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本不敢相信,坐在眾人中間的姑娘,就是錦。
“……”
他想喊出的名字,卻被旁的沈昭打斷。
“既然人齊了,我們來玩遊戲吧。”
其他人連忙應和,“對對對,來玩吧。”
沈昭順手將胳膊搭在錦的肩膀上,目微微偏移至帥氣青年的臉上。
青年注意到他們的作,心中更是一陣猛。
仿佛有什麽人,在他的心髒,狠狠揍了一拳頭。
錦更是難極了。
就是死都沒想到,紀長宇竟然會在這。
他不是京華大學的高材生嗎?
怎麽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更恐怖的是,一個月前才拉黑了紀長宇的聯係方式。
現在的,隻能夾在沈昭和紀長宇的中間,低著頭,汗流浹背。
當沈昭將胳膊搭在的肩膀上時,能到,旁邊紀長宇的眼神銳利了。
天殺的,沈昭是故意的嗎?!
轉頭看向沈昭,沈昭無辜歪頭。
他怎麽了?
他做什麽壞事了嗎?
沒有呀,他這明明是在做好事。
那句話是怎麽說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現代社會可是網絡社會,他們倆那點小九九,哈米德早就挖了個底朝天,給了沈昭過目。
“來,我們牌了!”
趙姐連忙招呼著,目不經意間投向紀長宇,曖昧得幾乎快要拉。
紀長宇隻當個瞎子。
他長得確實帥氣,眉目端正氣,眼眸深邃,莫名著一學霸氣質,與會所的其他人截然相反。
就如同泥濘不堪的垃圾堆裏,突然出現了一顆珍寶。
實在是奪人眼球。
沈昭非常看不慣他。
非常!!極度!!尤其!!
看不慣這種家夥。
他自己長得就已經夠帥了,可以說是邊所有人裏最帥的那個。
結果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長得竟然和他一樣帥。
甚至氣質還要比他這種高端許多。
甚至還是華國頂尖大學的大學霸。
他靠了,這還玩個集貿啊?!
大家一起做個不好嗎?
一牌結束,沈昭看著手中的2,陷了沉默。
他太久沒認真玩牌了,導致手有點生。
而且,第一,運氣而已……
他如此想到。
“誰到了鬼牌?”
眾人搖搖頭。
“是我。”一道聲音響起,是紀長宇。
“竟然是你啊,那你發布任務吧。”
趙姐用手撐著下,“什麽任務都可以,小帥哥,千萬不要心哦。”
紀長宇搖搖頭,“那就請一號自罰三杯酒吧。”
“一號又是誰?”
有人將目移向了沈昭,“不會是你吧?”
沈昭正在葛優癱,聽到這話後,將手中的牌舉起來,展示給眾人。
“很不巧,我是二號。”
錦咽了一口唾沫,將牌放在桌子上,“是我。”
一旁專門倒酒的小姐姐,立刻給滿上三杯白酒,端在了的麵前。
錦心底打鼓。
可沒喝過白的,一下子喝這麽多,萬一醉倒了怎麽辦。
到時候隻能拜托沈昭保護自己了。
鼓起勇氣,端起酒杯,一口氣悶了下去。
火辣的酒順著食管向下流,隻覺得食管像被硫酸灼燒一樣痛。
一個不小心,白酒就嗆進了氣管。
捂住口,大聲的咳嗽著。
“這也太辣了……”
沈昭撐著下,觀察著和紀長宇的神。
紀長宇也沒料到,錦竟然就是一號。
看著痛苦的模樣,他的心中更是疼痛難耐。
他一把奪過錦手中的酒杯,將剩下的兩杯酒全都灌幹淨了。
“你做什麽?”
“幫你喝酒。”
錦呆呆的看著他,用力的抿了抿,“你沒必要為我做這些的。”
紀長宇沒有說話。
其他人看著他倆的作,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這兩人沒點小九九,那真是有鬼了。
可錦常年在國外留學,怎麽會認識一個在會所打工的男人?
其中的趙姐更是氣得差點咬碎了一口牙。
是個玩的。
前不久,在胖子的介紹下,第一次來到這家會所,就看見了站在吧臺前調酒的紀長宇。
帥氣的麵龐,迷離的燈,與墮落環境格格不的氣質。
簡直是抓住了的心。
立刻接近紀長宇,還給了他許多錢,讓他跟在的邊,做一個小人。
沒想到,這紀長宇還是個氣高的。
麵對金錢名利不屑一顧,甚至該說什麽“萬鍾則不辯禮義而之,萬鍾於我何加焉”。
不知道是個不學無的富二代嗎?
搞什麽文化人,都聽不懂。
幾個月以來,紀長宇靠著自己的長相吸引了許多顧客。
可他卻不接近任何一位。
有人問原因,他隻說自己是為了賺錢才來這裏的,不會陪顧客做那種事。
因為他是有朋友的人。
越是吃不到的東西,人才會越惦記。
老板胖子深知這個道理,見不人都喜歡紀長宇,幹脆支持紀長宇繼續保持現狀。
頂多陪著喝口酒,倒杯酒,也不算什麽大事。
“大小姐,看不出來,你還風流的。”趙姐冷哼一聲,“一來這裏,就勾得人家長宇幫你喝酒了。”
饒是錦再怎麽笨,也聽出來對自己的敵意了。
“你什麽意思?”
“哈哈,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趙姐笑著。
“就是就是,這不是誇你魅力大嘛。”
沈昭見兩人的火藥味越足,連忙拍拍手,“還玩不玩了?”
們這才收手,進下一遊戲。
沈昭看向手中剛剛到的鬼牌,緩緩出一個微笑。
他是國王了。
國王駕到,誰敢不從?
“這一的國王是誰?”
“是我。”沈昭環視眾人一圈。
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神,眾人集打了一個寒。
總覺得會發生什麽很恐怖的事。
“沒害怕,畢竟我也不是什麽魔鬼。”
他輕聲咳了咳。
“我的命令是,請五號下子。”
“——站在桌子上拉屎。”
眾人:“……”
他們試想了千百種可能,卻唯獨沒想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