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一個白眼上天,沒好氣道:“并不是。”
“那麼你心里的想法是?”
傅川沉默了下,道:“有點心累,好像陷了自我封閉的一套死循環中。”
“自我封閉?好吧,那的這種狀態持續多久了?”
“我不知道,可能是回國以后吧,有可能在國外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就我目前看來,的緒已經嚴重影響到你了,你在亞特蘭大的那段遭遇,你自己都沒緩過來吧。”
傅川抬手了一下太:“哥,我是在想,我要不要依?”
傅墨聲角勾起一抹淡笑,他往后面靠去,姿態悠閑:“傅川,你想過沒有,你如果依,你就會得罪冷夜霆。那家伙的脾氣你確定要嘗試?他不但記仇,還有仇必報。”
傅川沉默。
他所為難得,就是這件事。
傅墨聲繼續說下去:“既然衛提出要去說,那就等衛的消息,其他的你不要管。”
“但是無憂的緒很糟糕。”傅川低低道。
“你自己的緒也很重要。”
傅川閉上眼睛,在駕駛座上抬起頭,靠著椅背,神頹然。
“你心里面已經有主意了吧?”傅墨聲忽然話題一轉。
“什麼?”傅川皺眉。
“你心里面是想要站在他1那一邊的,你給我的這一通電話,無非是想要我支持你,如果我原以為你站隊,你會更有底氣。”
傅川再度沉默。
潛意識里面,似乎的確是這樣。
“傅川,”傅墨聲道,“不要忘了,冷新月拿刀捅了冷修遠,如果不是冷新月,而是任何一個人,你覺得,冷氏會怎麼對?如今能安然無恙在療養院里得到這麼多人照顧,已經是冷夜霆仁至義盡了。”
傅川張了張,小聲道:“哥,那麼你說,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問題,衛會在旁冷眼旁觀嗎?”
傅墨聲濃眉皺起:“不要試圖去算計衛,冷夜霆會讓冷無憂和冷新月死得更難看。”
傅川輕嘆,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好了,哥,我要回去了,我下來買咖啡用的時間實在太久。”
“傅川,”傅墨聲認真道,“不要去嘗試。”
“……嗯。”
拎著咖啡回去樓上,才從電梯出來,傅川就看到正準備要下樓的冷無憂。
“無憂?”傅川道。
冷無憂彎笑笑:“我以為你去哪了,準備下樓去找你。”
傅川走去,手牽住的手:“打個電話就行,何必下來。”
冷無憂沒說話,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
傅川知道有話要說,他沒有開口,安靜等著。
終于,冷無憂還是說出來了:“如果,我想帶著我媽從這里離開,你會支持我嗎。”
傅川低眉看著,不置可否。
“我不想要你為難,”冷無憂又道,“你可以不支持我,但是你能不能裝作沒有看見,不要攔著我,或者勸阻我。”
眼見傅川仍沉默,冷無憂手握住他的手,認真道:“可以嗎?”
“……好。”傅川到底還是妥協了。
冷無憂笑起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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