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手下雖然恐慌於蕭煞發怒。
但相比於招惹域尊,它們計算了一下得失,最終還是覺阻止蕭煞,才是最合理的事。
因為蕭煞就算再生氣,也不一定會因此殺了它們。
但域尊那是真的會殺,而且是明正大地殺,直接把整的機零件都給它們融化了的那種。
一想起招惹域尊的代價如此之大。
這些個機生命,趕再一次勸止蕭煞道:
“威震天大人,您不知道藍毒機大人後站著域尊嗎?”
“那可是域尊吶,我們招惹不起的,算了吧。”
前麵的機生命勸止後,剩下的那些也趕出聲附和著:
“是啊是啊。”
“算了吧威震天大人,您就當它是個廢鐵腦子出了問題,別再去招惹那位藍毒機大人了。”
本作為威震天,也就是蕭煞的手下,它們理應給蕭煞出些計劃報仇,才符合自己為手下該有的做法。
但沒辦法。
藍毒機的背景實在太大,它們哪怕真的看藍毒機不順眼,有這種要坑藍毒機一把的想法,但也毫不敢對蕭煞說。
本來這時候蕭煞也不應該搭理這些家夥,直接離開即可。
但是為了符合自己莽夫的人設,他還得怒爾開口,向這些手下罵道:
“你們這些慫蛋!”
“老子一個剛上任的主宰,就算他是域尊又怎麽樣,他敢直接殺我?”
眾機生命一聽,頓時愣住了。
蕭煞這麽一說它們才想起,好像這裏真的沒出現過主宰被殺的事。
先前招惹藍毒機的家夥,也沒有主宰這個級別,都是些普通的混沌神,亦或者有些天賦的至高神。
至於主宰?
沒有,一個都沒有。
或許是這些主宰不想惹事也好,還是它們懶得跟藍毒機算計也罷。
反正很多主宰剛準備和這小子起衝突,一發現它後一個域尊老爹後,也一個個溜之大吉,不再停留在原地。
那些主宰的再三忍讓。
最終讓藍毒機越來越囂張,誰也不怕,見人就要招惹一下,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因此今天才會出現它直接過來砸場子的事。
按理說正常的想法來看的話,哪怕它真的不喜歡蕭煞來分一杯羹,那也可以等上任之後私下流。
可藍毒機這沒腦子的東西,本不會這麽想。
它就想著要讓蕭煞知道自己的厲害,讓它恐懼自己,讓其他普通的家夥知道,自己在這顆星球上可以橫行霸道,誰也不能違背它的想法。
可最後。
不了解威震天實力的它,卻是被蕭煞一劍劈進地麵,差點連零件都全碎了,要不是蕭煞當時懶得殺它,藍毒機本活不下來。
這下一經蕭煞提醒,這些手下也紛紛出詭異的表,心中暗自思索著。
“威震天大人說的好像有道理啊。”
“藍毒機雖然確實囂張跋扈,但它本沒弄死過主宰,哪怕是他爹那個域尊,也隻是讓一些主宰落荒而逃。”
“它們爺倆本沒有擊殺主宰的記錄!”
就這樣想著想著,它們臉上的笑容也因此變的越來越囂張起來。
為啥囂張呢?
因為威震天越是霸氣,它自己遭報複的概率就會越高。
而本沒怎麽囂張的它們,本沒有值得藍毒機報複的必要。
因此在這種況下。
它們能在這場爭奪中活下來的概率,將大大提高,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在外麵飛著飛著,突然暴斃而亡。
知道自己不用死,這些家夥回答的頻率也逐漸高了起來,並且回答時,也不用不再帶著那副悲慘的語氣。
好幾位機生命紛紛開口,激地提出自己的建議:
“威震天大人說的是啊!”
“這藍毒機確實是個該死的家夥,您快去把它打一頓!”
“支持威震天大人正義製裁,我老早就看這藍毒機不順眼了。”
一聽到這些家夥語氣轉變地如此之快,零在係統空間裏嗬嗬直笑,被這些家夥逗樂了。
“哈哈哈,主人。”
“這些機人也太好笑了吧,這麽怕死還敢說話。”忍著笑容嘻嘻哈哈地說著。
難得看見零被其他家夥逗笑,蕭煞倒是對此覺十分平常。
別看別人是些金屬構造的機人。
但是它們晉升神階的時候,早都進化出了腦核心,還有特殊的模塊。
因此它們也隻是有著金屬外表的生命而已,擁有這種緒上的極度變化,也很正常。
一見到這些家夥臉轉變地如此之快,蕭煞也是帶著一調侃的味道,對這些機生命命令道:
“很好。”
“既然你們這麽有先見之明,那就由你們去給我放話。”
“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剛剛笑的最開心,待會你們三個負責去給藍毒機放話,讓它過來給我贖罪。”
“如若不來,明天我就上門弄它。”
這話一說出來,滿場寂靜。
蕭煞甚至連它們這些機生命,那些螺運轉的聲音都聽不見。
被他所指到的那三位混沌神,也是一個個出誇張的表,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命令幹這種事。
本來它們想著威震天如此囂張,應該是個什麽事都想自己幹的家夥。
結果這番試探之下。
眼前這尊威武霸氣的威震天,那可不是它們想象中的,那種單純又沒有思考的莽夫。
它們本來計劃著讓威震天去和藍毒機一起對抗,好讓它們兩敗俱傷來著。
結果最後,吃虧的還得是這些可憐的機生命。
當它們出驚訝且恐懼的表,打算找蕭煞解釋一番時,對方那紅機械眼中出來的殺氣,更是讓它們頓時嚇的不敢言語。
見這些機生命一個個悲催的表,知道主人在套路別人的零,頓時樂開了花。
此時蕭煞倒也沒有繼續多說。
隨意地掃了一眼,確定這些家夥沒有拒絕自己的命令後,也是用龐大的軀隨意回道:
“既然沒其他意見,那就這麽幹吧。”
“你們三個現在就去傳話,它要是敢你們,我馬上就打上門去,把那藍毒機打廢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