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百合急了,“你不能這麼做!真真可是你的親生兒,你怎麼能讓變被抱錯的野種?”
“我當然可以這麼做!我是一家之主,這個家我說了算!你不是口口聲聲說顧淮會來嗎?要是顧淮真的來了,公開表明要追求真真,那我就不宣布。否則的話,我只認初初是我的親生兒!”
云海生冷笑道:“你要是還想過豪門太太的生活,你就去補個妝,和我一起出發去酒店。要是不想當豪門太太了,你大可以繼續披頭散發在家里呆著!”
聞言,李百合全一。
一生的富貴榮華,全都要靠云海生。
不敢違背云海生的意思,趕跑去補妝了。
李百合在臉上蓋了厚厚的一層,才把被打腫的臉給遮住了。
……
云初初換上了新的禮服,款款走下了樓梯。
穿著一淡的禮服,映襯得小臉雪白細膩。
澄澈的眸子,泛出了細碎的。
云海生很滿意,云初初不僅繼承了母親夢瑤的好相貌,還有與生俱來的優雅氣質。
“初初,我們要準備出發了。”云海生和悅地說道。
“好的,爸爸。”云初初乖巧地回答。
隨后,李百合也帶著云真真下樓了。
李百合臉上抹了厚厚的底,蓋住了被打得紅腫的臉頰,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云真真穿了一件肩的禮服,包裹住了曼妙的曲線,顯得玲瓏有致。
臉上畫著致的妝容,活就是社場合的名媛打扮。
如果是外面的人,云海生會覺得很,年輕有本錢。
但是云真真是他的兒,他只覺得云真真這麼打扮很丟臉!
沒有哪個父親會希看到,兒打扮得。
每個父親都希兒都像是,云初初這樣清純不做作。
“你穿的這是什麼服!上去給我換了!”云海生怒吼道。
云真真委屈地看看的禮服,并沒有什麼不對的,以前不也經常這麼穿嗎?
再看看云初初那一宛如公主的打扮,云真真就要掩飾不住狠毒的眼神了。
李百合悄悄拉了云真真一把,笑著說:“現在再去換已經來不及了,真真這禮服不也好的嗎?”
“穿的像個賣笑的,小小年紀不學好!回頭好好跟初初學習選禮服的品味!”
要是沒有云初初做對比,云海生沒還發現,云真真的品味這麼差。
李百合又忙著安了幾句,云海生這才勉強下了怒氣。
一家人上了車,出發去酒店。
一路上,當著父母的面,云真真不敢做什麼,只能時不時的朝著云初初出惡毒的眼神。
到了酒店門口,云真真先下車。
故意出腳,想要絆倒走在后面的云初初。
誰知道云初初腳下就跟長了眼睛似的,非但沒有被絆倒,反而狠狠在云真真的腳上踩了一腳。
為了搭配禮服,云真真穿了一雙細跟的涼鞋。
在外面的腳指頭被這麼狠狠一踩,那滋味簡直酸爽。
云真真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聲:“啊!!”
走在前面的李百合急忙回頭,“怎麼了這是?”
云真真蹲下去抱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媽媽,云初初踩我的腳!”
云初初一臉茫然地說:“我沒有。”
裝得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就是你踩我的,你是故意的!”云真真說著,就出手想要打云初初一耳。
云初初提高聲音喊了一聲:“爸爸!”
走在前面的云海生回頭,正好看到云真真抬起手要打人。
“真真,你在做什麼!”云海生沉下臉。
云真真委屈地說:“爸爸,是云初初故意踩我的腳,我的腳指頭好痛!”
云海生不耐煩地說:“你有完沒完了?到底要鬧出多幺蛾子?我警告你,再搞事就滾回家去,別參加宴會了!”
云真真一驚,那怎麼可以?
可是約了顧淮的!
云真真委屈地咬著,不敢再吭聲了。
云海生警告地看了云真真一眼。
隨后,他緩了緩語氣,對云初初說:“初初,到爸爸邊來。”
云初初快走了幾步,走到了云海生的邊去。
……
云家最近風頭正勁,邀請的賓客都悉數到場。
在酒店門口的場地,不一會兒就停滿了各種豪車。
香車云集,好不熱鬧。
云真真為了炫耀勾搭上了顧淮,特意邀請了的好閨(跟班)。
選的閨都是家庭條件還可以,但是不如的,這樣就可以被眾星拱月地捧著。
“真真,你今天好啊!你的妝容好好看,一定是找專業的造型師弄的吧!你爸媽對你太好了,隔三差五的就給你舉辦宴會,你就像是個真正的公主!”
閨胡丹贊的話就跟不要錢似的,拼命恭維云真真。
云真真郁悶的心,總算是好了一丟丟。
故作嘆氣道:“你誤會了,今天的宴會不是為了我辦的,而是我爸媽為了云初初特意舉辦的。”
“你爸媽該不會是老糊涂了吧?對不起真真,我不是故意罵你爸媽的,我只是在為你抱不平,云初初那個土包子憑什麼啊!”
云真真神黯然地說:“云初初現在可得我爸爸歡心了,剛才故意踩我的腳,我爸都當做沒看到。你看看我的腳指頭,都被踩腫了。”
說著,把腳出來給胡丹看。
胡丹義憤填膺地說:“云初初怎麼能這麼過分!做得這麼明顯,你爸爸還護著嗎?”
“還有更過分的,我都不想說了。云初初經常夜不歸宿,男關系混。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和墨氏集團的家主墨總睡了。墨總是個雙殘廢的殘疾人,整天都要坐椅的那種。
你知道殘疾人的心理都很空虛,云初初手段又高明,迷得墨總神魂顛倒的。云初初就趁機提要求,讓我爸爸宣布,才是親生的,我是被收養的。我爸爸想要和墨氏合作,就必須要給墨總面子。哎,為了這個家,我不得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