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硯不想聽說這些,他的棲棲好像在怕他,要遠離他。
手上使了勁,在耳邊:“不是的,我只是太你了,棲棲,所以你不要離開我。”
求你了,別離開我,我會死的。
這是最后一個擁抱,容棲推開他:“遲硯,你得去看看醫生,你現在這種癥狀是不健康的。”
原先是于中度的偏執癥,連帶著應激心理創傷,是目睹過或者遭遇過死亡,或者是嚴重傷造的,直至催眠治療,意外的將偏執癥往好的趨勢走,有問過林行之,如果是重癥的會是什麼樣。
林行之研究的就是這種心理疾病,這種病人也見過很多,他說:“如果是癥狀偏嚴重的話,會產生嚴重的疑心病,敏,從傷害他人轉到迫害自己的行為,厭世就是他們的最初表現。”
而現在遲硯的行為就是傷害他人,來滿足自己的焦慮不安,如果再不治療......
遲硯就是心理學教授,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狀況,唯一可能就是,他一直在忍,這不是很好的治療手段。
說冷靜一段時間就是想讓他去治療,但是遲硯不是這樣想的。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沒有看到立刻搖頭,果然。
就是想離開他。
但是他冷靜下來,一改常態,反而不像個正常人的表現:“棲棲,我答應你,我會去看病的。”
就這樣,這算是一場還算和諧的談判,遲硯答應去看病,但是在此之前容棲要像從前一樣他。
容棲不想刺激他,總算答應了。
拒絕他要送自己去公司的請求,容棲自己開車去。
他站在門口好久都沒有,直到陳最的電話打來。
“四爺,夫人的世查到點眉目了。”
遲硯的生母沒人知道的真實姓名,別人都是阮娘,是遲會山在人販子手里救下來的。
后面帶回遲家,也沒怎麼管,也不怎麼的就有了孕,當時的遲家已經有預選的繼承人了,是兒子都好幾個,所以遲會山并沒有把這個孩子放心上。
怎麼丟的也沒人清楚,只知道后來是在福利院找到的,而阮娘早已去世。
秦家在新秀之期的時候,走丟了一個兒,遲硯查了好多年,在秦老爺子宴請那天,遲硯就是去親自驗證過,憾不是他母親。
到公司的時候,有助理過來說沈清熾來找了,人在辦公室里。
容棲細想好像是有很久沒有見過他了,推門進去。
里面的人轉過來,兩眼很亮:“姐姐。”
長高了,笑了,這是沈清熾的變化。
容棲也很高興,同從前那般態度打著招呼:“好久不見,清熾。”
桌子上放著兩杯助理剛上的咖啡,退出去后,和另外一個助理八卦起來:“你猜我剛剛聽到沈清熾老板什麼嗎?”
“什麼?”
像是發現了不得了的,很激:“的姐姐,而且老板就的他清熾,兩個人關系好到這種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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