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沒多久,鹿鳴來到辦公室。
麵猶豫,阮問他什麽事。
開始沒說話,阮好多事要做,沒那麽多時間陪他耗下去。
“弟弟我要忙,如果你沒想好和我說什麽的話,可以再想想,等想好再來找我。”
“姐姐,你和蘇真的在一起了嗎?”
“對啊,怎麽了?”
“你喜歡他?”
“喜歡。”
和蘇巖的那些彎彎繞沒必要告訴其他人,便直接承認了。
“你喜歡就好,姐姐祝你幸福,沒事了,我去工作。”
鹿鳴轉臉上笑瞬間消失,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阮,雖有不甘,但也是真心祝福的,隻不過不麵對的時候笑不出來。
這個月公司效益可以,阮讓財務多給鹿鳴算了些錢,這樣他也就不用再那麽累。
晚上和蘇巖依舊有約。
蘇巖帶了一大束紅豔豔的玫瑰。
阮沒開車,上了蘇巖的。
蘇巖比較仔細,很快發現了跟在他們後的黑小轎車。
“阮我不管和你說什麽,你都別回頭看。”
“好,你說。”
“有人在跟蹤咱們。”
阮下意識想回頭,突然想起剛才蘇巖說的話,打消念頭。
“誰跟蹤咱們?江野?”
剛得罪了他,能想到的也隻有他。
“應該不是江野,至於是誰,把人抓住問問就知道了。”
現在蘇巖和阮在明,小轎車在暗,抓他還是容易的。
稍微使了點小計策,蘇巖的人便把人給從車裏揪了出來。
是個瘦瘦高高的男子。
五花大綁關在小房間。
“阮兒你審還是我審?”
“既然是跟蹤我的,那就我來審,有道嗎?”
“道?”蘇巖笑的意味深長。
和蘇巖在一起這些天,阮認清他了,也是個假正經。
“蘇先生你覺得是什麽道就給我什麽道。”
“我覺得應該是嚴刑拷打用的,可我是好公民,沒那些東西。”
“現在是法治社會,嚴刑拷打犯法,我可不敢做犯法的事,我要灌腸用的道。”
蘇巖立馬明白什麽意思,豎起大拇指:“社會我阮姐,牛掰。”
蘇巖讓人去弄阮要的東西。
東西很快拿來。
阮看了眼,壞笑著對蘇巖道:“嘖,這麽快,你家裏常備?”
“滾犢子,我取向正常。”
阮不和他扯了,上一個壯漢,拿東西進屋,蘇巖沒進去通過窗戶看戲。
男人臉上蒙著布,裏還塞了不知道多久沒洗的臭子。
阮讓人去把布和子拿掉。
男人能說話了就開始嚷嚷。
阮先聒噪皺眉:“你閉,我抓你就想知道一件事,誰讓你跟蹤我的,說了,我就放你走。”
男人聞言,眼皮的三角眼快速轉了轉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你們趕把我放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
“不說算了,我這位好朋友說喜歡你,我這人素來喜歡人之,要不然你倆在屋裏好好流流人生。”
阮說完,邊站著的那位壯漢特別配合的快速吸溜了下,開心的眼睛都瞇了一條線。
“東西給你們準備好了,玩的開心,我就不打擾了。”
阮轉走,心裏默默倒計時。
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忍被男人侮辱,這比打他還要難。
“等等!”
阮從十開始倒計時,剛數到六,男人就開口住了。
了。
忍著笑,麵無表回頭:“您還有什麽要求?想要床還是被子?我都可以滿足,畢竟地上,做起來難。”
“你別惡心我了,是白小姐讓我來的。”
“竟然是白茉莉,是讓你來幹什麽?製造車禍?”
“對,讓我找機會撞你,可以不用撞死,至得撞傷。”
“撞傷我想幹嘛?”
“不知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不能,我還有事需要你做。”
阮把需要他做的說給他聽,是件共贏的事,他沒理由拒絕。
白茉莉一直在等阮出車禍的新聞。
要看看阮出車禍後江野的表現。
江野的表現是證明兩人到底有沒有關係的最直接的證據。
因此江野病房周圍安排了人,他的一舉一手下都會報告。
阮出車禍的事很快在網上開。
江野在病房玩遊戲,不為所。
阮和蘇巖從車上抱下送去了醫院。
知道白茉莉讓司機撞的目的。
也想看看江野到底會不會關心自己。
如果他來,所有的冒險值得。
在車裏待了好久,都沒等到人。
所以江野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
司機撞車的時候已經打過招呼,蘇巖做了措施。
為了效果真些,弄了包,好多不知道的還以為阮傷的很重。
阮躺在蘇巖懷裏不說話。
之前對江野多還有點期盼,現在算是可以徹底死心了。
蘇巖讓自己的私人醫生給阮做了檢查,上撞了些淤青,都是小傷,養幾天也就好了。
蘇巖讓阮暫時住在他這裏,外邊的人都覺得傷嚴重,如果活蹦跳的回自己住,會讓人生疑。
從阮客出去,蘇巖給江野回信息。
江野十多分鍾前發過一條信息,蘇巖還沒來得及回。
其實假車禍的事,蘇巖告訴江野了。
來或不來,他自己選擇。
江野沒過來,這樣對兩人都好。
江野問蘇巖阮況怎麽樣。
蘇巖回:沒大礙,上隻有一些磕傷,白茉莉能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江野,阮鬥不過白大小姐,你該好好想想了。
江野:我知道。
和蘇巖想的一樣,白茉莉沒打消對阮和江野的懷疑。
因為喜歡一個人的眼神不會騙人。
江野對阮不尋常,他們兩人絕對有事。
江野若有心瞞著便不好調查,所以急不得,得慢慢來。
阮出車禍的事,經一傳播,迅速在網上發酵。
蘇巖第一時間在群裏替阮報了平安。
阮讓公司的公關在網發布聲明,說隻是流的有點多,實際上沒傷到重要部位,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車禍每年都有很多並不稀奇,解釋了,熱度也就下去了。
鹿鳴擔心阮,第二天到蘇巖這裏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