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西臨跟著李老師的話開始進回憶課程，衛手里還有其他事要忙。

一直在跟蹤那名黑殺手的手下們目前沒有進展，葉清音和紀涼則剛結束咖啡館之“旅”，準備要進療養院。

還有吳良杰，這位城排得上名的老大，這幾日在衛跟前宛如一個小狗，不論衛對他如何冰冷，他都熱如火。一把歲數了管衛姐，管冷夜霆姐夫。

天越來越黑，忽然，窗外一片云過來，衛抬起頭，發現要下雨了。

小月也注意到了窗外越來越兇的大風，走來說道：“衛總，好像要下雨了，您先回去嗎？”

衛搖了搖頭，從天上收回視線，看向小月：“他還順利嗎？”

“還行，”小月看向寧西臨，想了想，低聲音道，“不過，季延在保上應該是下了功夫的，我看他就算是回憶，也回憶不出什麼來。”

“他本也不知道，”衛道，“我只是想通過他所能想起來的蛛馬跡中拼湊點東西出來。”

小月點點頭，聲音有些疲累：“原本以為莉莉死了，我們就能輕松的，沒想到接下去還有這麼多的麻煩。”

“所以，要打掉老巢，”衛一笑，“沒事，這個老巢是可以被打掉的。”

“宋特助那邊，有進展嗎？”小月好奇。

“他不會主跟我分的，得要我去問，”說著，衛語聲浮起些許自嘲，“說起來，當初他和季延是一塊兒玩失蹤的，現在知道他去了哪，季延卻依然沒有消息。”

“沒事，衛總，都能找到。”

衛點了點頭。

但就是這麼巧，的手機消息提示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衛低下頭，正是宋知發來得信息。

就在衛旁的小月也低下頭，便見衛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點開，站在宋知邊的人，不是季延是誰！

拿著手機自拍合照得是宋知，兩個人目看著鏡頭，臉上沒有半點笑意，像是從哪個地方逃難而出。

“季延！”小月低聲驚呼。

沙發那邊因為陷回憶而快要將自己頭發薅禿的寧西臨一下抬起頭：“什麼季延，季延在哪？”

小月沒理他，抬眼看著衛，訝然道：“衛總……”

衛已經關掉宋知的聊天窗口，直接一通電話殺了過去，同時轉朝另外一個聽不見窗外風聲的房間走去。

電話過去好久才被人接起，卻不是宋知的聲音，衛的心跳很快，也沒有開口。

就這樣彼此沉默了很久，季延嘶啞的聲音響起：“小妹。”

衛住自己要罵人的沖，深吸一口氣，這才緩緩問道：“這段時間，你去了哪里。”

“我現在在亞特蘭大。”

“我問得并不是現在。”

季延苦笑：“小妹，我晚點跟你說，可以麼。”

衛想說不行，可是聽出他聲音里的濃濃疲憊，輕嘆：“好吧，那你把手機給宋特助。”

“他也很累。”季延道。

衛：“……”

“晚點給你打吧，一定給你說清楚。”

衛下心底的好奇，只能應聲。

通話結束，衛看回宋知發過來得這張照片。

“有白發了。”衛很輕地道。

而且還不。

小月因的話去注意細節，的確，季延的頭發上，夾雜著大量的銀。

“不知道，冷總知不知道。”小月小聲道。

“嗯。”衛答非所問地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