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吵鬧聲影影綽綽的鏡門扉傳進來,正在專心批閱奏折的蕭煜珩不由皺了一下眉。
他將朱筆擱在筆架之上,沉聲喊道:“李德,外麵是什麽事這麽吵鬧?”
李德連忙上前,躬說道:“皇上,外麵是有個紅兒的宮,說要檢舉揭發宋玖兒姑娘的罪行,說自己已經有了宋玖兒姑娘毒害王妃的證據。”
李德說著說著,不由目就有些偏倚,看向了一旁正在殿前伺候的宋玖兒。
剛才他看那小宮有竹的樣子,好像確實像是掌握了什麽確鑿的證據,難道宋姑娘又落了什麽圈套當中嗎?
而聽聞了李德的話,蕭煜珩臉一沉,張便想質問宋玖兒,但目掃向了一旁站著的人,見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類似任何心虛的表,心裏剛剛升起的那抹懷疑也驀然散去了些。
“那便先讓那宮進來吧!”
蕭煜珩如此吩咐了一句,李德應了一聲便連忙去殿外將紅兒帶了進來。
進到大殿,看到宋玖兒也在場之後,紅兒更加來了勁,當即跪地手指就控訴道:“皇上,宋玖兒這個人簡直就是蛇蠍心腸,雖然奴婢曾經太後娘娘賜給宋玖兒的奴婢,但今日奴婢一定要大義滅親,揭發的惡行,不能白白讓王妃那麽好的人委屈啊!”
蕭煜珩瞥了一眼依舊淡定的宋玖兒,眼神微,接著問紅兒道:“朕聽聞你說有確鑿的證據,到底是什麽證據?”
紅兒跪伏在地,有竹的說道:“皇上,奴婢在宋玖兒的床鋪下發現了給王妃下的毒藥,想來應該是想要銷贓,但沒有找到好時機,倒讓奴婢看到了,如此鐵證如山,宋玖兒你還要抵賴嗎?”
紅兒句句針對,但宋玖兒一直都是垂著眼站在原地,毫反應都不給。
蕭煜珩看向宋玖兒,問道:“你可有什麽想說的?”
宋玖兒這才抬起頭來,看向旁邊對得意而笑的紅兒,淡淡道:“皇上,奴婢不知這人說的到底是什麽,奴婢自認為自己是清白的,至於那東西到底有沒有,去看看便知道了。”
宋玖兒這麽一說 倒是正合了紅兒的意,立馬朝著蕭煜珩的方向一拜,請示道:“皇上那就請您跟奴婢移駕宮居去那宋玖兒的屋子裏搜一搜就知道了,那毒藥就在床鋪底下,這可由不得狡辯!”
見宋玖兒依舊神神淡淡,蕭煜珩也想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便站起,對著紅兒微微頷首:“那你便前麵帶路吧。”
紅兒立馬應聲起,雄糾糾氣昂昂的開始在前麵帶路。
不到一刻鍾的功夫,一行人便來到了宋玖兒的屋子裏。
紅兒快步上前,直接掀開了那床榻上的被褥。
可看到床板上空無一的樣子,臉上有竹的神經立馬變得呆滯起來。
“不對呀……這不對,明明剛剛……”
紅兒剛想轉頭解釋,卻被迎麵兜頭一掌頓時掀翻在地。
“你這小賤蹄子居然敢欺騙皇上,是不是想要掉腦袋了?”
李德的怒罵聲如同一聲炸雷,直接把紅兒炸懵了。
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跪著就開始求饒解釋:“皇上恕罪,奴婢並非有意欺騙,明明奴婢剛剛還看到這床鋪底下有毒藥的……”
狡辯聲中,青兒踏進門來,對著蕭煜珩跪下,沉聲說道:“皇上容稟,奴婢見紅兒這幾日的行蹤鬼祟,本不像去幹好事,此時栽贓玖兒姐姐,很有可能是賊喊捉賊,皇上不妨去查找紅兒的床鋪,說不定會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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