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海差點把話說,他下意識看了眼慕夏,見慕夏沒什麼反應,他才松了一口氣。
現在慕夏就是他的搖錢樹,要是讓慕夏知道了司徒清珊是他的親生兒,這對他可沒好。
司徒清珊萬萬沒想到自己指控慕夏,居然換來司徒海的厭惡。
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近乎呆滯地說:“爸爸,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還敢說!”司徒海一耳就扇到了司徒清珊的臉上。
司徒清珊的頭直接被打得偏了過去,臉上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爸爸……?”捂住臉,眼淚不自覺往外涌。
不明白,為什麼爸爸寧愿相信慕夏一個剛接回來的鄉下村姑,也不愿意相信這個一直養在邊的兒呢?
明明兩個人都是親生的呀!
“別他媽老子,老子沒你這種兒!”司徒海繼續大罵。
但罵久了他也累了。
司徒海的表漸漸變得麻木起來。
他吐了幾口濁氣,轉頭吩咐傭人:“把給我看起來,每天送飯給,不準走出房間半步!要是讓我知道因為誰走出來了,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是!”傭人戰戰兢兢地回答。
司徒清珊的肩膀很快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摁住了。
“不!不要!”
司徒清珊瘋狂地掙扎著,用盡全氣力想反抗。
不想剛回來就又要被關起來啊!這跟呆在廟里有什麼區別?
廟里尚且有好幾畝的活范圍,但關在家里,只有幾十個平方的活范圍。
徹底失去了自由!
要知道,就在剛才司徒海還對滿懷愧疚呢,怎麼會因為慕夏幾句話,事就演變這樣了呢?
不甘心!不甘心啊!
司徒海見保鏢半天沒把司徒清珊帶上去,不悅地擰眉:“都沒吃飯嗎?連都拉不上去?”
這話一落,兩個保鏢頓時沒了顧慮,直接拽著司徒清珊就往樓上走。
司徒清珊氣得哇哇大,可本沒人搭理。
慕夏一直目送司徒清珊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才轉回頭來,詢問司徒海道:“那管家怎麼理?”
司徒海冰冷地著已經半死不活的管家,面無表地說:“我記得他還有個兒子正在找工作,我會通知下去,所有跟我有關系的公司都不會錄用他!”
司徒集團雖然不如以前的慕氏集團,但人脈還在,司徒海這麼一開口,起碼京都一半以上的大公司是不可能會錄用管家的兒子了。
管家面一白,連連求饒:“老爺,這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聽夫人的話,擅作主張。我可以把夫人給我的錢都還給您,您放過我兒子吧!”
司徒海面容冰冷如霜,直接一揮手,道:“打斷他的,把他趕出去,如果再讓我看到他,你們所有人都給老子滾蛋!還有,所有人都給我聽著,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們誰只認慕馨月為主人,下場會比他更慘烈!”
這句話讓所有傭人心里都有了思量,再幫慕馨月做事,他們得掂量掂量輕重了。
畢竟這個家的主人是司徒海,不是慕馨月。
慕夏面平靜,眼眸卻是閃爍著淡淡如幽月一般的冷。
這麼一來,慕馨月就算用不知道什麼辦法的辦法回來,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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