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前方還生著無名火的男人停住腳步,視線放在那個廣告牌上。
方簡心里還在想著對策呢,郁沉已經抬腳往珠寶店里走。
他在后面:“爺你去哪里啊?”
再看清楚店買的是啥時,更是覺得不得了了,才剛相親就想到買戒指了?
事實上他沒有猜錯,郁沉就是買戒指。
他走進去,好幾個店員看得臉都紅了,推推搡搡的不敢上前,其中一個膽子大的理了理耳邊碎發,上前接待:“先生需要看一下什麼?”
眼神掃過琳瑯滿目的珠寶,他指向外面的廣告牌:“那個戒指我買了。”
哦,原來是打算給朋友求婚的話。
店里的人們芳心都碎了。
心里是這麼想的,臉上維持著和善的笑容:“那個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價格常人難以接的,要不你再看看其他款式?”
是真的好心提議的,哪知面前這個好看的男子眉眼凝著戾氣,連著聲音也著冷寂:“我說了,我買它。”
區區一個戒指他豈能買不起。
方簡從后追上來,見他真格,忍不住勸諫著:“這會不會太早了?”畢竟人家姑娘也沒有說喜歡你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店員珍重地把那枚戒指抬出來,是的,真的是抬出來,兩個人的那種,戒指放在一個一米大的玻璃柜里。
中央躺著一個天鵝絨戒指盒,里面是一枚散著微藍的戒指,碩大的鉆石熠熠生輝。
方簡見攔也攔不住了,索也擺爛起來,圍著玻璃柜,“我靠,好漂亮。”
店員繼續介紹:“另外我們店還有一個規定,男士必須使用份證購買,一生只能買一枚。”
他往前傾,仔細端詳這戒指,明的玻璃印著模糊的倒影,竟有幾分。
“就它了。”
出了份證,在一張合同書上簽著自己的名字,方的位置上,他寫的是RX,并未道明。
付了錢,拿到戒指,方簡看都不敢看了,覺得他這個凡夫俗子再看一眼,都是對錢的污染。
八位數的鉆戒!這位祖宗說買就買。
毫沒有想到后果,萬一人家容小姐不答應呢?
郁沉可沒管那麼多,把戒指放進口袋里,手機里給容棲發著消息,是臨走前加的。
......
還沒有到家呢,群里就鬧得不行,還不是肖從宿,一直問著相親結果怎麼樣了?
容棲說不合適。
幾人就問。
肖從宿:“為什麼?長得不行?還是脾氣不行?”
喬漾反駁他:“郁家小公子我瞧過,紅齒白,子張揚恣意,脾氣嘛......”那是在一次酒會上,鮮沒有出門的那日被喬母帶著出門散散心,就看到了郁沉。
即使是穿著晚宴的正裝,也遮掩不住那干天干地的混勁,全場就他沒有帶伴,跟幾人打了招呼后獨自坐在沙發上喝酒。
喬漾一直乖乖呆在喬母邊,只瞧一眼就移開了,繼續陪同著各家夫人聊家長。
再一次看到時,宴會上有些混,在二樓,俯視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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