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菲兒不信,“你能幫什麼?”
云初初無辜地眨眨眼,“我能讓他過得開心幸福,笑口常開,吃嘛嘛香!”
墨連城原本惶惶不安的眼里,綻放出亮。
“沒錯,你對我的幫助特別大。”他握著云初初的手,一本正經地說。
何菲兒:……
還能有點存在嗎?
是來吃狗糧的嗎?
墨連城和云初初相視一笑,眼中只有彼此的倒影。
直到他們走遠了,何勇才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來表達他的憤怒。
何勇本來還覺得,墨連城肯來他的飯局,多也要給他點面子,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打臉了。
但他畢竟是老江湖了,不想得罪墨連城。
何勇對何菲兒說:“你還是放棄吧,以后別喜歡墨連城了,他不會看上你的。
你也別去找他未婚妻的麻煩,墨連城是個護短的人,真出了什麼事,我們何家惹不起。”
雖然何勇覺得很沒面子,但他的閱歷擺在那里,知道墨家不是可以隨便招惹的。
墨連城雖然廢了,但畢竟還是墨家的家主。
本來何勇還以為,侄何菲兒真的認識墨連城,還抱著一希可以和墨家聯姻。
事實上,墨連城連何菲兒是誰都不知道,更別提墨連城已經有未婚妻了。
以何勇男人的眼來看,墨連城是真的喜歡他的未婚妻,他看著那個孩的眼神很溫。
然而,何菲兒卻不能接。
“我是不會放棄的!我第一次見到墨連城的時候,就對他一見鐘了。他的廢了之后,我很糾結,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喜歡他。
直到我聽說他訂婚的消息,我才明白過來,我本忘不了他!
云初初究竟哪點比得上我?
論家世背景、論長相材,我哪點不比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強?
讓我就這麼放棄墨連城,灰溜溜的回京城去,我不甘心!”
就算何菲兒說得再堅決,何勇還是搖頭。
“墨連城沒看上你就是沒看上,你不放棄也沒有用。墨連城不是普通的男人,不會輕易對一個人心。一旦心了,那就很難改變了。”
何菲兒柳眉倒豎,“小叔,難道你覺得,我還比不上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嗎?”
何勇搖搖頭,表示并不看好。
何菲兒卻把何勇的搖頭,當了否認。
自信滿滿地說:“追男,隔層紗。我這麼熱主的從京城追到了東海,墨連城一定會被我癡給的。
他的廢了,現在正是心理最脆弱的時候,我趁機對他表達不離不棄的意,他還能不心?
小叔,我決定要留在東海市,不把墨連城追到手,我就不回京城!”
“那小叔就只有祝福你了。”
對于侄的堅持,何勇也無可奈何。
他就搞不明白了,以前的墨連城是天子驕子,人會喜歡他不奇怪。
可墨連城那雙都廢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稀罕他?
這可真是一個看臉的世界啊!
……
云初初和墨連城走出了包間。
墨連城有點忐忑,擔心云初初會心里不痛快。
看了一眼,卻發現臉上笑瞇瞇的,哪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你好像很開心?”墨連城發現他更郁悶了。
云初初笑瞇瞇地說:“我當然開心啊!因為大叔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站在我這邊的。”
在遇到大叔之前,只是個父母不,被鳩占鵲巢的小可憐。
從來沒想過,會遇到大叔這樣的男人。
像長輩、像導師,更是的男人。
縱容著,守護著,寵著。
墨連城說:“何家以前的生意不干凈,后來才慢慢洗白的,像他們這種底子不干凈的人,指不定會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這段時間,我會安排人手保護你,你不用擔心。”
云初初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平時都在學校里,要麼就是和大叔你在一起,很安全的,不用派保鏢跟著我。”
墨連城不贊同地說:“聽話,別讓我擔心你。我會讓墨一挑選合適的人來保護你。
墨家訓練出來的暗衛都是很專業的,不會影響到你的日常生活。一般況下,你甚至都不會發現他們。”
云初初:……
私底下假扮男人去賽車這種事,不會被暗衛報告給大叔吧?
不想讓大叔擔心的安全問題,云初初只能著鼻子答應了。
“大叔,我們現在去哪里?”
“去吃飯,我訂了餐廳。”
墨連城帶著云初初,來到了一家餐廳。
云初初整張小臉都在了落地玻璃上,出驚嘆的表。
“哇!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東海市有這麼漂亮的餐廳呢!”
餐廳的位置在觀塔上面,四周都圍著寬大的落地玻璃,可以無死角俯瞰整個東海市的夜景。
墨連城拍了拍手,一群穿著統一制服的侍者分兩排站著,恭敬彎腰。
其中有一個侍者,將手里捧著的一大束艷滴的玫瑰花,遞到了墨連城的面前。
墨連城接過花,送給了云初初,“送給你的。”
云初初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地接過來。
紅玫瑰?
大叔這是要表白的節奏?
侍者們點燃了長長的蠟燭,倒上了紅酒,致的食一道接著一道,擺滿了面前的桌子。
云初初看著這架勢,再看看桌對面的墨連城。
都是老夫老妻了,大叔忽然來這一手,讓有點防不勝防,心里的小鹿在歡快的蹦迪。
“這里的菜式很不錯,你嘗嘗。”墨連城舉起了紅酒杯,作格外的優雅尊貴。
他的每一個作,都完得仿佛是上流社會用餐的教科書。
云初初舉起了酒杯,隨即額頭上劃過三道黑線。
“為什麼我的杯子里是牛?”
墨連城淡薄好看的輕輕抿了一口紅酒,出一抹驚心魄的微笑,“因為你還是學生。”
云初初氣了河豚,“大叔,我已經十八歲了,是年人了,我可以喝酒了!”
“不行。”墨連城眼眸深深地看著,“在我這里,二十歲才算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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