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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暴君又把他的小嬌嬌寵廢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哥哥

昨晚就聽說了,和雅姑姑特別高興,高興的都快哭了。

    “月姑姑,完和於是誰啊?”

    “是娘娘的朋友,和雅公主的親哥哥。”

    鏡子裏的小姑娘著著淺黃的小衫,茸茸的狐貍圍邊襯著小臉圓滾

    櫻紅的瓣微抿著,似乎在想些什麽。

    小月簡直心花怒放,忍不住的想上手抱一抱。

    雖然祁棠一點也不高興,不想去迎接什麽叔叔。

    明明說好今日和哥哥一起看書的,但還是乖乖的被打扮好往大殿去。

    北域的使者到了京城,這些年完和於遵守了當時的承諾。

    安分守己,互贏互利。

    盼星星盼月亮完和雅終是盼到他們了,嫁給十五後,再也沒有機會回去。

    聽說完和於也會隨著過來,心急的到轉圈。

    祁棠等著就有些無聊了,發著呆聽到外麵喧鬧的聲音。

    抬眼的一瞬,突然愣了。

    好藍的一雙眼睛。

    徹的像是小池塘裏的水,和這裏其他人長得都不一樣,五格外的深邃。

    好漂亮,這就是母後說的明軒哥哥嗎。

    一整個宴席間祁棠時不時的就從杯子隙中看向對麵人,他的皮潔白的發亮,垂眸的樣子人心驚。

    完明軒自然能覺到有人直直的打量,微微側頭,對麵人猛的回腦袋。

    隻剩雙大眼睛眨的,想必這就是祁棠了。

    父王說起過,陳姑姑的兒,如想象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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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抿,衝著點頭笑了下。

    祁棠紅了臉,掩耳盜鈴似的躲在杯子後。

    坐在上頭什麽看不見,陳又把自家小姑娘的反應收眼底了。

    “我說什麽來著,棠棠就是想要個哥哥。明軒來了,也有玩伴了。”

    邊人歎了口氣,“一家兩個沒良心的。”

    “怎麽指桑罵槐呢!”

    陳氣呼的被祁宴摟到懷裏,咬上他剝好的葡萄。

    *

    深夜的無為宮,與前殿的熱鬧完全不相符的冷清。

    算著時辰應該也不會來來,祁燃站起,剛準備滅了燭火。

    門猛的被推開,“哥哥.........”

    話到邊祁棠愣了下,往日他常常坐著,沒發現燃哥哥好高啊。

    又或許是明軒哥哥與自己差不多高,突然衝進來,才發現自己隻到燃哥哥的口。

    但祁棠沒想太多,撲過來扯住祁燃的手,“哥哥,你怎麽沒有一起去玩?你沒見過明軒哥哥吧,他好好看,是藍眼睛。雖然和雅姑姑也是藍眼睛,但是明軒哥哥的更藍。不是不是,我說什麽呢,就是好漂亮的藍,天空的。”

    顛三倒四的話讓祁燃聽懂了,坐下安靜的聽著小姑娘激的形容那位從北域來的王子。

    和頭上他送的簪子,流蘇垂下撞,確實昂貴又麗,

    “明日我帶明軒哥哥一起過來好嗎,他說好下雪的話就給我堆個雪人。我好喜歡明軒哥哥啊,他人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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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棠,不早了回去吧,早點休息。”

    第一次被他打斷說話,祁棠有點懵的眨了下眼睛。

    但眼前人神如常,像是之前教寫字時一般,溫和中帶著一點點不容置疑。

    就那麽一點點,不像夫子那般嚴厲,所以不至於讓不舒服。

    “哦哦,好吧。那哥哥也早點休息,我走啦。”

    五跑走了,無為宮重新恢複了黑白。

    床上人抬手熄掉了側的蠟燭,黑眸藏於深夜,月無法照耀的地方。

    第二日一早果然下雪了。

    有小姑娘撒謊了,祁燃站在窗邊,聽到不遠傳來銀鈴般的笑聲。

    雪花片片從空中飄落,大地銀裝素裹。

    有人玩瘋了,半點想不起來昨晚說好要過來。

    不過,他難得能得到一整個日的清淨。

    時不時混著雪花的歡笑聲就從門,祁燃落下的筆頓了又頓。

    完王子,祁棠公主在外頭玩的開懷。

    雖然無人限製他的出,但他很識時務的很出門。

    也極被外人看見,知道‘父皇’‘母後’並不喜歡他,也聽說了些舊事。

    怪不得他們不喜,他已然心存激了。

    留下他的命,不曾苛責他,不用吃不飽穿不暖,於他而言是恩賜。

    隻是他不太確定自己之後會如何,此生關在無為宮?隻做張吃飯的木偶?

    或許會出宮吧,抱著這樣的念頭他總想努力的多學習些。

    趁著有機會,多看幾本書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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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門猛的被推開,寒風一瞬灌,祁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衝過來的小人抱住。

    兩人一齊砸向椅背,上帶著外頭的寒意,但蹭到脖子上的小臉卻暖和的很。

    “哥哥,冰不冰!”

    手中握了一把雪,上他的側臉,一副期待的樣子,祁燃躲了下無奈的點頭。

    “行了扔掉吧。”

    小姑娘玩的太瘋了,好半天還能聽到急促的呼吸聲。

    祁燃幹淨懷裏人的手,抬眼看到外頭走進來的人。

    “這是明軒哥哥。”

    祁燃點了點頭,行禮示意,能看出來,“王子。”

    完明軒同樣頷首,兩人未曾聽聞過對方,門關上三人中隻有祁棠最興

    “哥哥,明軒哥哥大我兩歲,是不是比你小。他是不是也可以你哥哥。”

    祁燃張口本想說不必,完明軒先一步開口,“祁燃哥。”

    趕鴨子上架,他也隻能應承下來。把懷裏人抱下去,坐到椅子上。

    遞了杯熱水,讓暖手。

    祁棠小口的喝著,順勢靠在祁燃胳膊上。

    完明軒看了眼兩人,過於悉的相和照顧,也對畢竟從棠棠出生起兩人就在一塊兒了。

    一下午,祁燃練著自己的字,聽他們兩說笑,時不時被迫點點頭。

    夕西斜,完明軒也該回去了。

    他起出門後,祁棠挪到祁燃耳邊說了句話。

    聽完祁燃皺了下眉,“剛剛怎麽不說?”

    忍了一整個下午,他站起下了的鞋,果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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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腳已經凍的通紅了,祁燃無奈的手將人抱到床上,用被子捂住。

    “我去月姑姑給你拿新的。”

    “謝謝哥哥。”

    “為什麽不說,一直忍著?”

    很見他認真兇人,祁棠擰著手指,垂頭小臉紅了一片。

    “我,我不好意思。月姑姑說不能在別的男人麵前拖鞋子,這樣不好。”

    祁燃當真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答案,蹲下直視著泛紅的臉蛋,多有些可笑。

    “現在又好意思了?”

    “明軒哥哥走了,所以我可以說啦。”

    祁棠笑著彎起眼眸,眼前人卻並無笑意。

    眼眸烏沉沉的看著不解的歪了歪頭。

    燃哥哥很好看,雖然跟父皇沒有任何相似,但在心裏他和父皇一樣好看。

    他永遠不疾不徐,安靜又疏離,溫和的讓人看不到任何緒和

    打有記憶起,燃哥哥就是這樣的存在。

    莫名的剛剛好像到他一點點奇怪的緒。

    一閃而過,祁棠不知道是什麽,但也無法捕捉到了。

    往前挪了挪,手抓住他的手,“哥哥你生氣了嗎?”

    祁燃站起,搖頭,“喝水嗎?”

    “我不喝水,哥哥你坐嘛。”

    小姑娘將他拉到床邊坐下,滿眼的信任和不設防,祁燃看了會兒開口,“我並非父皇母後所出,也不是你的親哥哥。”

    “我知道啊,但哥哥就是哥哥,永遠永遠都是我哥哥。”

    在心裏他不管是誰都是的哥哥,祁棠認真的開口。

    能懂點事了,能知道燃哥哥和自己不同,雖然還不能太明白。

    但還是想很肯定的告訴他,他永遠都是自己的親人。

    緣不是羈絆,才是。

    話到邊,祁燃閉了。

    側頭看向窗外,角勾起一抹笑容。

    該說這樣的話呢,還是該可笑。

    年紀小,坦白從寬似的真誠。

    他是哥哥,分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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