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經說了，那宋言也不想再跟繞來繞去了。

有些事逃避了已經有一年了，是時候該問清楚說明白了。

“我一直都不明白，金之雅既然都已經當了小三，為什麼還從來不肯承認自己是小三，直到我最近查到了一件事。”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宋言緒異常冷靜。

“一張有你們三個人的合影照。”

“你，金之雅，”宋言頓了頓，看著秦姚的眼睛，啟，“還有宋閔安。”

“是你跟宋閔安先背叛了我爸吧？”

……

……

從醫院出來，宋言在長椅上坐了好久好久。

現在滿腦子都是網上最近很火的那句：小丑竟是我自己。

一句自嘲揶揄的話，此刻形容自己，著說不清的心酸與復雜緒。

回到家時，宋父已經在家了。

他獨自一人坐在客廳里，電視開著，但他一點都沒看進去。

柯爾鴨在他旁邊睡覺，聽到聲音，它抬起了頭來。

宋言走到了宋業旁邊，將一個袋子遞給了他，“喏，給你的。”

宋業回神，疑問著接過，“這是什麼？”

他心想兒還真是長大了，都會給他準備禮了。

雖然包裝袋看著劣質的，但他還是滿懷期待的打開了。

打開一看，他從里面拿了一個綠的針織帽出來。

宋言道：“您忘多年的綠帽子，我給您撿回來了。”

宋業：“…………”

他覺得蹭蹭的在往上竄著。

但同時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看來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這麼說，就代表已經知道一部分的事真相了。

宋言皮笑不笑的看著他說道：“老宋，您還真可以啊，被戴了綠帽子還反過來替我媽背鍋，背上出軌渣男的名頭被我罵了這麼多年都能忍著，您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偉大啊。”

宋業靜靜的看著。

宋言問他，“為什麼不跟我解釋？”

宋業嘆了一口氣，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好坦白的了。

“當時所有人都覺得是我背叛了你媽，況且你當時還小。”

宋業看著別，像是在回憶往昔。

“我當初有不得已的苦衷，必須把之雅留在宋家保護。當時你還小，很多事我跟你說不明白，也不方便跟你說。之雅留在我們家肯定會讓你誤會，左右你都已經認定是我背叛了你媽，我不想讓你對爸媽都失。”

宋言眸閃爍著晶瑩，恍惚間，的耳邊響起一道聲音。

【宋言，別跟你媽走。】

鼻子酸，強迫自己不讓淚流下來。

或許那真的不是的錯覺。

在那年跟著媽媽要離開宋家的時候，他可能真的曾經試著挽留過。

“宋言，你該不會又要哭鼻子了吧？”宋業一副頭大的表，十分嫌棄，“你哭起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你要哭最好自己一個人關房間里去哭，可千萬別再讓我看見了。”

宋言：“……”

將被他扔到一邊的綠針織帽撿了起來，塞進了他的手里面，“帽子收好，還保暖的，等到你將來禿頭了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