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保姆像往常一樣給喬婳送早餐。
來到地下室,端著餐盤走到床邊,輕聲對喬婳說:“夫人,吃早餐了。”
喬婳背對著,閉著眼睛沒有反應。
保姆以為喬婳還沒睡醒,畢竟孕婦嗜睡也是很正常的,加上被關在這里,喬婳一直有些緒,很多時候保姆吃東西都不愿意。
保姆見怪不怪,把餐盤放到床邊,好聲好氣地說:“我把早餐放這里了,您記得趁熱吃。”
喬婳依舊沒有回應。
保姆嘆了口氣,起離開了。
轉眼到了中午,保姆繼續來給喬婳送飯,然而當走進地下室,卻發現床邊的早餐沒有過。
“夫人,這早餐您怎麼沒吃一口?”
保姆驚訝地看向床上的喬婳,背對著自己,沒有回答。
保姆這才反應過來,好像白天來的時候喬婳就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躺著。
保姆終于意識到不對勁,走過去了喬婳,卻被上滾燙的溫度燙得回手。
“夫人,您生病了!”
保姆嚇了一跳,趕拿出手機給顧聞澤打電話。
不多時,顧聞澤從公司趕了回來,保姆在門口焦急地轉圈,見到他下來,連忙說:“顧總,您總算來了,夫人發燒了。”
顧聞澤眉頭鎖,大步往地下室走去,“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燒?”
保姆張地說:“我也不清楚,我中午給夫人送飯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顧聞澤不自覺加快腳步,用最快的速度走進地下室,看見喬婳正對著他蜷在床上,細細打著。
掰過喬婳的肩膀把翻過來,一張蒼白如紙的面容映眼簾,喬婳額頭上滲著冷汗,打了幾縷發。
“喬婳?”
顧聞澤輕輕了喬婳的臉,滾燙得像個火爐。
喬婳沒有反應,不自覺蜷得更,不控制的發抖。
顧聞澤心臟微微一,他下意識幫喬婳解開手腳上的鐵鏈,攔腰抱起喬婳,就要帶去醫院。
然而就在他踏出門口的那一刻,猛地又停下了腳步。
“顧總,怎麼了?”
見顧聞澤不走了,保姆在后奇怪地問。
顧聞澤低頭看向喬婳,似乎想起了什麼,眸子逐漸變得深邃。
良久,他對保姆說:“打電話給游瀟年,讓他過來。”
“游醫生?”保姆愣了下,“您不送夫人去醫院嗎?”
顧聞澤面微微繃。
誰知道喬婳是不是故意裝病,想要趁機離開。
他不能冒這個險。
“在家里看病也一樣。”顧聞澤放輕力道把喬婳放回床上,冷冷地說:“馬上去聯系游瀟年。”
保姆不敢再耽誤,連忙上樓去給游瀟年打電話了。
十分鐘后,游瀟年來到了別墅。
然而保姆這次領他去的不是主臥,而是去了黑漆漆的地下室。
還沒等游瀟年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看見地下室的地上擺著張大床,床的四角還垂落著幾條鐵鏈。
而顧聞澤坐在床邊,他懷里抱著因為發燒幾乎失去意識的喬婳。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這里發生了什麼。
游瀟年驚訝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怎麼回事?你把喬婳鎖在這里了?”
顧聞澤沒心跟他開玩笑,“快點幫喬婳檢查一下。”
游瀟年見他臉不太好看,立刻收起吊兒郎當的態度,從藥箱里拿出溫度計幫喬婳測量溫度。
“四十度一,這燒得有點嚴重啊。”
游瀟年看了眼溫度計上的數字,“我建議你最好把送去醫院。”
“你不就是醫生?”顧聞澤冷冷抬眼看向他,“想辦法讓痊愈。”
游瀟年無奈道:“這況只能先輸,看能不能退燒。”
顧聞澤聲音低沉,“會不會對肚子里的孩子有影響?”
“放心吧,我會用盡量溫和點的藥,不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孩子的。”
顧聞澤眉宇微微舒展,他的目落回喬婳的臉上,手了滾燙的臉頰,“發燒的原因是什麼?”
游瀟年輕描淡寫地說:“初步檢查是因為著涼才導致的發燒。”
顧聞澤皺起眉頭,“著涼?”
游瀟年點了點頭,“可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涼了吧。”
雖然這個解釋說得通,但顧聞澤總覺得事沒那麼簡單。
耳邊突然響起游瀟年的聲音,打斷了顧聞澤的思緒,“你快點跟我說說,你怎麼把關在這里了?”
顧聞澤回過神,看著游瀟年八卦的表,再看向床上的喬婳,淡淡道:“想背著我打掉孩子。”
“打掉孩子?”
游瀟年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喬婳,似乎沒想到會這麼做。
看來喬婳是真的不喜歡顧聞澤了。
否則換以前,就算顧聞澤讓喬婳打掉孩子,也一定不會妥協。
游瀟年咂舌,“所以你就把關在這里給你生孩子?”
顧聞澤沉沉嗯了一聲。
游瀟年看了眼喬婳,又看著顧聞澤,他眉頭始終擰著,目一刻都沒有從喬婳臉上移開過。
兩人認識這麼多年,游瀟年從來沒看過顧聞澤這樣深的眼神。
游瀟年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你是真的喜歡上喬婳了。”
這次顧聞澤沒有否認。
代完輸的注意事項之后,游瀟年就離開了,顧聞澤守在床邊,視線定在喬婳那張蒼白無的臉上。
平時喬婳總是跟他頂,在心里罵他,這會兒安靜地躺在床上,反倒讓顧聞澤有些不習慣。
時間一點點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的喬婳慢慢醒了過來。
緩緩睜開眼睛,映眼簾的是一面白墻,隨著目緩緩下移,看見手背上的輸針。
“你醒了?”耳邊忽然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喬婳扭過頭,看見顧聞澤坐在床邊,在四周掃了一圈,發現自己還在地下室。
喬婳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用力了眼睛,漸漸i僵。
靠!
怎麼還在地下室?
喬婳因為生病,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怎麼回事?”
顧聞澤替掖了掖被角,“你發燒了,我讓游瀟年過來替你輸。”
喬婳臉上的表一點點石化。
原本還以為,只要生病了,說不定顧聞澤會送去醫院,到時候就能找個機會離開。
結果顧聞澤居然直接讓游瀟年上門替看病。
那不是等于白待自己了?
就在喬婳腦袋里一片混的時候,忽然聽見顧聞澤低沉危險地說:“你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燒?”
人人都知凌呈羨對任苒有著病態的佔有慾,他荒唐到能在婚禮上故意缺席,讓她受盡恥笑,卻也能深情到拒絕風流,非她不可。 「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麼樣?」 「很痛快,但遠遠不夠」 她現在終於可以將那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五年前,她懷著他的孩子被迫跟他分手。孩子出生就被送走,她四處打聽,卻找不到孩子的下落。五年後,她和他再度重逢,他身邊站著美豔的未婚妻,對她冰冷刻薄。他收購了她所在的公司,成了她的上司,兩人重新每日相處……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愛情,起因是見色起意,結局是據爲己有。 慕蘭挺直了背脊,倨傲的淺笑,“我看上的男人就是我的,現在不是,將來也一定會是。” 隔着青白的煙霧,霍經年英俊的臉有些模糊,“可我看不上你。” 打臉或許會遲到,但不會不到。他當初有多看不上她,後來就有多鬼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