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你再說什麽?”
五號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尖猴腮,也不知道家裏的基因是怎麽回事,生出來個醜玩意。
“你不願意?”沈昭挑眉。
“哪個正常人會願意?”
這本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他今天要是真的了子,在這裏拉屎。
他明天就不用回家了,可以直接退出京城社圈,去國外另謀出路了。
“那你要抗命嗎?”
平民可以違抗國王的命令,如果違抗功,那就可以讓沈昭來完這個傻命令了。
如果抵抗失敗,恐怕還要“罪加一等。”
“我當然要抗命!”
他就是死,也不會答應這種逆天命令。
沈昭緩緩掀開桌子上唯一一張剩牌,那是屬於國王的底牌。
如果底牌的數字小於五,那他就要完自己的命令了。
眾人的心無比沉重。
不論是功還是失敗,似乎都不是他們期的結局。
屏息凝神的強下,底牌出真容。
是【一】
沈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站起來。
“沒想到抗命功了呢,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鬆開腰帶,嚇得眾人抱住他的大。
“哥,哥,你認真的?!”
“算我求求你了,你別真的在這拉屎。”
“廁所出門右轉!”
任誰都沒想到,沈昭是認真的。
他們可以容忍任何玩法,但決不能接這麽變態惡心的玩法。
這也太膈應人了。
覺整個包廂都要臭了。
難怪有傳言說,沈昭偶爾發瘋。
偶爾發瘋,但經常偶爾。
沈昭將腰帶係好,聳聳肩,表無語,“不是說什麽都可以玩嗎?這就頂不住了?”
太弱了。
“……”
明明是你太炸裂。
接著第三遊戲,趙姐了國王。
紅一勾,“那我的命令是,一號和我來一場熱吻,怎麽樣?”
眾人頓時開始起哄,喧鬧聲滿屋。
一個扭的小姑娘站起子,看向趙姐,“姐,人家是個孩子。”
“孩子怎麽了?我覺得可得很。”
“我……我還是個學生呢,我讓我朋友陪你好不好?”
“什麽大學的?”
“就京城的大學嘛……我們兩個是同學。”
看向了一旁的男服務生,兩個人一笑,坐在了趙姐邊,一個*坐在的上,另一個摟*住兩人。
場麵火熱,錦直接看呆了。
而沈昭則在心底瘋狂吐槽。
怎麽到哪裏都有這種人?
即使裝得再怎麽清純,那副攀上富二代的張揚臉,是怎麽都擋不住的。
在學校裏裝社會人,在社會上裝學生妹和學生弟。
真是沒意思。
還不如回家繼續擾楚清眠呢。
三人親完,氣籲籲。
沈昭則撐著下,問那兩個服務生,“你倆大學是什麽專業?”
“哲學。”
“學哲學的人還這麽沒道德,從現在起,你亞裏士無德,他蘇格垃圾。”
“……”
遊戲又進行了幾,玩到最後,他們都玩麻了。
“無聊。”尖猴腮的富二代歎。
他將目移向了一旁的紀長宇,“我聽說你這人很潔自好,趙姐追了你那麽久,你都不答應跟著。”
他故意把【潔自好】這個詞咬得很重,多了幾分嘲諷的意味。
在他們眼裏,潔自好的人可不會來這種地方打工。
還不都是為了錢?
隻要錢到位了,貞子都能陪*睡,一個男大學生算什麽?
“不如這樣。你來給我們跳個舞,一件服二十萬,你跳不跳?”
“我不。”紀長宇拒絕。
“你一個臭打工的,有什麽膽子拒絕我們?”
“我不會做這種事的,我有朋友。”
他又強調了一遍。
錦更加汗流浹背了。
“我管你有沒有朋友,你朋友又不在這裏,怕什麽?”
紀長宇咬牙關,看了一眼旁沉默的錦,和一副看好戲模樣的沈昭,冷聲說道,“這與你們無關。”
“我要回吧臺調酒了。”
他忽然站起子,直接離開了包廂。
“他媽的,他這是在給我們甩臉?”
“人家不願意,你還想玩強的?”沈昭輕飄飄的出聲,“跟你們待一起,我都覺得自己髒了。”
“沈昭,你說什麽呢?”
“我說的有問題嗎?”沈昭歪頭,將每個人挨個看了一遍。
他指著趙姐,“為了一個男人,你竟然敢怪氣我的朋友錦?
怎麽,男人比你全家重要?信不信我讓你全家破產去天橋下要飯!”
“沒男人就活不下去,那我建議你去當夜*總會小姐,靠自己賺錢,為國家稅收做點貢獻。”
“還有你。”他看向了那個尖猴腮的富二代,“嘰嘰歪歪,磨磨蹭蹭,你煩不煩啊?”
“像你這種人,真應該以後隻用濃硫酸洗澡。”
“為什麽?”富二代呆呆反問。
“堿貨隻能用酸中和ph值,至於你這種強堿貨,必須要用硫酸這種強酸。”
沈昭懶得和這群人廢話,拉起錦和大白就離開。
他將錦給了門口那個傻子保安,雖然那傻子腦子軸了點,但還算個好東西。
“我讓家裏的司機來接你了,你先回家吧。”
錦問他,“你不走嗎?”
沈昭搖搖頭,“剛剛那個老板胖子喊我,讓我去他家辦個會員。”
錦相信了,不舍的看著他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混狂舞的人群中。
沈昭徑直朝著吧臺走去。
紀長宇正在酒杯,表認真。
正當他神時,沈昭敲了敲木製吧臺的臺麵,發出清脆的響聲。
“是你?”
他笑了笑,“還能是誰?”
紀長宇沒有說話。
“如果你希是錦,那我勸你別白日做夢了。”
紀長宇抬起腦袋,雙眼通紅,“你到底和是什麽關係?”
“應該是我問你這個問題吧,紀長宇。”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你覺得呢。”沈昭反問,接著他繼續說了下去,“紀長宇,京華大學數學係學生,本碩博連讀,績優異,祖籍燕冀省,三代農民,全村就出了你一個大學生。
去年暑假期間你的患重病,你遇見了錦,給了你很多錢。
後來,隨著你們深了解,錦每個月都會給你十萬。
但與其他富二代的包養模式不一樣的是,錦要去德國上學,你們兩個人被迫異地,大部分時候隻能通過網絡聯係。
我說的沒錯吧?”
紀長宇聽完這些,用力拳頭,“我們才不是包養關係,是我朋友。”
“大哥,要是真的認為你們是關係,為什麽剛剛不出麵替你解圍?”
他真服了。
純狗哥和扶貧智障妹。
錦要是有錢沒花,怎麽不給他?
他沈昭最喜歡別人給他錢了。
現在,白給狗哥花了那麽多錢,最後竟然還連個都沒親上,隻能天天在國外哭著【今年又被延畢了】
出於某種原因,還把狗哥拉黑了。
整整一年,十二個月,每個月十萬,一共一百二十萬,全都打了水漂。
“你什麽都不懂,要是不我,怎麽願意給我那麽多錢,甚至不求回報?”
紀長宇搖搖頭,更加堅定了自己心想法。
“有沒有一種可能……天生智障?”
沈昭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