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生孩子之前,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得要有一些靈魂層麵的撞。”沈昭的姿勢恢複了盤坐,表認真,“正所謂夫妻都是水融的……”
“燈一拉被子一掀開的事,你還搞什麽純,大哥,我都無語了。”
“那這樣子的話,我和其他男人有什麽區別?你和其他人有什麽區別?
那我們還不如直接開銀趴,人多才熱鬧。”
“你還想要什麽區別?”
“沒區別才是最大的問題,你明不明白?我們之間是要培養的!”
“別了,你還是圖我的錢吧,你圖我的的話,就有點恐怖了。”
沈昭圖,才會真的被嚇死。
“我不管你,據《新婚夫妻必做的108件事》中第八條,了解伴的思想世界,是一件極其親私的行為,並非晦,思想才是。
想要為真正的soulmate,深了解對方的思想是準沒錯的。”
“你怎麽還沒有把那本智障書扔了?”
可沒忘了,生病的時候,沈昭就是聽信了這本書的“讒言”,故意吃豆腐的。
這本書和沈昭一樣該死。
“你就一草履蟲大小的腦仁,我還有什麽了解的必要嗎?”
“你家草履蟲哈佛畢業?”
“別廢話了,你說讓我怎麽了解你?”
楚清眠也坐在了床上,表不耐煩。
“先從兩個人的興趣好開始吧?你平常喜歡做什麽?”
“睡覺。”
“你爹媽給你取名清眠還真是有道理。”
“那你有什麽好?”楚清眠懶得和他互懟了。
“我喜歡打遊戲看小說吃食和第五人格火影,還有擾你。”
“最後一個給我去掉!”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看小說?”
讓一個人深的了解自己的興趣好,是一件極其親的事。
有些時候,連自己的摯友,都無法完完全全暴自己的興趣。
“……好吧。”
楚清眠雖然猶豫,但還是答應了。
據管家喬叔所說沈昭可是一位非常熱文學的青年,上觀天文,下曉地理,從陀思妥耶夫斯基到魯迅,從芥川龍之介到塞萬提斯,不論什麽題材,什麽作者,什麽類型,沒有他不看的。
這樣看來,和沈昭還算有不共同語言。
“來來來。咱們換個姿勢。”
沈昭立刻拉著,兩個人半躺倒,他的後背看著床頭,至於楚清眠則直接枕在他的肩膀上,方便看手機。
“不行,手機太小了,看起來費眼睛,把我的平板拿過來,登你的賬號。”
沈昭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到了的平板,登錄了自己的賬號,點開書架,向分自己的書。
“第一本書,我已經看了十多個小時了。”
楚清眠看向書名《戰神贅婿:十萬將士陪我住狗窩》
的小腦萎了。
開始懷疑自己是個外國人,否則,怎麽讀不懂這簡簡單單幾個字呢?
“主角龍傲天和我一樣,都是一個贅婿,但他堅強努力不放棄,是華國戰神!一朝從軍回家發現妻子兒辱住狗窩,他一聲令下,十萬將士陪他住狗窩,眾人驚掉下!”
“你認真的?”
“怎麽了?”
沉默片刻,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吐槽,隻能幹的說了一句,“我覺有點辱華了。”
“那下一本書。”
《妙手神醫:傻子夜闖寡婦村》
“你別看這本書的書名很皇很暴力,其實容更皇更暴力,主角葉良辰是個傻子,但他其實是被中醫師門封印了經脈。
但一夜之間,除了他以外的所有男人都死完了,他突然恢複了記憶,隻好一邊利用醫治病救人啪啪打臉開後宮,一邊尋找當年的真相。”
楚清眠沉思片刻,“所以全村男人真的都死了?”
“是啊,但葉良辰通過他的中醫技,將男人們煉化了僵,他也因此獲得了一批僵大軍,這也太帥了,他還有一句名言也很帥氣【在下葉良辰,良辰從不說廢話】”
“警惕意識形態侵略,我覺這本書在黑中醫。”楚清眠表認真,“尤其是你這種去過國外留學的,更容易當歪屁。”
沈昭:???
“你到底看不看?”
“你能看點正常的嗎?”
“最後一本書,你看不看!”
《逆天修仙錄:龍婿狂野都市遊》
“別看書名很老土,但它的容十分有新意,主角趙日天是個下山遊曆的修仙世子,被霸道總裁纏上,當了的贅婿,兩人開創了新的修仙流派。
你猜猜是什麽?”
楚清眠皺起眉頭,“雙修?”
沈昭嫌棄的搖搖頭,“你也太黃了,能不能正經一點?”
“正經人會看這種書嗎?”
“趙日天和總裁通過研究化學方程式,電解水靈得到氫靈與氧靈,通過氫氧化學反應,到達一定比例會發生炸,同時改進了氫氧燃料電池,實現了清潔能源百分百利用率,真是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
“啊?”
沈昭在說什麽。
的腦子突然轉不過彎了。
引以為傲的智商,此時此刻,宛若核桃仁,連最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
“正常來說不應該是搞黃開後宮嗎?”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
“那你現在把手從我的睡裏掏出來。”
“……我就說著玩,我還真是那種人。”
通過思想流,楚清眠愈發覺得沈昭是個令人難以理解的男人了。
如此複雜,比見過所有的人還要複雜。
換一句話說就是,他很逆天。
“你就知足吧,像我這麽明著賤的小夥子不多了。”
“再這樣下去,我覺我的神也要不正常了。”
“那多好,這樣咱倆還能做個伴,再生個小神經病,直接幸福完了。”
“我的人生也要完了。”
“那你現在從我的懷裏出去,別枕著我了。”
“那不行,你枕著還舒服的。”
沈昭枕著胳膊,盯著天花板,著側的溫度,突然慨,“你覺不覺得咱倆現在越來越像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現在能越變越賤。”
賤久了,也就習慣了。
甚至,覺得當個賤人還爽的。
一定是瘋了,都怪沈昭。
兩個人躺了一會兒,楚清眠就有些撐不住了,困的昏昏睡。
關了燈後,沈昭突然冷不丁的開口問道,“你有沒有啵過兒?”
“沒。”
“你想不想試試接吻是什麽覺?”
“你別吃蒜味香腸吧?”
結婚那天,差點就被吃了蒜味香腸的沈昭親了,給留下了一定的心理影。
“沒吃,我也沒親過人。”
“那你親過男人嗎?”
“我爸算嗎,他以前還想手把手教我怎麽皮鞋呢,不過我拒絕了。”
他小時候還是親過他爸一口的,親的是臉頰,還被爺爺親過。
雖然他家沒多人,但也是個很幸福的家庭。
“那你想和我試試嗎?”楚清眠問道。
“……沒有,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把舌頭折疊起來,在裏掃來掃去就是接吻舌頭的覺。”
沈昭停頓一秒鍾,快速地說道。
他清楚自己剛剛那一秒鍾猶豫,是出於某種很奇怪的心。
要說,還沒到那種地步,他也不想去吻一個談不上的人。
畢竟當初的柳冉已經給了他一定的心理影了,他做不到輕易的付真心。
可他還是很想看看,假如自己將楚清眠吻至失控又是一副什麽樣的景呢?像那種傲慢的人,也是否會哭著哀求自己?
“你覺得咱倆現在是什麽關係?”
當初結婚的時候,都親過自己了。
總得要負起責任吧。
“親朋好友。”
沈昭無語,故意用被子蒙上的臉,“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