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前遊了一段距離,我們的腳下竟然踩到了陸地。
仔細看了看,腳下是石頭階梯,踩著石頭階梯走了幾步,我們便從水裏冒出頭來。
我摘下氧氣,關掉閥門,以保證氧氣瓶裏的氧氣不被浪費,我們這還沒有進墓呢,指不準還有用上氧氣瓶的地方。
劉文彬也從水裏冒了出來,爬上石頭階梯,抖了抖上的水。
劉文彬回頭看了一眼灌滿河水的墓道,對我們說:“古代的能工巧匠確實厲害,他們在建造沉船墓的時候,就做了防水設施。墓道下麵應該有排水渠,河水倒灌進來以後,一旦灌滿墓道,就從排水渠裏流走了,永遠不會倒灌進主墓室裏麵。繼續往前走一走,應該很快就能看見墓門!”
劉文彬不愧是專業的考古人員,對各種墓的構造了如指掌,我們往前走了沒有多遠,果然看見一扇石門擋住去路,毫無疑問,這扇石門就是進沉船墓的墓門了。
“劉教授真是神機妙算啊!”長讚歎道。
劉文彬自信地笑了笑:“這可不是神機妙算,這是有紮實的知識理論基礎!沉船墓雖然是在水底,表麵看似獨特,但是其部構造,也跟其他墓差不多!”
長走上前去,手就去推那扇墓門,但是墓門很沉,長推了一下,墓門紋不。
長怔了怔,使出吃的勁兒,繼續推,脖子上的青筋都冒起來了,那扇墓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長累得氣籲籲,一張臉漲得通紅,模樣十分猙獰,但又十分稽。
“哈哈哈!”長的模樣,把劉文彬都給逗樂了,劉文彬說:“你這小子,真是傻的可以,這種墓門可不是這樣開的!”
長撓了撓腦袋:“咋的?墓門不是推開的,難道還有碼鎖?”
長退後兩步,清了清嗓子,屁微微下,我一看他這副架勢,以為他要發功,誰知道,長嗷嗚一嗓子,對著墓門大喊了四個字:“芝麻開門!”
我和劉文彬瞬間石化了,一臉“仰慕”的看著長,我去,神人啊!
“芝麻開門!芝麻開門!芝麻開門!”長孜孜不倦,一口氣喊了幾十遍,喊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白都翻出來了,回頭問我們:“這碼……好像不對呀……”
我一口老差點沒有從裏噴出來,劉文彬著臉上的冷汗說:“幸好你不是我的學生!”
長對劉文彬說:“劉教授,你來試試?”
劉文彬走過去,著墓門看了看,然後出工兵鏟,薄如紙片的鏟刃小心翼翼進墓門的隙裏麵,輕輕刮了一下,然後把工兵鏟了出來,就看見鏟刃上也隨之帶出了一點東西。
劉文彬衝我們招了招手,我和長湊上去,劉文彬指著鏟刃讓我們看:“看見了嗎?”
“這是……”我出手指了,奇怪道:“鐵屑?”
墓門的隙裏麵怎麽會有鐵屑呢?
劉文彬理了理領,一副很有學問的派頭,跟我們講解道:“很多古墓在封閉墓門的時候,會在墓門的隙裏麵澆灌鐵水,以鐵水封門,這樣的墓門固若金湯,就算用炸藥,也不一定能夠破!”
鐵水封門?!
我和長麵麵相覷,頓時大為沮喪,這扇墓門連炸藥都不能破,那我們豈不是要無功而返了嗎?
我們曆經千辛萬苦來到這裏,居然連墓門都進不去,這也太挫敗了吧!
看見我和長垂頭喪氣的樣子,劉文彬笑了笑,問我們:“怎麽這般喪氣的樣子?”
長苦著臉說:“劉教授,不是我們喪氣,我們好不容易來到這裏,結果連沉船墓的大門都進不去,實在是有些……哎,我都不知道怎麽形容此刻的心!”
我也附和道:“是呀,鐵水封門,隙裏麵灌滿了鐵,估計得用專業的設備,才能把隙裏的鐵水給清理幹淨!隻有鐵水清理幹淨了,墓門才能打開!”
長嘟囔道:“我們現在去哪裏找什麽專業設備?就算找到了,這裏又沒電源又沒座的,能用嗎?”
劉文彬看著我們,麵帶微微笑,一點也不慌。
我看劉文彬這副模樣,於是問他:“劉教授,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破解之法?”
劉文彬說:“不是早就想好了破解之法,而是有了足夠的經驗,所以隨都會帶著一些必要的裝備!”
一聽劉文彬這話,我和長立馬又變得高興起來,劉文彬這般有竹的樣子,他肯定有辦法打開墓門的,我們剛才多慮了。
我和長好奇地看著劉文彬,想要看看他到底會掏出怎樣的裝備,沒有想到,劉文彬居然從背囊裏麵,掏出一個很大的礦泉水瓶,
我和長有些訝異,定睛一看,發現那礦泉水瓶裏麵,裝著的並不是礦泉水,而是%糞水!
即使隔著瓶子,仿佛也能聞到那濃濃的屎尿臭。
我和長一臉懵的看著劉文彬,不明白他隨揣著一瓶糞水有何用意?
長打了個幹嘔,捂著鼻子,驚訝地問劉文彬:“劉教授,你這是……什麽功能型飲料嗎?”
功能型飲料?!
我本來沒有吐的,但是長這句話,反而讓我忍不住想吐,我的一下子就湧出了酸水。
劉文彬笑了笑,對我們說:“年輕人,孤陋寡聞了吧,今日就讓你們開開眼界!”
劉文彬一邊說,一邊提著那瓶糞水走到墓門前麵,然後擰開瓶蓋。
這裏的空間幽閉狹小,那瓶蓋一擰開,濃濃的糞水味道撲麵而來,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熏得我和長眼淚橫流,滋味那一個酸爽。
劉文彬輕輕晃了一下,略顯得意地說:“這瓶糞水,至有兩年以上的時間,威力絕對夠大!”
長都被臭哭了,著眼淚對劉文彬說:“劉教授,你這是準備造生化武嗎?”
長這一開口說話,糞臭味就往他的裏鑽,長手卡著嚨,一個勁地翻白眼,就跟中毒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