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沒逛多久就回去了。
從下午到晚上,一直在民宿裏整理照片,寫稿子。
正寫著,有人在外麵敲門,易初起去看,竟是郭映藍。
“你怎麽來了?!”易初驚訝又開心。
“我怎麽不能來?”郭映藍拎著幾個袋子,都是到小鎮後買的特產零食。
易初拍拍床,讓坐下,接過遞來的零食嚐了嚐。
“鄭主編也派你來出差?”易初想起清晨問自己住哪家民宿,原來是早有預謀。
郭映藍搖頭,看著沉默片刻,說:“初初,我辭職了。”
易初驚得差點被剛口的芡實糕嗆到,喝了幾口溫水才緩過來,難以置信:“辭職?這麽快?”
“其實一個月之前就跟鄭主編談過。你不在的這幾天,已經有新同事來接手我的工作了。”
“為什麽?我覺得你幹得很好呀!各方麵都很優秀,公司也很看重你。”
“是的,對公司我問心無愧。可是初初,我也不能老喝酒呀……非要說專業能力,我是還不錯,但靠這個,賺得了多錢?這些年,大部分錢,是跟著鄭主編和其他領導,去酒桌上談合作拉資源賺到的。我年紀也不小了,再這麽喝下去,是不行的,可我也不甘心隻做一個小記者。”
郭映藍說的這些,易初都能理解。
點點頭,讚同道:“是呀,人在外麵喝酒,還喝那麽多,本來就很不安全。那下一步做什麽,你想好了嗎?”
郭映藍笑了笑:“嗯,我男朋友給了我一個門麵。最近先休息一陣兒,到時候回去開店。”
易初由衷替高興,兩個人聊到深夜才睡。
第二天又一起在小鎮閑逛,逛到劇組拍戲,郭映藍興地拉著易初去旁邊圍觀。
易初發現,這個劇組就是那天蘇樂兒拍戲的那個,隻不過,裏麵並沒有蘇樂兒的影。
剛拍完一段,休息時副導演看見易初,熱地打招呼:“嗨,又來啦!”
易初笑笑當回應。
副導演走過來,衝豎起大拇指:“你跟你朋友,牛!”
說著低聲音,用隻有易初和郭映藍聽得見的聲音說:“我們這個劇,換主了。投資方說不適合這個角,直接換了個新人來演,幸好拍過的部分很。我替我們全劇組謝謝你跟你朋友!”
郭映藍聽得雲山霧罩,不知道他什麽意思,正納悶,看見易初指著不遠一個穿古裝劇服的年輕演員問:“什麽?”
郭映藍跟易初做朋友的時間不算很長,但頭一次見忽然語氣激地打聽別人,不免好奇地看過去。
年輕演員正跟一個男演員在說話,手裏拿著劇本,不時用劇本捂住笑。
副導演順著易初指的地方看去:“拿劇本兒那個?就是頂替蘇樂兒的新人。還在電影學院念書呢,投資方去電影學院現挑的人,導演看著也不錯。確實是個好苗子,相貌就不談了,漂亮,沒得說。關鍵還很有天賦,站鏡頭前就知道怎麽演,背臺詞賊溜!”
副導演一個勁兒誇著這位演員,易初卻沒怎麽用心聽。
“可以找合個影嗎?”易初問副導演。
副導演笑道:“你這是提前追星啊?哈哈,去吧,趕的,我們馬上要開工了。”
易初走過去,衝演員笑了笑,禮貌地問:“你好漂亮呀,請問可以跟你合個影嗎?”
演員有些吃驚。
旁邊男演員打趣道:“季安鴻,真有你的,這麽快就有人來合影了,大紅大紫指日可待啊!”
演員佯怒,瞪他一眼,轉臉對易初溫笑道:“好的,來吧。”
易初拿出手機,遞給郭映藍,然後站到演員邊。
郭映藍一連拍了好幾張。
易初又拿出一個本子一支筆,請演員給自己簽名。
演員很隨和,在本子上簽下自己名字,又給易初寫了一句祝福語。
導演開始催促開工,易初跟演員道了謝,拉著郭映藍趕走。
離開後,易初給郭映藍講起那天自己被蘇樂兒欺負,蘇樂兒又被晏霖堂姐收拾的經曆,聽得郭映藍直呼“好家夥”。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追星的呀!看見演員也會犯花癡。”郭映藍笑剛才太過激。
易初沉默幾秒,說:“很像一個人。”
郭映藍好奇:“像誰?”
易初不願多說,淡淡回了句:“一個已經去世的人。”
郭映藍以為去世的是曾經的好友,便也不再多問,怕提起來傷心。
回民宿後,易初趁郭映藍在床上休息,拿出手機進了廁所。
在裏麵將跟演員的合照用藍牙傳到手機上,發給程晉白。
“晉白,你看到的是不是這個人?長得很像我姐姐……”
幾分鍾後,程晉白回複:“不是!這個人確實像瑄瑄,但不是瑄瑄,我看到的那個人就是瑄瑄!”
易初無奈,從廁所出來後,在網上搜索了“季安鴻”這個名字,卻隻搜到了三年前電影學院的錄取名單,和曾經拍過的幾個小廣告。
這個季安鴻,和姐姐易瑄至有六分相像,易初捧著手機,盯著那張合影看了許久。
晚上,郭映藍睡得很香,易初卻無眠,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浮現出姐姐和季安鴻的臉。
年齡也對不上……易初心想,姐姐比自己大三歲,季安鴻卻比自己小三歲。
怎麽可能是同一個人?
易初深深歎氣,換好服,打算出去散散步,暫時拋開這些繁的思緒。
深夜的小鎮一片靜謐。
粵城氣候炎熱,即便是秋天,溫度依然如北城的盛夏,隻是晚上比白天稍微涼快了點。
微風裹著些許涼意吹來,易初走在青石板鋪的小路上,月和路燈,將影子拉得老長。
易初慢慢散著步,走到一個拱橋前,腳步驀然停住。
站在原地定睛看去,易初以為自己眼花了,使勁了眼睛,又看過去。
沒有看錯。
拱橋上站著的那對年輕男,正是晏霖和季安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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