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衛接到電話，說療養院的監控被人為破壞了。

同時還有之前冷無憂所說得有人發現了尸這件事，竟然不止一尸，五個護士分別死在了不同的地方。

死因皆是割，被人一刀切斷氣管，同時，們的手機全都不見了。

這兩個特征已可判斷，們是死于同一人，或者同一個團伙之手。

沒多久，其他手下打來電話，說療養院附近的監控在他們去之前，被一個人先行買走了。

衛注意到這個用詞：“買？”

“對，這個人大概有五十歲左右，戴著口罩和墨鏡，看不清人臉。開得價格非常高，所以那些人愿意賣給。”

衛肅容，淡淡道：“蓋彌彰。”

“所以……現在我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不知道那個院長兒子長什麼樣了。”

“如果是五十多歲的人，在療養院里排查，方便嗎？”

“不太容易，除卻護士，護工之外，這所療養院做雜務的工作人員，基本也都是在這個歲數范圍。前后加起來，符合這個歲數標準的，至有一百多人。”

衛沉聲道：“不說一百人，就算是一千人也要安排人手逐個清。”

手下道：“好，衛總，我這就去安排。”

衛收起手機，看向葉清音：“我要去療養院一趟，你是留下還是……”

“一起走啊！”葉清音道，“我跟這個人又……”

說著，葉清音及時打住。

想說跟這個人又不，若是換以前，肯定直接說了，但是現在，似乎會口無遮攔，讓旁人不適。

葉清音搖搖頭，真是不知不覺中，被改變了呢。

衛淡笑了下：“好吧，那走吧。”

說著，衛轉向寧西臨：“寧先生，你今天再休息休息？”

寧西臨無奈道：“人的果然是犯賤的，之前環境惡劣，高強度下，我這麼一刀居然能過來，還不覺得煎熬。現在一松懈，忽然覺得吃不消了，一下傷口都在發痛。”

衛道：“沒關系，這一刀算在季延上。”

寧西臨頓了下，呵呵：“你可真是個親妹妹啊。”

“拜拜！”葉清音跟寧西臨揮揮手，跟上衛走了。

出來路上，衛一直在低頭和人發消息，葉清音跟在后面，先上前一步，跑去幫衛打開車門。

衛抬頭看，淡淡一笑：“你真要跟我一起去療養院？”

葉清音道：“難道還有假的嘛。”

“無憂也在。”

想到冷無憂，葉清音倒是一臉無所謂：“我管的呢。”

衛：“……”

“姐，你上車吧，走，我開車！”

衛被“強行”塞副駕，葉清音繞過車頭后上車，系上安全帶時，的作停頓了下，看向衛：“姐，剛才提到冷無憂，我想起來，我還有一個老仇人。”

衛側頭看：“易？”

“嘿嘿！知我者，莫若姐也！姐，的學歷怎麼樣，在星海的表現怎麼樣？你真的覺得世界上有人長得這麼好，材這麼好，連智商也這麼高？”

衛一笑：“很多啊。”

比如，冷夜霆。

但不敢說這話，未免有“炫耀”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