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別打了！”還是許英山反應過來，快速沖過去從司徒海手里拉過了慕馨月。

慕馨月頭痛腳，只能接著許英山的力才勉強站穩。

司徒海咬著后槽牙道：“英山，這事跟你沒關系，你走開，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賤人不可！”

許英山一只手把慕馨月護在后，另一只手抵住司徒海的膛勸說道：“大海，你別沖，你先冷靜一點。真打死了人，你也得去坐牢。我看馨月只是傷心過度，一時昏了頭了，你不要跟計較啊。”

司徒海的緒在許英山的安下終于平靜了一點，眼底要殺人的戾氣也慢慢散去。

“對了，對了，你深吸幾口氣，冷靜一下。”許英山繼續勸說著。

許英山后的慕夏看了看從暴怒漸漸轉為平靜的司徒海，又看看臉復雜的許英山，腦袋忽得一空，隨即眼珠子飛快地轉了兩圈，大腦快速運轉起來。

——如果死的不是司徒海，那今天的葬禮是為誰而辦的？

難道是……慕夏死了？

一個鄉下丫頭來到京都，水土不服暴斃而亡也是有可能的。

慕馨月又發現，在現場確確實實沒有看到慕夏。

真是慕夏死了？

這一瞬間，慕馨月又高興又失又后悔。

高興的是慕夏這個眼中釘終于死了，失的是司徒海沒有跟著一起死，后悔的是應該先看看棺材里躺的是誰再哭。

一時間，慕馨月的臉變了又變，錯綜復雜，彩極了。

末了，穩下心神，淚眼婆娑地著司徒海說：“對不起，大海，我是傷心過頭，剛才腦子都有點了，我不是故意要咒你，我剛才整個人真的混沌了。”

慕馨月額頭上滿是，又流出了眼淚，司徒海憤怒的心漸漸又起來。

他一直都知道慕馨月對司徒清珊的，司徒清珊忽然走了，一時神志不清也難免。

司徒海長嘆了一口氣，也沒法再指責慕馨月了，別開眼道：“算了……你去看看清珊最后一眼吧。時辰要到了，馬上就要蓋棺了。”

慕馨月臉一白：“你、你說什麼？清珊？”

司徒海心里再次不悅，皺起眉說：“當然是清珊，不然你以為是誰？”

慕馨月哈笑了一聲，本接不了司徒海的話，平常的理智也喪失了，直接說：“死的不是慕夏嗎？怎麼可能是我家珊珊？大海，你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

的珊珊一直都是健健康康的，怎麼可能會英年早逝呢？

“你在說什麼渾話？！”司徒海的拳頭又握了起來，惱怒地說：“慕夏好著呢！剛才還……”

話說到一半，司徒海意識到自己還不能說慕夏跟夜司爵的婚訊，及時止住了話頭，轉而說：“是清珊去了！昨晚上突然發病，今天早上發現的時候，已經涼了。你快去看看吧！”

“不……這絕不可能！”慕馨月幾乎是用喊的說出這句話。

的清珊是絕對不可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