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蕓被傅凌霄強大的氣場震懾住,只是自以為抓住了傅凌霄的一個想要為自己挽回一些面子。可對方這樣反問……
“傅先生……我……”
剛想要說一些示弱的話反悔,可傅凌霄卻完全不給這個機會。
“蘇校長,麻煩你讓你的書登陸一下京大的教務系統,雖然我當時只是過來換一年,但是應該可以查得到,學號,我還記得。”
這話說完,不止是楊蕓驚了,在場的賓客都有些詫異,傅凌霄竟然真的在京大讀過書,不僅如此,竟然到現在還記得自己的學號?
而顧蕎眨眨眼,有些懵,自家老公到底還有多驚喜是自己不知道的啊?他來京大換過?怎麼可能他這麼出眾的值肯定要被學校那些孩子追捧,當京大校草的,自己為什麼一點類似的印象都沒有啊?
呃……難不是因為失憶所以不記得?
這是第一次,顧蕎非常痛恨自己失憶,竟然沒有關于親親老公意氣風發的學生時代的記憶。
很快,書查詢了教務系統,確實有傅凌霄過來換的記錄,而且是在他大三的時候。
“蘇校長,查到了,傅先生說的沒錯,他確實來京大做過一年的換生,而且是……專業。”
“大三?那豈不是我剛上大學那年?”
顧蕎小聲嘟囔著,而傅凌霄的深邃眸底劃過一諱莫如深的緒。而站在一旁準備看好戲的沈遇白也沒想到傅凌霄竟然來京大換過,自己竟然……一點兒風聲都沒有?!
這些年他的向自己應該了如指掌才對,怎可能他來京大一年這件事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一瞬間,沈遇白突然意識到傅凌霄這個男人的可怕之!他到底還藏了多?或許濱城項目的事,他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會是什麼發展后果,他是故意引君甕!
這樣的念頭竄過腦海,一子涼氣順著他的腳底直竄上天靈蓋,手心都微微冒出細的冷汗。下意識攥了手,又松開,沈遇白努力維持淡定,佯裝無事發生。
傅凌霄幽沉的目看向已經臉煞白的楊蕓,語氣更是冷如冰錐。
“楊小姐,是你自己滾出去,還是保安把你扔出去?”
楊蕓慘白著一張臉,渾抖得跟篩糠一樣,這一次真的是面子,里子都沒得徹徹底底。
“我自己出去。”
說著,在眾人鄙夷的目下落荒而逃。
當然,傅凌霄并沒有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
一段小曲結束,晚宴繼續進行。
因為傅凌霄的空降,原本有些沉悶的晚宴一下子熱鬧起來,尤其在蘇校長說他捐了一棟多教學樓之后,不僅是校領導一個個過來談結,一些知名校友也是有意結這位傅總。
他一向不怎麼擅長在這種場合長袖善舞,大多數都在聽別人講。
可顧蕎可是社牛癥晚期患者,來者不拒,從律所高級合伙人到創業的富一代不管對方說什麼,都能聊上兩句,一場下來接了不名片。
傅凌霄看著忙碌得跟一只小蜂一樣,嚴肅的角忍不住微微揚起。這般鮮活人的樣子是他最喜歡的。
而兩人這副賢伉儷深的樣子扎了沈遇白的眼,卻讓他無可奈何,只能著酒杯假裝不在意。
偏偏這個時候就有人上來找他不痛快。
“哎呦,在這喝酒買醉呢?”
沈遇白抬頭對上明辰的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氣不打一來。
“跟著祁牧混進來參加校友宴會,覺不錯?”
明辰笑的更欠揍。
“誰說我是跟祁牧混進來的?傻叉吧你,老子也是京大畢業的,別擺出你那狗眼看人低的樣兒。”
沈遇白皺起眉頭,確實沒想到明辰這種看著不學無的人竟然也能考進京大。
“沒聽說明家給京大捐過樓啊,教mba沒有京大學位。”
明辰冷笑一聲知道沈遇白不信自己能考得上,也不急著證明自己。
“那你說怎麼辦?我就是被邀請過來了,可不像沈總好不容易來了還得鑲邊兒,人校領導正眼都不看你一眼啊。”
沈遇白本就郁悶,明辰直接踩他痛楚,臉更是難看到鐵青。
“你真是夠無聊的。”
明辰不怒反笑。
“那也沒有沈總你無聊啊,娶了妹妹對前妻還念念不忘,果然啊,男人都一樣,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咱們都一樣爛。”
沈遇白實在沒有明辰這般不要臉,懶得和他廢話,將酒杯放在旁的餐桌上,轉離開。
而此時的顧蕎完全沉浸和傅凌霄在宴會上和大佬們流的快樂,怪不得胡教授說這一次的宴會肯定讓益匪淺,果然和大佬流就是頭腦風暴,幾句話就能學到不東西。
只是不經常穿高跟鞋,站的腳有點兒麻了,于是踮起一只腳休息一下。
傅凌霄很快注意到的不對勁。
“怎麼了?腳痛?”
顧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今天為了,就上了刑,這雙鞋太高了,確實不怎麼舒服。”
話音剛落,傅凌霄直接將顧蕎打橫抱起,這樣的舉讓人都麻了。
“老公,你瘋了?這麼多人看著呢!”
下意識摟住傅凌霄的脖子,顧蕎整張臉紅的不行,小聲叭叭著。
而傅凌霄卻完全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尤其在看到不遠沈遇白那復雜的目之后,他就覺得自己做的十分對。
“不是腳疼?”
顧蕎一哽,是腳疼,但也不用這麼夸張吧?又不是被截肢了!
“可你這樣……”
傅凌霄完全沒有聽的碎碎念,徑直把抱到休息的長椅上。然后也不顧多賓客在看著他,直接單膝跪地出兩只手將顧蕎腳上的高跟鞋下來。
溫熱的手掌傳來的溫度讓顧蕎想要下意識回自己的腳,可他的手勁很巧,剛好控制住又不會讓痛。
“別,腳都磨紅了。”
顧蕎咬著下,乖乖不,然后看著男人將自己的一只腳放在他的膝蓋上,小心觀察著傷勢。
傅凌霄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在會場的燈下更是平添一種人的魅力,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顧蕎心里一陣悸,明明今天一口酒都沒喝,卻像是醉了一般,臉頰發熱。
下一秒,傅凌霄抬頭,兩人四目相對,眼中只有彼此。暈下的兩張完側,的像是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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