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男孩的話就江,孩就江雪吧,雪雪,多好聽的名字啊,你說對不對啊,媽媽。”
“哇,爸爸真是取名天才呢,那寶寶就江吧!”
“可以,可以,現在是不是要給寶寶準備點禮啊?”
“爸爸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哦。”
“行,那我先送他一個公司吧。”
“爸爸,這樣不可以。”
“為什麽呢,媽媽。”
此刻,門外。
白建國聽著房間裏的靜,眉頭漸漸鎖在一起,CPU更是有冒煙的趨向...
“現在的年輕人怎麽....”
話到邊,他又默默咽了回去,轉而用一聲歎息表達自己複雜的心。
“哎....”
隨後他搖了搖頭,轉繼續回廚房做飯去了。
房間裏。
白雪抱起娃娃,看著江林那副憨憨的模樣狡黠一笑。
“爸爸,你看江在哭,是不是了呀,你快給他喂吧。”
“喂...喂?我?你確定嗎?”
江林一臉震驚。
這遊戲還能這樣玩嗎???
則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甚至聲音中還帶著一點小小的傲:“對啊,爸爸怎麽就不能喂了?”
江林更加震驚了。
能嗎?我讀書,你別騙我啊.....
就這樣,倆人玩了半個多小時的過家家,直至門外傳來白父的呼喚聲。
“飯好了,快出來吃飯吧。”
“來啦!”
白雪應了一聲,然後把娃娃重新放在床上,扭頭對著江林輕聲詢問道:“怎麽樣?好玩嘛?”
“好玩。”
江林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雖然這遊戲多多有點稚,但有白雪這位大作伴....倒還是有幾分不一樣的樂趣。
江林甚至還在與的互中找到了一真的味道。
那種無憂無慮,快樂幸福的覺....真好。
“好玩呀,那我們以後可以經常玩啊。”
白雪拉著江林的手走出了房間。
......
客廳裏,白建國把一盤盤菜肴端上餐桌。
江林和白雪見狀,過來幫忙盛飯。
忙完這一切,便正式開飯了。
白建國拿出兩個酒杯,朝江林投來詢問的眼神。
“賢侄,你今天是開車還是.....”
“爸,江林不喝酒,你要喝就自己喝吧。”
白雪手擋在江林麵前,示意老爸將酒杯拿開。
白建國角了....
自己這個兒.....
好在江林及時站了出來。
“白叔叔,一起喝點吧,我一會兒可以讓雪開車送我回去,車技很好的。”
聽到這話,白建國臉上終於多了一笑容:“好,正好叔叔休假了,那咱爺倆就小酌一杯。”
“雪,你去把冰箱裏的花生拿來。”
“奧~”
臉上寫滿了不願,但礙於老爸的威嚴,還是起走向了廚房。
等白雪回來的時候,江林和白建國已經把酒倒滿,開始喝上了。
白雪故意把一碟花生米放在江林麵前,同時朝老爸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建國一臉懵地端著酒杯。
嗯?我的花生呢???
在二人的目注視下,白雪俏皮地吐了吐香舌,然後就若無其事地坐在了江林邊,開始夾菜吃飯.....
一時間,餐桌上的另外倆人都尷尬了。
白建國看了看江林麵前的花生米,又看了看自己麵前的空氣,表變得稍微有些不自然起來....
江林同樣看了看自己麵前的花生米,又看了看白建國麵前的空氣....
稍作思考之後,他默默端起那碟花生米,放在了餐桌正中央。
“叔,你這花生米炸的真好吃,快一起嚐嚐。”
本來江林是想用這句話緩解尷尬的,誰知,白建國突然輕咳了一聲。
“咳咳,是嘛,這個是我在樓下買的酒鬼花生,你要喜歡吃,叔一會兒再從冰箱拿幾包給你帶回去。”
聽著倆人的對話,白雪連忙捂住小,努力憋笑。
江林尷尬的都快用腳指頭在瓷磚下麵摳出一套大別墅了。
搞了半天...是酒鬼花生啊,他是說這味道怎麽怪悉的....
見氣氛越來越尷尬。
江林連忙轉移話題。
“白叔叔,聽說您最近高升了,恭喜啊!晚輩敬您一杯!”
白建國臉上閃過一驚訝。
“你知道了?”
“嗯嗯,雪告訴我的。”
江林把酒杯端起來與對方輕輕了一下。
一杯烈酒下肚,白建國明顯來了興致,端著酒杯就開始慨人生。
“賢侄,說實話,我也沒想到自己還能在這個歲數往上爬一把,說到頭來,像咱這種沒有背景沒有資源的人,能走到我這一步就已經算是祖上冒青煙了,想當年啊....你白叔叔我還是村裏唯一考上大學的人。”
“好了,爸,你們倆都喝點。”
白雪知道是江林在關鍵時刻拉了老爸一把,但礙於雙方的麵子,不好直接破。
畢竟哪有婿提攜老丈人的?
倒是江林對白父的這番話頗深。
村裏唯一考上大學的人,能走到副廳的位置,簡直是個奇跡!
白父沒有資源沒有背景,全靠自己幾十年的兢兢業業混上副檢的位置,期間也不幫人辦事,不收人禮品,還不知道因此得罪了多人。
這樣一個人居然走到如今的位置。
哪怕是出生於宦之家的江林,都忍不住暗暗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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