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瑞,夏歡……是你殺的嗎?”於飛燕聲音抖地問。
羅國瑞的那張鬼臉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口吻也非常冷,幽綠的火焰瞬間躥騰起老高,隻聽羅國瑞說:“他難道不該死嗎?我讓他多活了十年,他已經足夠了!”
我皺了皺眉頭,羅國瑞的怨氣很重啊,雖然十年前他死的很慘,但是怨氣不散,現在已經了一個厲鬼,足以為害一方了。
潘胖子有些害怕了,對我說:“天哥,咱們能不能回去了,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我們沒必要參與吧?”
我對潘胖子說:“要走你先走,我得留下來!”
潘胖子說:“咋的?未必你也看上去於飛燕了?不得不說,於飛燕長得確實漂亮,但年紀比你大十多歲呢!”
“閉上你的鳥!”我沒好氣地說:“我留下來,是為了對付羅國瑞!”
“對付羅國瑞?人家惹了你嗎?你就是想跟人家搶人!”潘胖子說。
“你懂個蛋蛋,不要影響我,我是有使命在的人!”說這話的時候,我了脖子上的四合院玉牌,明知道有厲鬼現世,我還臨陣逃,那我算得上一個合格的狩獵人嗎?我要是退了,我就沒資格掛上這塊玉牌!
於飛燕說:“夏歡死的確實活該,當年他暗算你,破壞我們的幸福,你找他報仇是應該的,對於他的死,我一點都不悲傷!我隻是想知道,你是怎麽殺死他的?你又為何等了十年才手?”
羅國瑞冷冷地笑了笑:“當年我慘死,一口怨氣聚集在我常常使用的那支紅纓槍裏麵。謝我的師父,為了紀念我,並沒有扔掉那支紅纓槍,而是把紅纓槍封存在了道櫃裏麵。
前幾天唱鬼戲,夏歡來道櫃裏找道,偶然看見那支紅纓槍,他知道那支紅纓槍以前是我的東西,可能他的心想要辱我,十年前殺了我,現在還用我的道,所以他無視師父的令,竟然取出了那支紅纓槍。
我在紅纓槍裏的怨氣,應到了夏歡這個大仇人的氣息,一下子就蘇醒了。
所以昨天晚上,等夏歡唱完鬼戲的時候,我的冤魂縱著紅纓槍,穿了他的,將他釘死在房梁上,也就是他當年害死我的地方,哈哈哈!
飛燕,你說,夏歡這個人,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己要來找死,怪得了誰呢?”
我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這六個字用在夏歡上,還真是恰當,夏歡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態,居然要去使用羅國瑞當年的紅纓槍,結果令羅國瑞的冤魂蘇醒,給自己招來了殺之禍,這確實怨不得別人。
就在這時候,後突然傳來啵的一聲。
我猛然一驚,扭頭看向潘胖子,潘胖子一臉尬地看著我,麵帶僵地笑容:“不好意思,放了個屁!”
尼瑪,這種時候潘胖子居然放屁?!
而且,潘胖子的這個屁,還是一個響屁。
於飛燕聽見屁聲,轉過頭來喝問道:“什麽人?!”
與此同時,羅國瑞的冤魂,一下子鑽回了紅纓槍裏麵,紅纓槍的槍尖燃燒起一簇詭異的幽綠火焰,突然間,就像離弦的箭矢,朝著我和潘胖子激而來。
潘胖子大驚失,頓時被嚇得呆若木。
那紅纓槍的槍尖相當鋒利,能夠將夏歡穿而過,刺死我們,更是不在話下。
說時遲那時快,雖然紅纓槍來勢又快又急,但是我憑借著靈敏的本能反應,一下子將潘胖子撲倒在地上,口中大喊:“小心!”
我們堪堪避開這一槍,紅纓槍著我的右邊胳膊飛過去,我隻覺右邊胳膊一涼,隨之而來便是一陣火辣辣的覺。
我把潘胖子撲倒在地上,兩人竟然對的在了一起。
潘胖子的瞳孔瞬間放大數倍,猛地將我推開,著說道:“天哥,你居然吃我豆腐!”
“我吃你大爺!臭豆腐都比你丫的香!”我頓惡心,呸呸呸的吐著口水,這件事我一定不能跟李茜說起,要不然以後都會嫌棄我,不讓我親的小兒了。
我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媽的,劃了道口子,幸好隻是皮外,隻是有些疼,並沒有傷到裏麵的骨頭。
我和潘胖子正在鬥的時候,不曾想到,那支飛過去的紅纓槍,竟然淩空折返回來,再次朝著我們激而來,甚至還發出尖銳刺耳的嘯音,可見來勢有多麽猛烈。
潘胖子說:“幹他大爺的,這玩意兒是飛導彈嗎?還帶自追蹤目標的?”
眼看紅纓槍朝著我們迎麵來,出於兄弟義氣,我一把推開潘胖子,自己而出,指尖夾著一張驅鬼符,口中大聲念道:“一切魑魅魍魎,速速退散,咄!”
驅鬼符迎上紅纓槍,我原本以為,這張驅鬼符,能夠將藏匿在紅纓槍裏的羅國瑞出來。
誰知道,我失算了,羅國瑞這個厲鬼,比想象中更加厲害。
我指尖的驅鬼符,竟然被紅纓槍了個窟窿,紅纓槍餘勢不減,一下子紮在我的肩窩上,疼得我失聲大。
寒閃爍的槍尖,幾乎全部沒了我的右肩窩,幸好我皮糙厚,槍尖並沒有刺穿我的肩胛骨,但是槍尖紮在裏,那種疼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的。
更可怕的是,紅纓槍的力道非常大,一支小小的紅纓槍,竟然推著我一個大活人,蹬蹬蹬往後退。
此時此刻的畫麵很詭異,一支沒人縱的紅纓槍,自行飛在空中,紮在我的肩窩裏麵,推著我不斷後退,我的雙手抓著紅纓槍,卻也擋不住紅纓槍的力量。
“啊——”
我一聲慘,被紅纓槍推到戲臺邊上,退無可退,後背頂著戲臺。
肩窩位置再次傳來劇烈的刺痛,這一次,紅纓槍鋒利的槍頭,貫穿了我的肩窩,將我釘在戲臺上麵。
我的五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心裏第一次升起恐懼之,難道今天晚上,我會像夏歡一樣的慘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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