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男抱著腦袋倒在地上,趙龍王虎他們也沒閑著,個個都是打架的主兒,抓住機會一擁而上,又是踢又是踩,短短半分鍾時間,就把那個紋男打了豬頭。
李茜拉了拉我的服,對我說:“小天,讓他們住手吧,今天我請大家吃飯,開開心心的,不要惹出什麽子,也不要被這種人破壞了心!”
李茜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也就趕喝止住張富貴他們,趙龍和王虎將滿是的紋男扔到包間外麵,回來繼續喝酒。
片刻以後,我就聽見那個悉的,令人惡心的影出現在包間門口,瘦瘦小小的材,頂著一個閃亮亮的頭,後頸有個紋,正是那個哥。
哥今天過生,後麵跟了十幾個馬仔,浩浩走到包間門口。
“誰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我兄弟都敢打,沒聽說過我的名字是吧?”哥黑著臉,臉上還能清晰看見那道傷疤,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哥一樣便看見了我和李茜,然後又看見了潘胖子:“喲,冤家路窄啊,原來是你倆小子,上次在酒吧砸老子的腦袋砸得過癮吧?”
哥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上麵還有針的痕跡。
“還有你!”哥手指著李茜:“你個小婊砸,老子手上和臉上的傷口還沒找你算賬呢!”
哥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李茜,一副瞇瞇的樣子:“今天怎麽打扮得這麽清純了?不錯,我喜歡!這樣吧,今天我過生,你要是陪我玩一晚呢,咱們之前的舊賬便一筆勾銷怎麽樣?”
麵對哥赤果果的調戲,李茜氣得小臉通紅,罵道:“滾出去,臭流氓!”
“臭流氓?!喲喲喲!”哥厚無恥地笑了起來:“前兩次你在酒吧穿的那麽,不就是讓人睡的嗎?在這裏裝什麽純呢?”
“你……你無恥……”李茜都快氣哭了。
哥當著我的麵,這樣侮辱李茜,我自然是不可能忍的,我拎起桌上的酒瓶,指著哥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試試?”
哥啐了口痰:“!就憑你,威脅我?現在的小孩不好好教育一下,真是無法無天啦!”
哥後麵的十幾個馬仔,紛紛嚷著就要衝進包間。
我當先一個酒瓶便飛了過去,吹響了反擊的號角。
潘胖子和張富貴他們當然沒有閑著,抄起酒瓶紛紛砸了過去。
哥後麵的那些馬仔本衝不進來,但凡衝到門口的,都被酒瓶砸得頭破流。
靜鬧得很大,驚了天香樓的老板。
能夠在鎮上開辦最大酒樓的老板,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
老板走上前來,勸阻哥他們,好言好語,讓哥他們給個麵子,不要在酒樓裏打鬧。
哥知道老板也是一個很有人脈的人,老板話說到這個份上,哥也不敢造次,順著臺階而下:“老子今天賣老板一個麵子,我跟你們說,這件事不算完,星期一下午放學,我在學校背後的樹林等你們,你們有種就來!不來我就去學校,挨個挨個逮你們!”
哥撂下狠話以後,帶著那群馬仔走掉了。
哥雖然走了,但是這一鬧便敗壞了大家的胃口和心,這頓飯吃的很不開心。
“大天哥,周一咱們接招嗎?”潘胖子問我。
張富貴道:“接!怎麽不接?那個混蛋話都放出來了,我們要是不去的話,豈不是太慫了?”
我拎起酒瓶,咕咚咚灌了半瓶酒:“去是肯定要去的,我們跟他之間的恩怨,總該做個了斷!”
張富貴說:“我回頭去點社會上的兄弟來紮場子!”
“不用!”我說。
張富貴皺了皺眉頭:“為什麽不用?跟著哥的這些馬仔,都是社會青年,我們一群學生……”
我放下酒瓶,眼神變得冰冷:“怎麽?學生怎麽了?學生就怕了嗎?這是咱們男天團的事,就算天塌下來,我們也要自己扛,忘記我們的使命了嗎?保衛學校,保護同學,我們男天團要是被一群外麵的混子打垮了,那以後這些混蛋豈不是隨便欺負學校裏的同學?”
潘胖子點點頭:“我同意大天哥說的,自己的事自己扛,這正好也是我們揚名立威的機會!”
吃完晚飯,我們也沒了繼續去玩的興致,我送李茜回家。
走到李茜家門口的時候,李茜問我:“唐小天,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點點頭,笑道:“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天上星星都給你摘下來!”
“油舌!”李茜笑了笑,正道:“答應我,周一不要去打架,那些都是社會上的流氓,你們還是學生,鬥不過他們的,萬一傷了怎麽辦?萬一被學校開除了怎麽辦?”
我拍了拍李茜的肩膀:“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這件事必須要解決,我們不去找那個哥的麻煩,那個哥也會一直來糾纏我們,倒不如一次給個痛快!再說了,他侮辱你,想要非禮你,還在你的酒裏下藥,這種種惡行加起來,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李茜抿著:“我不想……你為了我打架……”
我笑了笑,拍著脯說:“我是一個男子漢,倘若連自己心的孩都不能保護,那我算什麽男子漢!”
說完這話,我很冷酷地轉離開。
其實離開的時候,我的小心肝一直在砰砰砰抖,我不敢回頭,加快腳步走出巷口。
直到走出巷口,我才長鬆了一口氣,剛才的那句土味話,是我從電視上看來的,腦子一熱,就借用這句話跟李茜表白了,李茜隻要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我的心意。
回去的路上,我的腳步變得輕快起來,跟李茜表白了心意以後,我反而覺得輕鬆了不,我也不去想李茜會怎麽回答我,不管怎樣回答我,我都會保護,不讓到任何欺負。
這是一個小小男子漢,守護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