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衛的電話，冷無憂親自從樓上下來。

結果便如歷史重演那般，一來就看到了葉清音。

衛拎著包包關上車門，葉清音邊和朋友打電話，邊從副駕駛座里出來。

注意到冷無憂的目，葉清音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療養院。

便見到冷無憂掉頭就走的畫面。

循著葉清音的目，衛回頭，好奇：“在看什麼？”

“冷無憂，”葉清音干道，“剛才就站在那，一看到我，掉頭就走。”

衛輕嘆：“我去找。”

“姐，我跟你一起去。”

“跟我一起去？”

“看到我就走，我看到就偏要過去，我可比能耐得多！”

衛推著的肩膀往后走：“小祖宗，你還是去咖啡館吧，我來這不是來玩的，你們彼此看不順眼，改天約個時間好好吵架，但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尋釁。”

葉清音撇：“好吧，姐都說這話了，我得給姐面子。”

“別，”衛道，“這話對吳良杰說差不多，我是醫生，不是老大。”

葉清音被逗笑，點點頭：“知道了。”

電梯門打開，冷無憂快步出來，迎面差點撞上一個護士，趕停下。

護士戴著口罩，抬頭看。

冷無憂本來想說對不起的，可是護士的這個眼神莫名讓不高興。

“沒長眼睛嗎，沒看到我出來嗎？！”

護士沒有反應，一聲不吭，進電梯。

冷無憂瞪了一眼，抬腳回去。

聽到靜的傅川迎面走來，問怎麼了。

在他們后，電梯門緩緩關上。

護士冷冷地看著這對小年輕的背影，眼神浮起譏諷。

不是別人，正是連華。

巧得是，電梯至一樓，從樓里出來后，遠遠便看到朝這邊走來的衛。

衛的形實在優秀，人群中亮眼的獨一份，一眼就能瞄見。

連華低下頭，雙手不到自己的白大褂口袋里，這里面有一很小的針，針筒里面的藥劑足夠讓一個年人在極短的時間陷昏迷。

這是連華平時用來自保用的。

衛步伐很快，大步走來。

連華朝迎去。

在兩個人就相距幾步，要而過的時候，衛朝另外一邊走去，拉開和連華的距離，繞過了。

連華未必真的要將這針筒拿出，但是衛的這個“距離”，卻結結實實保護了衛自己。

連華轉過頭去，見衛又以同樣的方式避開了另外一個人。

不論是誰，都會保持著絕對的距離。

連華心底冷笑，看起來，真是被害出了經驗。

轉離開，邊走邊拿出手機。

憾得是，手機里面，依然羅伯特的消息。

衛上樓，冷新月的病房外面是才換崗過來的手下，沒有看到冷無憂和傅川。

衛輕嘆，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屏幕里的冷新月在這個時候忽然起來，目一眨不眨地看向窗外。

衛停下手里的作，地盯著。

冷新月神呆滯，站得筆直，重復著之前每一日的同樣姿態。

站在窗邊，像是一道筆直的竿。

自從確定冷新月在裝瘋賣傻后，衛知道，這樣做肯定有的目的。

只是，冷新月的窗外什麼都沒有，只有草坪，還有遠的人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