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浮現出他剛剛什麽都沒穿躺在床上的畫麵。
那理分明的膛,那結實的腹,那完的人魚線,還有......
不自覺地就重了呼吸:“焰哥哥......”
好想跟他做。
殷焰瞥了一眼,拿起茶幾上的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半瓶。
“焰哥哥,你為什麽會中這種藥?”琉璃略帶試探地開口。
得再次確認一下他是否有記憶。
一定要萬無一失,才敢認下被睡的人是。
他們兩人之間本就存在著巨大的信任危機,必須謹慎再謹慎。
殷焰將瓶蓋擰上,放回桌上:“我也想知道為什麽。”
說完,自口袋裏掏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是我,我今天中午在你的酒吧,酒裏被人加料了,能查出是誰幹的吧?”殷焰的語氣很冷。
那樣子,那語氣,不像是詢問,而是在命令。
顯然是在跟酒吧的老板打電話。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麽。
殷焰道:“嗯,等你消息。”
然後就掛了電話,眸深幽看向。
琉璃不知道他何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忽然反應過來,小臉一白:“你不會懷疑藥是我下的吧?”
“最好不是。”殷焰將手機揣回口袋。
琉璃:“.....”
看著他,眼睫得厲害,就連子都在抖。
他們之間已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了嗎?
在他眼裏,就是這樣的人?
“本來就不是!”都快氣哭了。
既氣他冤枉,又氣這麽一大口鍋落下來,一好都沒撈著。
若是跟他真睡了,他這樣冤枉,心裏還好想一點。
若是下的藥,又何至於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讓別人捷足先登?
殷焰沒做聲,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裏傳來水流的聲音,琉璃站在那裏眼睛都紅了。
其實換位想一想,也能理解他的懷疑。
他們兩人之間正好出現了矛盾,急需彌補兩人之間的裂痕,他就被人下了藥。
然後小付又剛好通知了。
然後出現給他解了毒,跟他有了夫妻之實。
換做是,也會懷疑自己。
衛生間門開,殷焰走出來。
琉璃篤聲開口:“這件事跟我無關,請你務必要查清楚,是誰幹的,我也會去查,一定要找到這個下.藥的人。”
從來沒有如此理直氣壯、坦無懼過。
非查出來是誰不可,隻有這樣,才能讓這個男人明白,他冤枉了,有多委屈。
殷焰薄微抿,看了一眼。
“我自然會查清楚。”
邊說,邊拔步經過的邊,往門口的方向走。
拉開房門,他停住腳回頭:“放心,該追究的責任,我一定會追,該負的責任,我也一定會負。”
說完,才出門離開。
留下琉璃一人站在房間裏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該追究的責任,他一定會追,該負的責任,他也一定會負。
這句話是警告,也是承諾,是嗎?
言下之意,一旦查出誰人下.藥,不管對方是誰,哪怕是,他也一定讓此人付出代價,若查出來不是,是別人,他睡了,他會對負責。
是這個意思嗎?
不得這樣。
藥反正不是下的。
而一個男人對一個人負責,自然就是娶,這正是夢寐以求的。
心忽然就好了,剛剛的霾一掃而空,拿了自己的包,去衛生間整理了一下頭發,並補了一下口紅,才踩著高跟鞋離開511。
——
弦音回到殷家莊園,是第二天上午。
藍問夏讓休息兩天,就正好休息兩天。
不想多休,因為想早點實施接下來的計劃。
藍問夏不在家,周四上午是出門做容的日子。
得知殷永山在書房,回房列了個營養食譜,然後給羅慶。
“羅管家,麻煩你將這個食譜給先生確認一下,我這腫得跟個豬頭一樣,就不去丟人現眼了。”
琉璃綁架、想殺的事,全莊園的人都知道。
大家都很同,也都非常欣賞的大度,包括羅慶。
這點小忙,羅慶自然樂意效勞:“好的。”
“謝謝羅管家。”
“客氣了。”
羅慶敲書房門的時候,殷永山正垂眸著手機上跟聶磐的微信聊天頁麵,猶豫著要不要給發個信息過去。
聽到敲門聲,他關掉對話框:“進來。”
羅慶推門而,走到書桌前,將手裏的文件夾雙手遞過去。
“先生,這是聶小姐列的中午跟晚上的營養食譜,煩請先生確認一下。”
殷永山很意外,眸一喜:“聶小姐回來了?”
“嗯,回來了,隻是的臉還沒好,腫得厲害,所以,讓我幫拿過來給先生確認。”羅慶恭敬回道。
羅慶眼波微,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示意羅慶:“放桌上吧,我一會兒確認。”
羅慶怔了一下,沒想到還要等下再確認。
平時不都是看一眼,沒有自己不吃的東西,就好了嗎?
卻也不敢有異議,依言將文件夾放到書桌上。
殷永山示意他:“你先去忙吧。”
“好的。”
羅慶本想問問他大概什麽時候來取,又覺得不好,有催人之嫌,就沒做聲,默然出去了。
——
房間裏,弦音洗了個澡,換上家居服,雖然臉上有傷,還是化了個淡妝。
開了一瓶從市裏買回來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敲門聲響起。
起去開門。
門外站著殷永山。
出很意外的表:“先生。”
“你以為是誰?”殷永山手裏拿著那個食譜文件夾,拾步進門。
“我以為是......羅管家。”弦音站在門口沒,門也沒關。
見如此,殷永山皺眉:“你站在那裏幹嘛?過來。”
弦音咬了咬,有些猶豫。
殷永山非常不悅:“難道我會吃了你不!”
弦音這才轉將門關上,走過去,在他對麵坐下。
殷永山看著,帶著審視,帶著探究,也帶著幾分男人看人,獵人看獵的眼神。
“去見一次男朋友,回來就跟我生疏這樣?連拿食譜給我確認都不願意?”殷永山不鹹不淡開口。
“先生誤會了,我隻是臉上有傷,太醜了,不想去汙了先生的眼。”弦音解釋道。
殷永山自然不信:“是嗎?那你剛剛站在門口,不願意關門,一副想我趕快離開的樣子,又是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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