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難以啟齒的病
南潯頓時皺眉看向南芷:“姐,你還了其他人過來嗎?”
南芷當即搖搖頭:“沒有啊。”
南潯覺得不對勁:“那會是誰敲門?”
小芳趕說道:“夫人,不會是剛才樓下那個故意撞你的男人吧?”
咚咚咚!
門外的敲門聲突然變得激烈了幾分。
門也隨著敲門聲的節奏劇烈的震起來,仿佛門外的人隨時隨地都會破門而。
萱一看這狀況頓時有些張起來。
趕躲到南潯後:“不會是時靳言過來了吧?”
南芷上前一步:“我去看看!”
落落大方的走到門前,過貓眼看了一眼外麵,結果瞅見的是陸瑾之那張英氣人的俊臉。
“是陸瑾之!”南芷回頭道。
南潯麵詫異。
陸瑾之不是去公司了嗎?
他怎麽來了?
萱聽到陸瑾之的名字,嚇得臉驟然煞白:“大嫂怎麽辦?大哥要是知道我得了這種病,肯定會……”
南潯輕輕地握住了萱的手:“放心吧,有我在。”
接著,快步的走到門口,直接打開了房門。
門外,俊絕倫的男人在看到房間裏的南潯時,周湧出冰冷淩厲的寒意:“你在這裏幹什麽?”
陸瑾之的後,跟著範威。
這一刻,南潯算是猜到了,一定是範威那個大故意告訴陸瑾之在這的。
範威在對視上南潯的眼神時,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南潯主上前挽住陸瑾之的手,淺淺一笑:“是我姐看我這段時間一直沒孕,特意去西城那邊幫我請了一名老中醫過來幫我瞅瞅。”
說話的同時,已經將陸瑾之拉進了酒店房間。
陸瑾之也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房間裏還有南芷、小芳、萱,以及一個七十多左右的老太太。
但很快,俊絕倫的男人視線就落在一旁的萱上:“萱怎麽也來了?”
萱見陸瑾之主問及自己,頓時嚇得臉蒼白,“大哥,我……”
南潯知道這種事沒有辦法再藏下去了,便將萱染梅毒的事告訴了陸瑾之。
清雋冷淡的男人在聽完南潯的話後,那張英氣人的俊臉驟然間就冷到了極致。
那雙眼睛如同刀尖子一樣的狠狠地盯剜在萱的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大哥……”
萱立馬就哭了:“大哥我知錯了……我以後……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還想有以後?”陸瑾之眸子裏的怒火似乎都要將他燃燒殆盡一般。
萱頓時就不敢吭聲了。
怕陸瑾之。
特別特別的怕。
“好了老公。”
南潯眼看著萱張得都在發抖,便當和事佬:“萱萱既然已經選擇和時靳言安定的生活,我們就應該給一次機會。”
“給機會?”
陸瑾之冷冷的睨了萱一眼:“就算我們給機會,那時靳言呢?你覺得他會給?”
“大哥……隻要你們……你們不告訴時靳言……”
萱哆嗦著開口道:“他就不會知道了。”
“所以你想欺騙他?”陸瑾之輕淺笑開,眸子裏卻是詭奇的冰寒:“你還是想走以前的路?”
萱頓時瞪大眼睛。
真的沒有想走以前的路。
隻是害怕,害怕這件事會被時靳言知道。
害怕失去時靳言。
“好了老公,還是先聽聽王老醫生怎麽說吧。”南潯看得出來陸瑾之對萱這個妹妹是恨鐵不鋼,但是如今最關鍵的,還是得解決這件事。
話落,便看向王老中醫:“王老中醫,請問我妹妹這個病應該怎麽治?如果想保住小孩子的話,該用哪些藥?”
可王老中醫卻搖了搖頭道:“南小姐,裏的這種病毒已經堆積很長一段時間了,以前可能是不太明顯,但這次懷孕已經促進了病毒的繁,這個孩子必須得做掉,否則不但孩子有風險,大人也可能有風險。”
“而且。”
說到這,看了一眼萱:“這件事還是很有必要跟他老公說清楚,讓他老公配合治療,否則的話,萬一引起重複染,會對造更大的傷害。”
接下來,王老中醫又給南潯做了檢查,並告訴,南潯的沒有問題,之所以沒有正常孕應該是神力導致的。
最後,王老中醫開了兩張中藥方子給萱:“你和你老公按照這兩張單子去抓藥,你老公服藥一個月,你服藥三個月,忌同房,在這之前,必須得把孩子流掉,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在說完叮囑事項後,王老中醫就離開了,而南潯也和陸瑾之等人也從酒店出來了。
一路上,萱都低垂著眸,看著手中的藥方,沒有說話。
南潯擔心萱會想不開,正想說些什麽,卻見邊的男人一把將萱手中的藥方奪了過去,淡淡的說道:“這些中藥我會派人給你抓好,至於時靳言那邊,我會找他談清楚。”
“大哥……”萱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陸瑾之沒什麽緒的說道:“時靳言既然知道你的過去還選擇和你在一起,就應該接你的過去,若是他因此嫌棄你,那你們也沒有必要在一起了。”
南潯也對萱說道:“萱萱,你大哥說得對,時靳言應該和你一起麵對這一切,如果他真的因為這件事而對你有什麽想法,那就證明他本就沒有接你的全部。”
……
兩個小時後。
瑾天集團。
會客室。
時靳言和陸瑾之麵對麵坐著。
時靳言看著對麵男人那張冷冰冰的臭臉,倒是笑著調侃:“今天陸總怎麽主約我過來了?是有什麽好事?”
以前都是他主找陸瑾之,今天陸瑾之主約他,倒是讓他覺得奇跡了。
陸瑾之沒有說話,隻是將兩張中藥方子放在時靳言的前麵,麵無表的說道:“這些藥我已經吩咐手下去抓了,你和萱一起喝,你喝一個月,萱喝三個月,這期間不能同房。”
時靳言聽得莫名其妙的:“陸瑾之,你這話什麽意思?”
陸瑾之又說道:“萱肚子裏的孩子不能要,過兩天你有時間,就陪去醫院做個流產手吧。”
時靳言這下終於是不悅了:“陸瑾之,你到底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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