他,輕輕地唱了起來。

    然後全場靜默了。

    的確,聲音是好聽的,就是這個調調,怎麽那麽奇怪。

    蘇綰晚本沒管他們的死活,自顧自唱了起來。

    謝宴寧酒都醒了。

    人的確不能哪頭都占。

    唱完,幾人默契地拍掌,表作一應俱全。

    蘇綰晚信心都回來了,“我還會另外一首。”

    謝宴寧把拉回來,“憑什麽唱給他們聽。”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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